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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藍骨架纖細,但不是那種乾癟的瘦弱,身材高挑,腰肢和臀部的曲線尤其迷人。
她生得一雙桃花眼,眉眼溫柔而嫵媚,笑起來時,天生就有毫無攻擊性的親和力。偏偏膚色雪白,氣質沉靜,側面望去鼻樑高挺,眼神澄淨而漠離,當她專注地望著一個人時,有種亙古幽遠、令人心悸的美麗。
這樣的美貌和獨特的易碎氣質,能在茫茫人海里一瞬間抓住其他人的眼球。
她真的很討厭溫藍,明明一樣的南方小城市出身,為什麼她的命這麼好。要嫁給凌旭這樣的男人?
她第一眼見到凌旭時就被他吸引了,外貌帥氣,氣質爽朗,笑起來的時候,能讓人的呼吸都放緩了。而且,因為第一天是他帶來她來公司的緣故,上司、前輩竟都對她格外和藹。
一開始她不明白,直到某個前輩告訴她,凌旭家世不凡,除了本人能力出眾外,出身也為他提供了不少便利,讓他在這個年紀混到這家業內數一數二投資公司的高層。
可是這樣的男人,卻要跟溫藍結婚了。
但是轉念一想,溫藍再美命再好又如何,凌旭還不是被她弄到手了?
她心裡有一種扭曲的快意。
“凌旭,分手吧。”溫藍從包裡取出裝著鑽戒的盒子,走過去,輕輕放在了入門口的第一張桌子上。
她轉身要走,凌旭快步上前拉住了她,握住她的肩膀:“藍藍,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
“鬆手。”溫藍一字一頓。
凌旭看著她平靜的表情,心裡忽然生出從未有過的緊張和焦慮,他鄭重地說:“相信我,我只愛你一個人。其他女人,不過是玩玩罷了。”
鍾佳悅如遭重擊,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她幾次想衝上來質問,可到底還是不敢。凌旭不止是她的上司,掌握著她賴以生存的工作,以他的背景和家世,要讓她在這兒混不下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她不能賭,不敢賭。
只能用怨毒的目光瞪著溫藍。
溫藍真的覺得累了,本來心裡僅存的一絲美好希冀,全部被眼前這個外表光鮮內心腐爛的男人打碎得徹徹底底。
她甩開凌旭,轉身就走:“年底的婚禮取消,凌旭,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溫藍!”凌旭怒極,額頭青筋都冒了出來,“婚宴都準備好了,請帖都發出去了,你現在跟我說不結?你讓我的臉往哪兒擱?!”
“這是你的事情。”溫藍回身,冷淡地望著他,“在你出軌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好善後工作。”
凌旭痛苦地望著她,表情又緩和下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對你吼。但是溫藍,結婚不是兒戲,圈裡都傳遍了你要跟我結婚。你有沒有想過,要是婚禮突然取消,外面人會怎麼說你?”
溫藍沉默。
她當然知道。一般來說,那些人不會過於苛責男人,只會在背地裡議論女人有什麼什麼問題。
這個社會,對男人要寬容得多。
何況凌旭家世出眾,模樣、能力都是上上等,圈裡愛慕他的女孩子也不少。
而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北漂女孩。
可是,那又怎麼樣?她捫心自問,並不是一時衝動,都已經被她撞破他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她怎麼還能和他共度餘生?
“我已經決定了。以後,除了工作關係之外不要再聯絡了。”溫藍說。
——中宸資本和她所在的鼎華還有合作。
“你——”凌旭怒不可遏,英俊的面孔忽然變得有些猙獰,他猛地拽住她的手腕,“你別做出這副表情!說到底,你也不是多麼喜歡我!要不是我一直舔著你,你會跟我在一起?又怎麼會因為這種小事就迫不及待地跟我分手?!你心裡還想著你那個前男友對不對?!”
其實,溫藍和他們那個圈子裡的人有來往,他早就知道了,也曾聽過不少。據說她和圈內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有過一段,還持續了四年,不過兩年前就掰了。
一開始她沒有主動跟他交代過,直到一次飯局,他一朋友看到溫藍,席間一直看了好幾次,等她去洗手間了才悄悄搡他胳膊:“行啊你,能耐了。能把這位‘大小姐’弄到手?”
他沒懂,放下酒杯看向對方。
對方笑得促狹,可能是多灌了兩杯,也可能壓根不把此類女人當回事,當他是玩兒呢:“那位的前任,據說在一起時寶貝地跟眼珠子似的,帶她去景山那邊的紀念館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