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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你問日高理惠“日高邦彥的錄影帶放在哪裡
?”理惠回答,送到加拿大去了。結果你請她行李一送回來就馬上通知你,有這回事吧?
因為這些話,我聯想到日高邦彥的錄影帶裡說不定藏著什麼秘密。於是,才發現了在殺
人未遂的那晚所拍的帶子。更驚人的是,這卷帶子還藏在日高所著的《螢火蟲》裡。只要讀
過《螢火蟲》,任誰都會想到書中的描述與影帶的畫面相符,就連這個你也不著痕跡地引導
。
說到這個,我想起事發當晚,我們相隔十年再度重逢,我向你詢問日高邦彥的作品,那
時你首先推薦的就是這本《螢火蟲》。你連這個都事先算計好了,真教我肅然起敬。
讓我們稍稍把時間倒回去一點,回顧一下那天的事。我說的那天,不用講,當然是你殺
害日高邦彥的那天。
從上述的推理,你應該也可以瞭解,這次的命案絕對是有計劃的。不過,站在你的立場
,你不希望任何人注意到這點,你一定要讓它被當作是臨時起意的犯罪,因為如果不是這樣
,偽造的動機就沒用了。
為了謀殺的方法,你費盡了心機。使用刀子或毒藥是不被允許的,因為這樣等於是公開
承認打一開始就起了殺機。那麼勒斃怎麼樣?可是,一想到兩者體力的差距,光憑自己的力
量要勒死對方妤像困難了點。
於是你決定採取襲擊的方法。用鈍器從背後偷襲,等到對方倒下,再勒緊他的脖子,施
予致命的一擊。
不過,這種方法也需要兇器才成,最好能直接應用日高家現有的東西。於是,你想到了
日高平常慣用的紙鎮,用那個來敲擊應該沒問題吧?那要用什麼來勒脖子呢?對了!電話線
正好可以派上用場——在我的想像裡,恐怕你當時也曾這麼自問自答吧。
不過,這時你的心裡卻產生了不安。做案當天,日高家的行李應該都整理得差不多了。
這樣一來,有可能事先設想的兇器屆時已經不在了。
電話線應該沒有問題。日高還有工作要趕,寫好的稿件得傳送出去,因此他不會先把電
話收起來。
問題出在紙鎮上。對寫作而言,那並非不可或缺的東西,很有可能一早就被收到箱子裡
去了——你連這點都考慮到了。
如果沒有紙鎮的話要怎麼辦呢?為了避免這種情形,你心想還是得自己準備兇器才行。
你準備了唐·貝利紐的粉紅香檳。如果有什麼萬一,你打算拿酒瓶充當兇器。
你剛到日高家的時候,並沒有馬上把那瓶香檳送出去。因為一旦交到對方手上,恐怕就
不能拿它當作兇器使用了。
你先和日高邦彥一起進入工作室,確認那方紙鎮是否還在原處。當你見到它時,肯定松
了口氣吧?
後來藤尾美彌子來了,你們一進一出之後,你把香檳交給了理惠。如果紙鎮不在的話,
我想你就不會把酒交出去,而會把它轉作殺人的兇器吧。慶賀喬遷之喜的香檳頓時變成了殺
人工具,這種情況依然會給人一時衝動犯案的印象。不過,站在你的立場,如果可以的話,
你認為還是用日高的所有物——紙鎮來殺人會比較實際吧?
你在筆記裡沒有提到香檳的事,是因為害怕警察會追究這方面的事吧?一開始我聽說的
時候,我還懷疑莫非香檳裡下了毒呢。我甚至還問把它喝掉的飯店職員,那味道怎樣。他回
答很好喝,我才排除下毒的可能。不過仔細一想,你是絕對不會用毒的。
話說回來,你用電腦及電話製造不在場證明的那招,還真是了得。我的上司和同僚至今
還搞不太懂其中的機關呢。
我有一個疑問,如果我們沒有識破你的技倆的話,那你打算要怎麼辦?假設你既不會被
懷疑,也不會被逮捕……
你好像不想回答的樣子。
算了,現在才問這個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在現實生活裡,我們確實識破了你的計謀
,也逮捕了你。
你累了嗎?這故事是有點長。不過,請你再忍耐一下。拜你所賜,我也筋疲力盡呢。
問題來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