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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王小寶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沈泣眼角溼潤。這話是當rì張魁臨走的告別,想起了當時的情景,才鬼使神差的將鐵桿當贈品送給王小寶。每個人都一個俠客夢,今天行俠仗義了一回。卻不覺有什麼可高興的,反而有種傷感。
沈泣喃聲道:“穿越後,總算有了點歸屬感。”
時近午,雪後初晴,滴答似雨落。
沈泣深吸口空氣中的yīn寒,看著初融的雪水順著兩簷冰掛滴答。眼前彷彿出現了一道山澗,而他就是那澗溪上的一片落葉,隨波而逝。
出了巷子,沈泣心中盤算,目前還不是鐵捕頭的對手,先去找地方避避。該去那?北面醇香鎮停著瑞風戰船,南面是巴州地界沒路引寸步難行。東面柯羅鎮山賊多,再過去是中州地界。為今之計只能先去西面,靠近邙山也好躲藏,運氣好還能找到原主老家。這原主能被巨狼馱著,身份也該有些。
向西走了幾步,沈泣猛的腳下一頓。張魁的屍體不知在那?想起張魁曾經談到他的家在北面的邙橋鎮臨近北海港,客死異鄉可不好。再說張魁對他有恩,不能棄之不顧。對!先去醫館問問郝神醫。
想到就做,沈泣直奔醫館而去……
‘郝神醫館’前,夥計將臺階一側的積雪鏟下,鍬去牆角。
“郝神醫在嗎?”身後突然傳來冷硬的問話。
夥計回頭一瞧,嚇的跌到在地,一雙冰冷的眼睛正盯著他。
“說,”冷聲再起。
好一會,夥計回過神來。叫道:“瘋娃子,你冷不丁的冒出來嚇人啊。有些rì子沒見……”
沈泣一把抓住夥計的手腕,“我問你郝神醫在不在?”手上不覺用力。
夥計頓時叫道:“哎喲!疼,疼。神醫讓鐵捕頭請去喝酒了。”
沈泣一怔,又問:“那張叔,槍把式的屍體呢?死因是什麼?”
夥計忙說:“扔鎮西30裡外的亂葬崗了,死因我那知道。鬆手,快鬆手。疼!”掙脫了手腕。
沈泣心頭一沉,原本郝神醫在他印象裡還算不錯,現在大壞。氣罵道:“媽的,扔亂葬崗?還有心情喝酒。等老子學好武藝再來找你們算賬。”腳下飛快向鎮西跑去。
留下夥計蹲在牆角哭述:“好你個瘋娃子,都出青印了。俺今天還要擔水……”
街面上都是掃雪曬棉被的鎮人,三四人一簇,五六一堆議論紛紛,神sè慌張。
“聽說昨晚錢老闆的小兒子失蹤了,錢大娘都哭紅眼了。”
“天殺的妖怪,前幾rì米大通王掌櫃的小孩也沒了。”
“鎮頭老餘家的二妞,大白天就不見了。”
“唉!人心惶惶啊,大夥說這妖怪是從那來的?”
“還能是那來的,自然是邙山西了。”
“我怎麼聽說是瑞城來的呢?”
沈泣聽著鎮人竊竊私語,暗道賊喊捉賊。走街竄巷避開要道,很快來到鎮西。
街口一側,告示牌前。一白衣文士指著牌上新貼通告朗聲念道:“今有一妖魔流竄至本鎮,此妖面板麻黃乾癟似人形,尖嘴耳長,雙眼綠光。喜食八歲上下之小兒jīng血腦髓。家中若有適齡童子,即刻前往府衙備案。四鄰緊守門戶,夜晚不得外出。若有知此妖蹤跡緝拿,重賞黃金百兩……”
一大群人圍著文士詢問詳情,吵吵嚷嚷。
“啾。”空中唳鳴。
沈泣抬頭仰望,一頭黑鷹振翅向西飛去,雙翼展開有六尺,好大的巨鷹。
呆望一會,黑鷹漸小成黑點。他輕呼一聲“zì ;yóu真好。”腦中思路突的清晰,鐵捕頭一旦知道他越獄又放跑小孩,定然大怒。若是知道他去亂葬崗收屍肯定會追來,西去就不安全。還是該將張叔屍體化成骨灰帶去邙橋鎮,渡江去醇香鎮,反其道而行更有把握些。
腳下發力速度一提,沈泣嚇了一跳。這速度絕對超過博爾特,幾步助跑一蹦四米高,落地就出去十六七米,速度驚人。只是雙手會不自覺的去撐地,這可不是好習慣。
出了鎮西,一條深sè冰硬的官道伸向西北方,雜亂的車輪馬蹄印點綴其上。遠山起伏銀裝素裹,那就是邙山。道兩側高低錯落的丘陵白茫茫,幾處低矮的樹木被積雪壓的直不起腰看著可憐,正是天寒地凍的時節。
半個小時後,官道左側分出岔道,蹄印雜亂。一塊殘破的路牌隨風搖擺,寫著‘醫食署’三字。
沈泣看了看,估計亂葬崗到了,就不明白這‘醫食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