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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這裡工作了,對吧?”
“嗯,一想到可以從那毛毛蟲地獄裡逃出來,我就鬆了一口氣。啊,還是先進來吧,我
們還留著一些器具,可以請你喝杯咖啡。”
透過垂拱的玄關,我們陸續進入屋裡。
屋子已經整理得差不多,原先牆壁上的掛畫也收了起來。
“你們行李都收拾好了?”我問日高。
“除了工作室外,大致都收拾好了,剩下的就交給搬家公司了。”
“今晚打算住在哪裡?”
“早就定好皇冠飯店了。不過我可能要睡在這裡。”
我和日高走進工作室。那是一間約十張塌塌米大的西式房間,裡面只剩下電腦、書桌和
一個小書架,顯得空蕩蕩的,其餘的東西大概都打包了吧。
“這麼說來,你明天還有稿子要交差嘍?”
日高眉頭一皺,點了點頭:“連載的部分還剩下一回,預定今晚半夜要傳給出版社,所
以到現在電話都沒敢切斷。”
“是聰明社月刊的稿子吧?”
“是啊。”
“還有幾頁要寫?”
“三十頁。啊,總會有辦法的。”
房裡有兩張椅子,我們各坐在書桌一角的兩側,不久,理惠端了咖啡進來。
“不知溫哥華的天氣怎樣,應該比這邊冷吧?”我向兩人問道。
“因為緯度完全不一樣,所以冷多了。”
“不過能過個涼涼爽爽的夏天真是不錯。一直待在冷氣房裡,對身體不好。”
“待在涼爽的屋子裡順利工作……如果能這樣就太好了,不過大概不可能吧?”日高自
嘲地笑著。
“野野口先生,到時您一定要來玩喔,我可以當您的嚮導。”
“謝謝,我一定去。”
“你們慢慢聊。”說完,理惠就離開了房間。
日高拿著咖啡杯站了起來,倚在窗邊向庭院眺望。
“能看到這株櫻花盛開的樣子真好。”他說。
“從明年起,我會拍下開花的美麗照片,寄到加拿大給你。對了,加拿大那邊也有櫻花
吧?”
“不知道。不過即將搬進去的房子附近好像沒有。”他啜著咖啡說道。
“說到這個,我剛剛在院子裡碰到一個奇怪的女人。”我本來有點猶豫,不知該不該說
,後來還是決定讓他知道比較好。
“奇怪的女人?”日高挑起了眉毛。
我把剛剛的情景說給他聽,結果他的表情從一開始的訝異轉為了然於胸的神態。
“你說的那個女的是否長得像木刻的鄉土玩偶?”
“啊,沒錯,經你這麼一說,好像真是這樣。”日高比喻得真貼切,我笑了出來。
“她好像姓新見,住在這附近。外表看來比實際年齡年輕,不過應該已經超過四十了。
有一個讀國中的兒子——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混蛋。丈夫很少在家,大概是一個人在外地工作
吧,這是理惠的推斷。”
“你知道得還真詳細呢,你們感情很好啊?”
“和那個女人?怎麼可能!”他把窗子開啟,拉起紗窗,涼風徐徐地吹了進來,風裡混
雜著樹葉的味道,“正好相反,”他繼續說道,“應該說她恨我們比較恰當。”
“恨?她看起來很正常啊!是什麼原因?”
“為了貓。”
“貓?這和貓有什麼關係?”
“最近那個女的養的貓死了。聽說是忽然倒在路邊,帶它去看獸醫,結果獸醫說,那隻
貓可能被人下了毒。”
“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她似乎懷疑貓是吃了我做的毒丸子才死的。”
“你?為什麼她會這麼認為?”
“就是這篇,”日高從僅存的那方書架裡抽出一本月刊,開啟書頁放到我的面前,“你
讀讀這個。”
那是一則約半頁篇幅的短文,題目為《忍耐的極限》,文章上方擺著日高的照片。內容
主要是說到處亂跑的貓帶給自己多大的困擾:早上,院子裡一定會出現貓糞;車子停在停車
場,引擎蓋上佈滿貓的腳印;花盆裡植物的葉子被啃得亂七八糟。雖然知道這些罪行全是一
只白棕色的花貓犯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