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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手捧銀元寶歡蹦亂跳離去。
…………
葉思蕊若有所思地走出樹後,祁修年聽了個大概。他倆沉默不語,又忽然異口同聲提到“富商”…… 葉思蕊與祁修年指尖對指尖愣了愣:“那個富商果真很可疑,李小三經常出入紅仙樓都沒見過這個人,說明他是故意躲著?”
“他如何躲?總得尋歡作樂吧?”祁修年已想到另一點,但此刻還不能確定猜想。
“翠紅生前不招人待見,有了富商贖身的引子更加驕橫跋扈,當所有人都不搭理她時,那她便被徹底孤立了,別人也不會關注她的一舉一動。”葉思蕊邊走邊分析,祁修年這點說得沒錯,富商無非是貪圖翠紅的美色,若不尋歡作樂何必替她贖身,所以問題就出在動機上。可說富商有殺人動機,那他是什麼時候走入翠紅房間的呢?貌似所有人當晚都沒見富商出現。
“啊啊啊啊!兇手你給我滾出來——”葉思蕊仰天發洩。
“……”祁修年向旁邊挪幾步,瘋勁兒又上來了。
“席子恆改名換姓混入知府必然是為了查賬,知府便抓住席子恆不敢暴露身份這一弱點。本朝斬殺三品以上官員需由朕親審,知府便揣著明白裝糊塗,當場治了罪,還故意在斬殺令上不註明席子恆的名諱,幕後黑手必定是知府,可即便朕知曉是他也無證據。”祁修年基本捋順了前因後果,人是跑不了,不過知府確實夠聰明,就好比扒手偷了東西隨手又扔了,一推二淨,被扒的人只能自認倒黴,卻無計可施。
“席子恆當時喝得神志不清,醒來後見翠紅赤 身 裸 體死在面前肯定懵了,連嚇唬帶暈乎的便認了罪,而真正的殺人兇手已逃之夭夭。”當祁修年分析完這段,葉思蕊突然抓起祁修年的手腕:“你是皇上,本朝最高權威,既然分析清楚,就不能讓席子恆白白冤死了對不?”
“這是兩碼事,無憑無據朕如何定知府的罪?”
葉思蕊明白其中的道理,可那個富商究竟長什麼樣都不知道,除非死者屋中留下什麼證據了……想到這,葉思蕊疾步向紅仙樓返回,官府封查了翠紅的屋子,那屋中證據應該沒被破壞過,還是有希望的。
祁修年緩步跟在她身後,這丫頭跟打了雞血似的,似乎不查個水落石出連覺都不用睡了。
待回到紅仙樓外,祁修年拉住葉思蕊向紅仙樓後方走去,紅仙樓屹立於三岔路口一角,正面對著大馬路,後方則是住宅和別院,東側是其他建築物,西側是街道。祁修年便拉著葉思蕊向西側街道走去,葉思蕊不明所以地跟上:“幹嘛啊,我還要找證據去呢。”
祁修年笑而不語,走到紅仙樓西側,他伸手一指青樓第二層,黑燈的一間屋子:“若無斷錯,那間屋子便是翠紅的接客房。”
葉思蕊怔了怔,順著祁修年所指方向看去……她即刻在心裡盤點了一下紅仙樓的格局,二樓滅燈那屋窗沿上,粉紅色的紗帳隨風飄舞,她又看看了窗沿下的街道圍牆,頓時興奮地半張開嘴:“鞋印鞋印!如果有人當晚趁亂鑽進翠紅房間殺人,必定會留下鞋印!而且翻牆進入房間也會留有線索,不論抓不抓到真兇,至少可以證明當晚有人進入過翠紅臥房,再加上翠紅有過中毒跡象,知府必須翻案重新調查!”
祁修年很滿意吱吱的悟性之高,他隨手拍了拍她腦瓜:“臭丫頭,真機靈。”
“……”葉思蕊嘴角一僵,她這才反應過味來,這案子到目前為止已破了一大半,貌似都是祁修年給出的暗示。
“你是不是早就看出貓膩了?故意不告訴我……”
“唉?……朕可一直是按你的指示行事呀。”祁修年這話並未戲弄吱吱,他確實是跟著一步步分析得來結果,否則大費周章作何?
葉思蕊忽然給了祁修年一個大熊抱,她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滿腦子都是疑團,一下子好似解脫了一大半,她拍了拍他脊背:“你真聰明,當皇上的最佳人選。”
祁修年受之無愧地仰起頭,指了指臉蛋的位置:“準你親朕一下。”
“……”葉思蕊一把推開祁修年,蹬鼻子上臉的缺德孩子,還準?
待她返回紅仙樓,祁修年才笑眯眯地轉身回客棧,找證據的事就由吱吱來吧,否則倒頭來她更“無地自容”了,呵呵,先睡覺,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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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漂亮的翻身仗
葉思蕊等到四更天才悄然鑽進受害者房間,她用半溼的手帕一點點軟化封條上的漿糊,隨後神不知鬼不覺溜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