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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加讚賞,又勸,“以後不可太奢,此皆過分之極。”心中卻是熨帖如意,及至正殿,諭免禮歸座,大開筵宴。賈母等在下相陪,尤氏、李紈、鳳姐親捧羹把盞。
賢德妃乃賈寶玉的啟蒙老師,腹內頗有幾分墨水,興致所至,命傳筆硯侍候,親搦湘管,擇其幾處最喜者賜名,眉梢眼角皆藏了三分春風得意。
又命姐妹們及賈寶玉林謹玉做詩,林謹玉笑道,“我於詩詞上素無捷才,比不得二表哥,就免了吧。”
賢德妃剛碰了個釘子,她在宮中多年,並不十分勉強林謹玉,笑道,“如此,寶玉便將‘瀟湘館’‘蘅蕪苑’‘怡紅院’‘浣葛山莊’四處都做了吧。”
薛寶釵林黛玉皆是靈秀天成,一揮而就,林謹玉笑著看了看姐姐纖細秀美的字跡,林黛玉歪頭笑了笑,她也不贊成弟弟同一群姐妹們比量詩詞,弟弟已有功名,可不是拿來與娘們兒取樂的。
話說賈母見賈寶玉急得大汗滿頭,忙叫鴛鴦過來吩咐一番,鴛鴦詢問一番,輕移蓮步至黛玉身側低語了幾句,林黛玉只得點頭,做了一首杏簾在望遞到鴛鴦的手裡。
賈寶玉自鴛鴦手中接過,如獲至寶,連忙藤抄了,湊齊四首詩奉了上去。
62、林謹玉許府論姻緣
賢德妃捧著賈寶玉的詩詞看畢,喜之不盡,讚了又贊。想著七皇子之貴,中宮皇后之尊,寶玉與七皇子為伴讀,日後前程不盡,更是拉著他的手叮囑了好些話。
握著胞弟的手,賢德妃的眼睛在寶釵黛玉身上掃過,薛寶釵她已見過,模樣秉性都是上佳,今日一見黛玉,更是移不開眼睛,嫋娜仙姿,見之忘俗。
林黛玉一身淺青色衣裙,玉水之青,梳著簪花高髻,別了一朵翡翠為葉黃金為蕊精緻至極的翠玉荷花,端得是清貴出塵。薛寶釵則為驚鵠髻,一套金玉頭面,富貴卻有式樣老舊,賢德妃亦有些眼熟,仔細回想才記起乃是母親舊物,心底嘆了口氣。她在宮內多年,自然明白門第之別,有如天壤,難道真要給弟弟娶個商家女不成?
又想到賈母動作,賢德妃輕笑,寶玉才多大呢,過兩三年再論及婚姻事尚且不遲。何況京中名門貴地無數,難道除了林薛二家,就再無與胞弟匹配之人了不成?命人頒下賞賜,寶黛二女與眾姐妹一致,並無不同。
醜正三刻,鳳駕回鑾,眾人一番惜別哭泣,依依不捨,自不必多提。
閒敲棋子落燈花。
許子文隨手放上一子,悠悠然然的並不在意勝負,陳景元輕笑,“照你這樣下棋,怕一輩子也贏不過我了。”
“取樂子消磨時光罷了。”許子文見棋中已無勝算,便投子認輸,斜歪在榻上,時間久身子也有些發酸,陳景元起身扶了許子文一把,許子文笑撐著愛人的手站起來,“哪兒就動不了了呢。今個兒宮妃省親,你這也算替皇后省親了。”
兩人去炕上安歇,陳景元手搭在許子文腰上,笑道,“我恨不得這些女人都不要回宮了。”
許子文低笑出聲,“怎麼,現在後悔了?”
“沒有。只是覺得煩。”陳景元輕嗅著愛人身上的香氣,“睿卓,林謹玉好幾天沒來了吧?”
“嗯,賈妃省親,點名要見他,功課都耽誤了。”許子文道。
陳景元將人攬在懷裡,手在許子文柔韌細瘦的腰身處緩緩的蹭著,“賈妃,是個很有心機手段的,下手也狠,讓那小子留些心。”
“怎麼說?”有些癢,許子文抓住陳景元的手,“說正事。”
“忠順王當初謀反事洩,壞便壞在榮國府的投誠,賈妃是個聰明的,她反手將榮國府賣了。”陳景元輕笑,“四大家族才盡掌我手,酬她以妃位也是應當的。”
許子文有些不放心了,推開陳景元的手,“你怎麼不早說,我就不讓謹玉去了。”
“林謹玉又不是傻子。”陳景元湊得極近,炙熱的氣息噴灑在許子文耳側,“他比你還精呢,賈妃只是宮妃,還能怎麼著他不成?我倒是想借借他這把刀呢。”
黑夜中,許子文摩挲著陳景元冷峻的五官,笑道,“刀是好刀,怕你借不上謹玉的力。他之前鬧了一出,不過是想遠著榮國府,到底是他的外家,推波助瀾還有可能,你叫他下手,那是妄想。”
陳景元笑著吻了吻愛人柔軟的唇,“那睿卓幫我想個法子。”
“看你今晚的表現罷。”許子文笑著壓上去。
……
林黛玉林謹玉累得夠嗆,正在家休息生息,便見許府管家包子叔來請林謹玉過去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