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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倍。此時的不二看在她眼裡,宛如在額頭上寫了個‘腹’,下巴上寫了個‘黑’。
不二笑著向餘籽伸出手:“手冢,把這隻網球借我一下,我正好要去找乾,讓他看看是不是他昨天掉的。”
饒是淡定的餘籽也淡定不起來了。也顧不得是否會暴露身份,她往手冢的手裡又縮了一下。
手冢不動聲色的感受著手中網球的細微動作。
果然是隻奇怪的網球。看起來不二已經對它的秘密有所瞭解,交給他的話秘密終會解開。
“好吧。”手冢就這樣果斷地交出了餘籽。
餘籽癱在不二的手裡,因為絕望而重歸淡定地目送手冢離去,同時,在心裡淡定的吐槽:手冢大神,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裸著被你全身摸遍和你上了二壘,恩情怎麼說也有五十日,你卻連頭也不回,果然有冷血帝王之風。
這廂不二還在微笑:“哎呀,小網球,你又流海帶淚了。”
不二在不久的將來,以用心眼打贏比賽而聞名。雖然此時心眼還沒有開,但此君仍擁有常人不能匹敵的對事物的感知力。在昨天乾第一次把餘籽從箱子裡拿出來的時候,他便直覺這顆網球有些奇怪。
在乾將它打過來時,他確定了這顆網球百分之百有古怪——因為這顆網球居然邊飈著海帶淚邊朝他衝過來。面對這詭異的球,他本能地立刻閃開了。之後面對乾的指責,不二在看見怪球真容的瞬間,編了個合理的理由解釋他的閃躲。
不二的解釋令乾從別的方面察覺了這顆網球的奇怪,乾之後把怪球裝在褲子口袋裡東奔西跑。不二在社團結束後,抑制不住好奇心,想找個藉口問乾把怪球借來研究一下。
誰能料到,這顆怪球居然會吐,還毫不客氣地吐在了乾的口袋裡。
在乾想破腦袋猜真兇的時候,不二的視線緊盯著從乾口袋裡掉出的怪球,親眼看見它悄悄滾動,繞過椅子腳,出了門。那行為,就像是做錯了事偷偷躲起來逃避懲罰的小孩。
不二回家後越想越好笑,悶在被子裡笑了半宿。
人類對未知的事物會產生本能的排斥,就好比不二在最初面對這小怪球的時候,情不自禁地避開了。而矛盾的是,越是未知的事物越會引起人們探索真相的好奇心。
睡前不二一直在想,如果那時他沒有避開怪球,而是用拍子把怪球打了回去,那隻怪球會有什麼反應?會發生什麼都說不好,也許接觸拍子的瞬間那怪球啪地一聲就變身成妖怪了!
表面上優雅溫和的不二,骨子裡是一個喜歡追求刺激的少年。這樣的少年一旦起了好奇心,必定會想方設法對真相一追到底。
不二決定一定要再找到這隻怪球。
第二天一大早不二就去了社團附近尋找。本以為自己要花一番功夫才能如願,沒料到還沒低頭撥草叢,就在社團外的水槽看見這怪球被手冢抓住了。
看手冢的神情,八成連手冢也發現了這球有古怪之處。
這次,一定要好好探索一番這小怪球身上的秘密。
第三張茶几
不二把餘籽裝進密封袋,放入了書包底部,鎖入了櫃子中,隨即他心情甚好地去參加了網球社的晨練跑步。
被變相囚禁的餘籽在思考了一會兒,得出自己沒辦法逃出去的結論後,淡定地睡了。
……
溫熱的體溫和柔軟的觸感包圍著後背,清爽的風迎面吹拂在身上,如果沒有耳邊擊打跑動和少年不時發出的‘嘿哈’的聲音,這真是一個符合餘籽審美觀的美好清晨。
意識到自己躺在不二手裡,被他帶到球場上的餘籽有些無奈地睜開了眼睛。
迎面映入了不二微笑的臉。
餘籽的眼神漂移,移動到不二手上的球拍後,淡定地又把眼睛閉上了。
餘籽雖然討厭無目的浪費體力的運動,但並不排斥青春的少年盡情揮灑青春的汗水——前提是,他們不是用擊打她的行為來揮灑。
可惜,她現在是一顆網球,在眾目睽睽之下,她沒有拒絕被擊打的權利。至少在被不二懷疑的此刻,沒有。
就當是為了沒有掩飾好自己的身份,引起他人好奇而交出的學費,自己的身體就任憑不二少年‘玩弄’了。只希望不二不要選喜歡打出旋轉球的對手,否則很容易暈眩的她不能保證她不會當著青學所有人的面吐一次。
似乎是看穿了餘籽的想法似的,不二主動走向了以打旋轉蝮蛇聞名的海堂燻,要求打一場練習賽。
好戰的海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