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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那丫頭瘋瘋癲癲的給取下來,所以能合不能開。”
“您,您還真是……別出心裁啊。”葉思蕊的心瞬間拔涼拔涼的,也不是一點辦法沒有,腦袋掉了就能取了下來。
“所以把那瘋女弄進宮養著吧,反正空屋子多的是。”祁修年治理朝綱十年,即便邊疆動盪不安都未發愁過,可偏偏為這種事,頭疼心煩。他抿了口茶,自嘲一笑:“還有更巧的事呢,你記得朕曾提及的那位學子席子恆嗎?朕當年還將小瘋女推給他照顧,竟然一兩銀子都未給,呵呵。”
“主子難道感到內疚了?”
祁修年轉了轉眼珠子:“內疚談不上,只是覺得吧……有點強人所難了。”
從這一番談話中,葉思蕊對祁修年倒是小有改觀。他不想為自己當年錯誤旨意竭力開脫,而是想挽回。話說當皇上能做到他這份上也實屬不易了,大老爺們兒就該這樣,敢作敢當。
葉思蕊揚起頭想了想……既然祁修年有知錯要補救的念頭,要不,她也放他一馬得了,那一晚的事就當沒發生,否則顯得自己忒小家子氣了。
……
因這幾日忙乎殿試的事,祁修年壓了許多奏摺未審批,待批閱完奏摺已過了四更天。而小路子和葉思蕊就得在邊上陪著,小路子站在龍椅後哈氣連天,葉思蕊索性靠在牆壁上站著睡覺。
祁修年揉了揉痠疼的脖頸,一起身見天都快亮了,那他也不用睡了,因為沐浴更衣就得花去多半個時辰,何況五更天就該上早朝了。
小路子揉揉眼睛走上前:“主子睡會兒不?”
祁修年舒展舒展筋骨:“不睡了,找兩奴才給朕揉揉背。”
“是……請主子移駕靜馨池。”泡澡按摩的地方跟洗澡的地方是分開的,但其中有小門可以穿行透過,而皇上一般都在清華池洗澡。
祁修年應了聲,無意間看到小凳子歪倒在地呼呼大睡,他斜唇一笑,當皇上的都沒得睡,他倒挺自在:“叫醒小凳子,膽大包天的臭小子。”語必,祁修年由宮女攙扶著走出御書房。
小路子猛搖晃葉思蕊肩膀:“快起來小凳子,你小子怎一點當奴才的覺悟都沒有啊?快去靜馨池侍候主子更衣!”
“嗯……”葉思蕊七十二小時沒正經睡覺了,鐵人也扛不住啊。她如爛泥似的爬起身,也沒聽清楚地點,渾渾噩噩地走進清華池,但卻不見祁修年的鬼影子,清華池裡還黑乎乎的不見光亮,所以她身子一軟坐在池邊,兩眼一閉又睡著了。
祁修年不習慣由宮女侍奉沐浴,所以伺候他洗澡的全是太監,他此刻佇立靜馨池內,等了片刻卻不見有人上前侍候,索性自己褪去衣衫下了水。
他剛坐入水中閉目養神,只聽一牆之隔的清華池內發出“噗通”一陣落水聲,祁修年即刻坐起身,下。身圍了一塊乾布,隨後推開一牆之隔的小門,竟然發現清華池內未掌燈,四面黑暗,他也懶得叫人,徑直走入清華池內察看。
葉思蕊睡迷糊了,一翻身直接掉入池中,她鑽出水面一陣咳嗽,剛要開口咒罵便聽到祁修年的問話聲。葉思蕊心裡“咯噔”一響,此刻溼淋淋的衣服包裹全身,這會兒要走出還不露餡啊?……她即刻掐著嗓子回話:“皇上,奴婢不慎落水,請皇上恕罪……”
祁修年聽這說話聲極為耳熟,可一時間卻想不起了:“從水裡出來。”
打死她也不出去,葉思蕊乾咳一聲,剛準備怎麼編理由時,只聽到祁修年靠近的腳步聲,她情急之下,驚愕問去:“皇上你幹嘛?”
祁修年駐足一怔,這句話讓他想起此人是誰了,眾多奴才找來找去未找到的人,偏偏又讓他遇見了,他不由淺聲一笑走入池中:“你究竟是哪宮的婢女?”
葉思蕊感到水流的推動,儘量悄聲無息地溜邊躲。她剛欲偷摸爬出浴池便被祁修年一把拉回水裡,可她也不能亂喊,否則引來其他奴才更麻煩。她邊躲邊解開衣領上端的兩個釦子,因為太監的衣領設計很特別,即便看不到也能摸出不是宮女服,可她這邊還解衣服扣呢,祁修年已經察覺到她的動作了,未想到這女子如此主動,他忍不住笑了又笑:“你這女子真奇怪,上次是不穿衣裳到處跑,這次是穿著衣裳就下水?”話音未落,祁修年已將她兩隻手腕扣壓在池壁邊,口中吐出一絲危險的氣息:“每每都在黑暗中遇到你,哪有這麼巧的事啊,你莫非是故意勾引朕?”
勾引你舅舅個禮帽啊……說得就跟她是賤骨頭似的。
葉思蕊很想在凌亂的狀態下說點什麼,可祁修年不打算給她說話的機會,一張溫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