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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很謹慎地聯絡了物主,結果物主說要我們自行處理,於是我們就照辦
了。”男性職員的語氣十分客氣。
我問他,後來那瓶香檳怎麼了?飯店職員支支吾吾地,終於承認自己把它帶回家去。
我繼續問他,是否已經喝了?他回答,兩個禮拜前就喝掉了,連瓶子也丟了。
“有什麼問題嗎?”他好像很擔心。
“不,沒有什麼特別的問題。對了,那瓶香檳好喝嗎?”
“嗯,很不錯。”
那名職員聽起來好像蠻愉快的,於是我掛了電話。
回家後,我把野野口潛入日高家的帶子放來看,我拜託監識科,特別幫我複製了一卷。
反覆觀看卻一無所獲,只有無聊的畫面烙印在我的眼底。
五月十六日,下午一點過後,我來到橫田不動產株式會社的池袋事務所。這家事務所的
規模不大,正前方是鑲著玻璃的櫃檯,在它後面僅擺著兩張鐵製的辦公桌。
當我進去的時候,只有藤尾美彌子一個人在裡面處理公事,其他職員好像出去了。因此
,我沒有約她到外面去談,直接隔著櫃檯就聊了起來。從旁人的眼中看來,大概很像某個形
跡可疑的男子正在找便宜公寓吧。
我稍微寒喧了幾句,接著就馬上進入問題的核心。
“你知道野野口的自白書嗎?”
藤尾美彌子神情緊張地點了點頭:“大概的內容我在報紙上讀過了。”
“你覺得怎麼樣?”
“覺得怎麼樣?……總之很驚訝就是了,沒想到那本《禁獵地》也是他寫的。”
“根據野野口的自白,他說因為日高邦彥不是那本書真正的作者,所以在跟你交涉的時
候,總拿不出明確的態度,關於這一點,你有什麼看法?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老實說,我不是很清楚。雖然我也覺得和日高談判的時候,總是教他胡里胡塗地矇混
過去。”
“你和日高談判的時候,他有沒有講過什麼話,讓你覺得身為《禁獵地》的作者這樣講
很奇怪?”
“我想應該沒有這樣的事,不過,我也不是很確定。因為,我之前根本沒有想過,日高
邦彥竟然不是真的作者。”
“假設《禁獵地》的作者真是野野口修好了,有沒有哪個地方讓你覺得確實如此或是無
法認同呢?”
“這個恐怕我也無法肯定地回答你。那個野野口和日高邦彥一樣,都是我哥的同學,所
以他們都有可能寫那本小說。若是有人告訴我,真正的作者是個叫做野野口的人,我也只有
‘喔,是這樣啊’的反應。因為,我連日高邦彥都不是十分了解。”
“這樣說也對。”
看來是沒辦法從藤尾美彌子這裡得到進一步的情報了,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她突然“
啊”地一聲繼續說道:“如果那本小說真的不是日高所寫,或許有必要再重讀一遍。怎麼說
呢?因為我一直以為書中的某個人物就是在寫日高他自己。如果作者並非日高,那麼,那個
人物也不會是他了。”
“什麼意思?你可不可以再講清楚一點?”
“刑警先生讀過《禁獵地》了嗎?”
“我沒讀過,不過劇情大概瞭解,我看過其他同事讀完後所寫的大綱。”
“那本小說講到主角的中學時代。主角用暴力使同儕對他屈服,只要看誰不順眼,他就
會毫不留情地攻擊對方,套句現在的用語,就是所謂的校園暴力。而在他淫威底下的最大受
害者,是班上一名叫做濱岡的男同學。我一直以為那個叫濱岡的學生就是日高他自己。”
看過大綱,我知道,小說裡有描寫校園暴力的場面。不過,那上面並沒有把詳細的人名
寫出來。
“為何你會覺得那名學生就是日高呢?”
“因為整本小說是以濱岡這號人物自述過去的方式所寫成的。而且就內容來看,與其說
是小說,倒不如說是實況記錄,這讓我相信那名少年就是日高。”
“這樣啊,你這樣講我就懂了。”
“還有……”一瞬間,藤尾美彌子有那麼一點猶豫,不過她繼續說道,“我在想,日高
本身就是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