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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對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感到後悔。”
葉思蕊垂下眸,第一次袒露心聲:“你所付出的一切我都看得到,你對我有多寬容,我也知道,即便我是鐵石心腸也無法不動容。”
祁修年慵懶地撩起眸,宛若一汪微波盪漾的湖水,指尖掠過她的唇瓣,無聲地廝磨,柔柔地撫摸,不禁令葉思蕊怦然心動,她雙腮泛起少許紅暈,羞澀地好似回到豆蔻年華。
他向前俯身,輕吻上她的唇,舌尖縈繞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葉思蕊沉醉地合起雙眸,摟住他的雙肩,輾轉迂迴,唇齒交織,彷彿在彼此心中綻放出旖旎動人的旋律。
“咳!你傷口還沒癒合,先取免罪金牌。”葉思蕊壓住他亂摸的手指,差點把正事忘了。
祁修年顯然氣息不穩,他除錯半天,依舊從喉嚨中滾出一絲沙啞:“朕怎就看上你這麼個不專情的女子,嘖嘖……”
“誰不專情了啊喂?!”葉思蕊剝掉祁修年舉起匕首的那隻手:“你先給我說清楚!”
“就某人……”祁修年不正面回答,小聲牴觸。
“我從始至終就喜歡你一個好不好?如果我沒遇到你,一輩子都不會搞物件。”
“哦?真的麼,誠意何在?……”祁修年抿唇暗爽。
“你少給我下套,想聽那三個字是不?……就不說。”葉思蕊高傲地揚起下巴。
祁修年費解地擰起眉:“哪三個字呀?”
“就是‘我愛你’唄。”
“哦,你算數不好,這是六個字。但朕不怪你,早知曉你胸無點墨。”
“我愛你。”
祁修年享受地眯起眼,一本正經道:“這樣呀,那朕勉強接受吧。”
葉思蕊看他一副掩飾不住的詭異神態。她忍住笑意撇開頭,得意你個頭啊,如果不是她自己願意往套裡鑽,你以為你個小樣的能得逞麼?
祁修年親了她臉蛋一下,帶走一縷餘暖的幽香。隨後神色愉悅地幫她拆除戴了十年的免罪金牌,仔細想來,吱吱與之伴隨十年,十年中他又未對其他女子動過心,世間獨一無二的牽絆,似乎早已預示著他們會走到一起。
他今日要親自替吱吱摘下金鎖環,因為已經不需要了。
安謐的寢宮內,只有彼此輕柔的呼吸聲,緊張且有條不紊。
一個時辰後。
金鎖環已被斷成八截,但依舊粘連在脖頸上,因為有一部分金環內壁已鑲嵌在葉思蕊的皮肉內。倘若想徹底取下,肯定會受傷。
葉思蕊抬起手背,拭去祁修年額頭上的汗珠,她自己不忍下手,只有督促祁修年“殘忍”一把:“沒事,使勁拔吧,動作快點就行了。”
祁修年沉了沉氣,幾欲上手又不忍下手:“還是讓小路子來弄吧。”
“別墨跡,那我還得穿衣服,沒看我滿身是汗麼……”
兩人都浸泡在汗水中,就跟剛蒸完桑拿似地。
“別催了啊!這使勁一拽,還皮連肉都扯掉了?愣頭愣頭,給朕安靜點……”祁修年見她又要張嘴,及時制止。
“……”葉思蕊將手帕卷吧卷吧咬在牙齒間,仰脖,撇頭,閉眼,皺眉,視死如歸。
“肯定是雕刻工匠偷工減料,朕可未說做這麼小唉……”祁修年忙不迭地替自己脫罪。
啊呸呸呸,我看見你那畫稿了喂,明明標註了尺寸!
宮女端進來一盆溫水,不一會兒,清澈見底的水盆已染成了深紅色。
祁修年的汗水滴答滴答落入水盆中,他比吱吱更要緊張,更揪心。
葉思蕊緊抓著祁修年的衣襟,早已擰出汗,但她一聲不吭,因為不願讓祁修年萌生負罪感。
祁修年的手抖得很厲害,那種抖並非害怕而顫慄,只因不忍目睹。
“你可以看著我的胸脯,反正沒穿,不看白不看。”她很大方。
“……”祁修年啞然失笑:“朕一直看著呢,還有別的部位可供娛樂麼?”
“有啊有啊,但是要低點頭……”她故作靦腆地抿唇。
“嗯嗯!要看要看。”不假思索回答。
葉思蕊指向肚皮:“看吧,肚臍眼。”
“……”祁修年乾巴巴地冷笑兩聲,沒勁。
在二個時辰的緩慢程序中。
免罪金牌終於從葉思蕊的脖頸上取下來,但此刻脖頸上一片血肉模糊,相當悽慘。
葉思蕊終於感受到大口呼吸的爽快勁兒,尤其是在懷孕那會兒,差點沒把她活活憋死。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