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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知道,可它無論從形態上還是靈魂上都不能算作個人。
我生怕被這妮子發現點什麼,我對她手中那個指南針形狀的東西一直諱忌莫深,總感覺有一種類似偷窺的感覺從裡面傳來,有一雙眼睛隱藏在上面,毫不留情的將我看穿。
可事實證明我的想法太多餘,白瑜婉並沒有表現出異常,反而一臉期待的等著我往下講,看來對於這個案子,他們警方也沒有太多的線索。
我壓下心中的不安感,開始從跟隨王富貴前往迷城的時候開始,把這件厲鬼索命案一一講述出來。
白瑜婉沒有拿出筆來記錄,也沒有使用錄音筆一類的器材,我知道,她這只是處於對大伯的尊重,我的身份她既然已經知道,而我又把這件事情的內幕說得這麼詭異,只怕她錄了音,錄音內容除了證明我是個封建主義迷信思想外,其餘也是什麼都不能證實的。
就這樣,在冷清清的月色裡,一條冷清清的江邊,一具屍體,兩個年輕男女,一個說著,一個聽著,顯得詭異而和諧。偶爾有汽車從旁邊經過,在見到白瑜婉汽車上的警燈閃爍後也不敢多作停留,急急離去。
其實故事的經過不是很長,我估計我也就花了十分鐘左右,就把這件事情完完本本的講述給了白瑜婉。當然,其中有些東西我沒有細說,比如在劉剛家樓上遇到的碎花衣服小女孩等,還有那個白明昭的事情,我覺得這些事情應該與這樁連環奪命案無關,至少白明昭的那個同伴不是死在水鬼手中的。
故事很快講完,白瑜婉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沒有說話,正在此時,遠處一張長廂警車疾馳而來,隨後,車上跳下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