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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思蕊在心裡咒罵精明狡詐的死太監一百遍,但語氣還是很謙卑的:“奴才是賀貴妃的人,不信您自己問問去。”
“賀主子知曉你個奴才半夜在後宮亂闖之事嗎?”
“知道知道,賀貴妃叫奴才找什麼……鎖片,做奴才的怎敢不從?”葉思蕊只想到這一個理由,因為這爛理由即便問到賀貴妃那去,賀貴妃自己也犯迷糊。
小路子聽這句話還像有那麼點意思,畢竟“鎖片”之事已鬧得後宮沸沸揚揚,固寵心切的各位娘娘、貴妃是無所不用其極了。他一揚手:“把人鬆開吧……”
一聲令下,錦衣衛呼啦呼啦又都飛走了,葉思蕊偷偷吐了口氣,她沒想到看似幽靜的後宮內卻是埋伏重重,四處暗藏殺機,她大意了,又大意了!
小路子蹲下身,手指點了點葉思蕊腦殼:“蠢小子,灑家乃太監統領路公公,看清楚嘍!”
葉思蕊被他手指戳得直往後仰:“看清了,只怪天太黑,是奴才有眼無珠。”死太監,千萬別犯在她手裡,燒成灰也認識你了,以後一個人儘量少走夜路吧你!
小路子踱四方步走在御花園裡,葉思蕊小碎步跟後,兩人很不巧都走一條路,小路子打個哈欠:“說起鎖片,賀主子那,有嗎?”
“暫時沒有,也不能一個都說沒有,不過賀貴妃讓奴才們接著找。”葉思蕊發現所有人都對什麼鎖片之類的東西感興趣,難道是奸細潛伏進宮,盜取了皇室機密要文藏匿其中?
小路子也知曉問得多餘,但他確實為這事一籌莫展,他不由喃喃自語道:“一般的個頭,說話沒輕沒重,頸帶花紋鎖片,這叫灑家去哪找唉……”
“您要找人?奴才長項啊。”葉思蕊忙不迭討好,死太監領導後宮千餘奴才,他批的假條一準好使。
小路子嗤之以鼻:“唷呵,瞧你這口氣,就憑這零星線索你能找出皇上要的人?”
“只要確定此人在後宮,活有人、死見屍,奴才就算挖地三尺也能給這人刨出來!”
小路子又戳了葉思蕊腦門一下:“愣頭青,大半夜的,別說得這麼邪乎!”葉思蕊憨憨一笑,彰顯自己老實巴交又肯吃苦受累的“真誠”一面。不過話說到這,小路子似乎正缺個得力又賣力的手下,他斜了葉思蕊一眼,看著挺機靈的,多個人幫忙找總比自己一人操心強點,何況他每日已忙得不可開交。反正也前扯不上權力之爭,要不讓這小子試試?
小路子將葉思蕊帶入皇上寢宮偏聽詳談,大致將尋人的蛛絲馬跡告知葉思蕊,但他分得清輕重緩急,所以並未說出要尋的女子與皇上有關。
葉思蕊聽了幾個沒價值的線索,身高大約五尺,一尺等於33厘米,也就是不到160公分,女,年齡20歲以內,身佩雕紋花鎖片一枚,她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面:“是飛賊還是內奸?鎖片裡藏了東西是嗎?”
小路子一口茶嗆在喉嚨:“看不出你還挺機警的啊,非也非也,就是後宮中的一名女眷,究竟是奴才還是主子不得而知。”
葉思蕊應了聲:“那奴才只能採取地毯式搜尋,一個一個盤查?”
“何為地毯式?”
“草坪地知道嗎?就是一寸寸搜查的意思,您連這都不懂。”葉思蕊在思考時,語氣稍微隨便了點。
小路子倒挺中意葉思蕊的個性,直來直去沒那麼多花花腸子:“既然你有這份決心,灑家全力配合你。”他從腰裡取下一枚小腰牌:“除了皇上,皇太后寢宮,這快牌子可隨意出入後宮各大院子,倘若有主子問起,就說你是灑家的人,替咱辦事來了……”其實這些叮囑純熟多餘,這塊牌子就是門面,誰敢質問路公公的手下為何事而來?葉思蕊剛要接過來,小路子又謹慎地收了收手:“找人並非找事,萬不可給灑家捅出婁子。”
“知道了,低調辦事。”葉思蕊一把揪過腰牌,摸了摸金燦燦的牌面,嘴邊不小心溜達出一句:“純金的分量不輕啊,這腰牌能出宮嗎?”
“廢話,說你有眼不識泰山吧還真未冤枉了你,灑家的腰牌比諸位王爺的腰牌還好使。”小路子得意洋洋地抿口茶,即便將腰牌交給小凳子也無大礙,因為他隨後會摸清這小太監的底細。不過在勞他費神之前,要先對小凳子的辦事能力觀測之日,而後再定奪有無留在身邊的必要:“切記,若有好訊息無論幾更幾晌都要告知灑家,若無大進展,三日碰頭一次。得了,回院子歇著吧。”
“那您是不是得跟賀貴妃那邊打聲招呼?否則奴才三五不時離開院子會受罰。”
小路子斜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