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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面有難色:“明日秀女入宮,奴才走不開,後日如何?”
祁修年似笑非笑地揚起唇:“朕又未讓你去,你忙你的,朕玩朕的。”
小路子則沒大沒小拉住祁修年手臂不鬆手:“別呀主子,難得出宮透透氣,您可不能丟下奴才獨自享樂呀……”
祁修年的目光落在小路子的手指上,故意繃起臉:“嗯嗯?!……”
小路子可憐巴巴地鬆開手,嘴唇呈劇烈顫抖狀,一咬牙一跺腳:“既然主子如此無情,就莫怪奴才假公濟私了,後日再選秀!”
祁修年擠眉弄眼輕哼:“朕可何事都未聽到,太后怪罪下來你可一人兜著。”
小狐狸!……小路子偷偷在心裡給祁修年起得大不敬外號。別看祁修年只有二十出頭,心態卻平和沉穩,頭腦聰穎機敏。他時常將朝廷一干城府極深的老臣耍得團團轉。只能說駕崩的老皇帝眼光獨到,否則定不會任命年僅十二歲的九皇子祁修年為新一代帝王。畢竟祁修年上面還五位皇哥呢。不過嘛,雖五位皇子都冊封為王爺,官居一品,但其中四位都並非省油的燈,多年來一直策劃將祁修年拉下寶座,但祁修年辦事圓滑,為人低調,楞是未讓狼子野心的幾人抓住過把柄。
思於此,小路子忽然想起一件事:“主子,貴王爺最近不知怎的,總跟奴才套近乎,昨日又派人送了奴才一對上乘翡翠鐲子。”小路子所指貴王爺乃大皇子。
祁修年抿了口茶,不以為然道:“套唄,給你金銀財寶就收著,隨後送戶部去。”
“早送去了,您就不好奇貴王爺找奴才辦何事?”
祁修年無奈地拍了拍小路子肩膀,故作語重心長道:“十年一度科舉考即將開始,朕斷定你收銀子能收到手軟,朕這次大發橫財全靠你了,呵呵……”
“……”連賄賂的銀子都算進國庫去了,他就說祁修年是“老奸巨猾”吧!一點沒錯。
想歸想,小路子對皇上可是忠誠無二。
不知別人書房裡都掛哪類警世名言告誡自己,不過祁修年御書房裡只掛著龍飛鳳舞四個大字
——含笑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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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為證明自己不瘋!
次日晌午,葉思蕊懶洋洋地爬出被窩,而席子恆已去知府衙門上班。她吃飽喝足後,在熱絡的街道間溜達,改變形象是如今的頭等大事。
百姓們如往常那般對她繞道而行,小孩子見到她基本是抱頭鼠竄。葉思蕊為展現自己是正常人,所以大搖大擺走進首飾店。首飾店老闆見瘋丫頭來了,急忙護住易碎的一堆首飾,惶恐不安轟趕道:“你,你去外邊玩啊……”
葉思蕊笑得和顏悅色,她捏起一隻玉鐲,彬彬有禮詢問道:“請問這隻玉鐲多少錢?”
“喜歡便拿去,快快快滾!——”首飾店老闆特有覺悟,捨不得小錢丟大財。
葉思蕊是熱臉貼上冷屁股,她忍了忍,逼自己保持笑容:“開啟門做生意,你身為店家怎能辱罵客人呢?你看我態度這麼好,沒察覺我有什麼變化嗎?”
首飾店老闆只知曉瘋丫頭變化無常的瘋個性,何況昨日她還摔壞了店中三件玉器,這眼淚還未擦乾怎又來了?他慌慌張張喊夥計幫忙:“都楞著作何?!快把瘋丫頭‘請’出去啊!”
夥計膽怯地走到葉思蕊面前,先是深深鞠躬:“吱吱,求你多擔待行嗎,咱們小本經營禁不起你亂砸亂摔。”
“……”葉思蕊原本就是火爆脾氣,想耐著性子又壓不住心頭怒火,她憤恨地放下玉鐲,誰知玉鐲正巧撞在桌角上,“啪啦!”……碎成四段……店主與夥計雙雙心痛地撇開頭。葉思蕊繃著臉,分明是她做了錯事,她還胡攪蠻纏:“質量真差,假冒偽劣產品。”語畢,她怒氣衝衝地向另一家店鋪走去,她相信總有人是心明眼亮的!……早晚能看出她已經不瘋了不瘋了!
葉思蕊大刀闊斧走了幾步,見衚衕後有幾個孩童在玩跳繩,但那跳繩跟現代生活中所見的款式不太一樣,是由麻繩編制的。
葉思蕊眼中一轉,笑眯眯地走上前。孩童們玩得正起勁並未注意她在靠近,葉思蕊雙手環胸趾高氣昂道:“我會跳雙編花,你們敢見識見識嗎?”
孩童們驚見瘋丫頭搶玩具來了,四人丟下跳繩,蜷縮牆角包成一團,那一張張驚恐的小臉就像遇到殺人犯似的。葉思蕊並不在意,她的目的是展示“高超”的跳繩技術,“教育”要從娃娃抓起嘛,小孩子不怕她了再向成年人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