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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法。
“他很安靜,讓人猜不透心裡在想些什麼,總是一臉茫然地望著窗外。不過現在想起來
,他應該也很痛苦吧?我覺得他本性不壞,受到那樣的對待,一時衝動做出無法挽回的事,
也是可以理解的。日高邦彥的小說,我也喜歡,還讀過了幾本,可是一想到那些全是野野口
寫的,我就有截然不同的感慨。”
我向他們道謝後,離開了學校。
從學校回來的路上,有一間很大的文具店。我進入裡面,拿出野野口修的照片,問櫃檯
小姐,這一年來有沒有這樣的客人來過這裡?
她回答說好像看過,但不記得了。
五月十五日,我去見了日高理惠。大約在一星期以前,她搬到位於橫濱的公寓。當我打
電話給她的時候,她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憂鬱。這是一定的,她之所以搬家,就是因為不想再
與案件牽扯不清。儘管如此,她還答應和我見面,也許因為我不是媒體而是警察吧。
她住的公寓附近有個購物中心,我們約在裡頭的咖啡廳碰面。她顧忌媒體,所以要求不
要到她家裡。
咖啡店隔壁的時裝店正在做折扣出清,從外面看不見店裡顧客的臉,而恰如其分的吵鬧
聲,也正好適合講一些不願給別人聽的話。我們兩人往最裡面的那張桌子走去。
我先問她近況,結果,日高理惠露出了苦笑。
“老樣子,每天過著不怎麼愉快的生活,真希望能早日恢復平靜。”
“只要扯上刑事案件,總要亂上好一陣子。”
這些話對她好像起不了安慰的作用,她搖了搖頭,語氣嚴厲地滔滔說道:“在這次的刑
事案件裡,我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可世人是怎麼看待我們的?他們把它當作演藝圈的八卦
緋聞,甚至有人說我們才是錯的一方。”
關於這點,我無法否認。確實,不管是電視的談話節目,還是週刊的報導,大家比較感
興趣的,不是日高被殺害的事實,而是他盜用友人作品的新聞。再加上這其中還牽扯出其前
妻的外遇事件,更讓平常與文壇毫不相關的影視記者,也興致勃勃地插一腳。
“不要去管媒體的報導,對你而言會比較好。”
“當然,我會試著不理,要是不這麼做的話,遲早會瘋掉。可是,討人厭的又不是隻有
媒體。”
“還有什麼?”
“可多著呢,令人討厭的電話和信件來了一大堆,真不曉得他們是怎麼查到我孃家的,
大概是看到媒體報導,知道我已經不住在夫家吧?”
——應該是這樣。
“這些事你和警察說了嗎?”
“我全說了。不過這種事警察也未必解決得了,不是嗎?”
正如她所言,不過,我也不能就此當作沒這回事。
“電話和信件的內容都以什麼居多?”
“什麼樣的都有。譬如說,要我歸還至今為止的版稅啦,說什麼枉費他們的支援;也有
人把信連同外子的著作一起用紙箱寄過來。寫信要求我們退回文學獎的也很多。”
“是這樣啊。”
據我推斷,這些存心攻擊的人應該都是日高邦彥的書迷,真是文學愛好者的恐怕很少吧
?不,說不定,這其中大部分的人從頭到尾就只知道日高邦彥這個名字?這種人盡把自己的
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還一天到晚注意哪裡有這樣的機會,至於物件是誰,他根本不在
乎。
聽到我這麼分析,日高理惠也深表認同地點了點頭。
“諷刺的是,外子的書竟意外地賣得很好,這也算是種偷窺的樂趣吧。”
“這世上本來就有千百種人。”
日高邦彥的書賣得好,這我也知道。不過,現在市面流通的都是庫存的部分,出版社那
邊好像還沒有要再版加印的意思。我想起反對我影子作家說法的編輯,他們應該也打算再觀
望一陣子吧?
“對了,連野野口的親戚也跟我聯絡了。”
她好像不把這當一回事,但我聽了卻訝異極了。
“野野口的親戚?都說些什麼?”
“好像要我把之前著作所得的利益歸還,他們認為以野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