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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兩眼一閉,接著睡。
賀貴妃得到可靠訊息,據皇上身邊的小路子說,皇上一覺醒來就要找身佩鎖片的女子,只要有鎖片之類的物件,無論嬪妃還是宮女,都拿皇上那去覆命。雖小路子並未透露太多,但賀貴妃是個精明人,從小路子的神色中可以斷定,皇上並非為了某事興師問罪而來。賀貴妃竊喜,八成是皇上昨晚做了夢,忽然對佩戴鎖片的女子情有獨鍾。
與此同時,祁修年下朝正向後宮而回。
小路子睨了祁修年一眼:“主子,後宮女子上千,您這找法實屬大海撈針吶。”
“即便是海,針也在其中吧?”祁修年揚唇一笑,隨後前行。他昨晚回寢宮後心裡一直在鬧彆扭。主要是那女子的態度和語氣讓他心中感到不舒服,好似一副極不情願的意思。當小路子幫他更衣時,他無意中看到褲管上沾染的一汪血紅,雖那女子是處子之身再正常不過,可他居然開始惦記人家姑娘相貌如何,反而小有後悔未能當面問清楚。
小路子自然不瞭解來龍去脈,但大概摸索出一二,因為他也看到黃袍上的血跡,難得廢寢忘食的皇上有這念想,這可是好事:“那您多回憶點,否則奴才怎幫您找人?”
祁修年駐足想了想,手指橫在胸前處:“個頭也就到朕這。”
小路子嘴角一抽,祁修年身材高挑,看誰都是俯視:“後宮有九百九都是這個頭。就是天黑您未看清,但衣著總得有吧?”
“……”祁修年若有所思地緩慢搖頭。
小路子當場傻眼,忍了一會兒,還是扶牆偷笑:“不能是光著身子滿院子跑吧?”
“正是。”
“……”小路子頓時嗆咳一聲:“奴才怎越聽越玄乎啊,怕是鬼吧?”
祁修年故作一本正經道:“有可能。”
此時,一陣冷風吹過小路子後脖領,他搓了搓胳臂,怯懦地向祁修年身邊湊了湊:“主,主子,您別說笑了,奴才膽小……”
“不做虧心不怕鬼敲門,你定是揹著朕做了壞事。”祁修年挑起眉有所指道。
小路子愕然一驚,何事都瞞不過小狐狸的眼睛,他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就藏了這麼一張,才一百兩,您也忒……”話音未落,祁修年一把將銀票揣進自己袖口裡:“缺銀子花找朕要,這乃賄銀,貪小便宜吃大虧,萬一落人口舌你擔待得起嗎?”
小路子嘟著嘴不高興,幾十萬兩都衝國庫了,一個小芝麻都不給他留:“您可真謹慎。”
祁修年不過是隨口一說,誰知這小子真藏了銀子,雖說是張小銀票,但也證明此次賄銀數目格外龐大,否則小路子也不敢隨意抓一張藏兜裡。官官相護防不勝防,看來今年科舉考,他必須親自把關。
祁修年撞了小路子肩膀一下:“瞧你那小家子氣勁兒,去戶部領五百兩,朕翻倍賠你。”
小路子整個一沒心沒肺,這會又高興了:“嘿嘿……還是主子對奴才好。”
祁修年不以為然淺笑:“考了六日,選出幾個了?”
說到正事,小路子不敢嬉皮笑臉:“今年科考可謂人才濟濟,其中有一百八十七位學子已被納入暫定名冊,單京城裡就出了三十六位。”
祁修年很滿意這結果,國泰民安便讀書,這是他所希望見到地和諧局面:“對那些官宦之子審批嚴格點,他們更有條件唸書。”
“遵旨。”小路子領命行禮,他其實打心底裡尊敬皇上,畢竟宮裡的奴僕皆出身卑微,皇上在為人處事方面卻是一視同仁,這點令當奴才的他們,心裡總是暖融融的。
“你還戳在這作甚?去查那女鬼的身份啊。”聊完正經事,就該說不正經的,祁修年從來都分得很清楚。
“……”這事比選秀還頭疼:“那主子記得是哪種材質的鎖片嗎?”
祁修年伸手比劃一下,欲言又止地垂下肩膀:“形狀挺怪異,不過朕好似對那形狀有點印象,但就是記不起來,邊邊角角有花紋那種。”
跟沒說一樣。
“得了,奴才想辦法吧,不勞煩主子費神了。”小路子硬著頭皮應下,皇上初次對女子感興趣,他也不好潑冷水,而且皇太后那邊還等著跑皇孫呢。
祁修年手裡把玩著玉珠串:“對了,那女子口氣不好,回話愣頭愣腦的。”
又是一條沒實質意義的線索。
同一時間的賀貴妃寢宮內,依舊鬧得雞飛狗跳。何止賀貴妃宮亂成粥,各個嬪妃的院落都在上演同樣的戲碼,皇上一句話,誰都不敢怠慢,更期盼那個擁有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