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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川斯銀不該觸犯他的底限!看來,外面謠傳右相是被左相害死的說話,宇川斯銀是當真了,所以,才如此仇恨黑族人,而報復無心。”梵御麾藍眸裡盛滿複雜。
“你準備如何去做?”梵御極感興趣地問。
梵御麾嘆息著說:“此案無心已經搶盡先機,從案情爆發、抓人、資訊的釋出,都是在今天清晨,以前一直都是在暗中調查,他是算準了我們的偏頗而做了精心準備。我是將主動權先奪過來。”
“朝廷不能沒有宇川斯銀,黑族人本就是要征服的物件。”梵御極鄭重表態。
梵御麾點點頭,頭痛地捏捏太陽穴。他第一次看到無心身上的悲痛,是在老族長死去之時,這一次,他又在無心的身上看到了這種悲痛,還有堅決要一個答覆的決心。今非昔比,他今天是淄京的左丞相,可以利用手中的權力去要一個滿意的答覆。這個小鬼認真執拗起來的那股子犟勁,他可是早就領教過的。
左相於清晨帶兵包圍右相府的事情,在幾個時辰之內傳遍東都,人們議論紛紛。隨即,有小道訊息說,右相涉嫌謀殺三十九條人命,而且死的都是黑族人。左相是黑族人這是淄京上下共知的事實……各種猜測和小道訊息,散佈於東都各處,眾人評說的情緒高昂,尤其是各國的商旅,都津津樂道,睜大眼睛看著淄京欲如何處理此事……
……
“桀,你真要這樣做?”屈浪看著手中的信,再次確認,俊臉上是難得的凝重。
藏嘯桀點點頭,不容拒絕地望著他。
“桀,他是左無心,不是任人擺佈的人!你這樣做,後果將不堪設想。”屈浪慎重地再次確認。
“兵行險著!用其他的辦法,不僅淄京不會放人,無心也不會離開。我清楚無心最擔心的問題,所以你將這封信傳給埃米爾,讓他調兵準備,相信有翼國的行動,黑族沒有問題。而且,黑族現在也並不弱。”藏嘯桀沉聲安排,話裡有著堅定的決心。
屈浪不清楚那一晚兩人在郊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回來後的桀變得坐立難安又霸道瘋狂,對於無心在淄京的左相之位,更是將之視為眼中釘,誓要無心脫離淄京,甚至不惜出此險招。
此次如果處理不好,不僅淄京和黑族對立,而且鷹王和虎王直接對上的危險都有,唉……
“你覺得無心能接受嗎?”屈浪有著非常不好的預感。
“我有一輩子的時間讓他去接受!行動!”藏嘯桀直接命令今天有點猶豫不決的屈浪,後者神色複雜地離開了。
藏嘯桀撫摸著左手的水晶鏈,喃喃自語道:“我只要結果,只有當她是我的時,才能去談奪下她的心。我已經對目前的局面失去耐心了,更何況她的處境如此危險。”
……
“夫人!”管家在院子外面恭敬地喚道。
“進來吧!”裡面清冷的聲音傳出來。
管家掀起簾子進入內室,裡面滿頭雪絲的女子盤腿坐在榻上,面前擺著一本書藉,她清冷幽靜的眸子望著管家。
管家在這樣的眼神面前;甚至比在老爺面前還要拘謹,恭聲說:“夫人,相爺今晨被刑部帶走了!”
雲兒平靜的眸子微微晃動,冷靜地說:“哦……知道原因嗎?”
管家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夫人,沉穩地回道:“是……是相爺殺了三十九個黑族人,做為祭品祭祀老爺,為老爺報仇。相爺說,老爺是黑族人害死的。”
“什麼?”雲兒雪白的娥眉輕輕皺起,手上的書掉在榻上。
“今晨來抓相爺的,就是當今的左相,他有一半黑族人的血統,肯定是極其維護黑族人的。”管家在說到那個譽滿淄京的左相時,聲音裡是冷意和不以為然,他也相信老爺是左相害死的。
“左相?還有一半黑族人的血統?”雲兒喃喃念著,她十七年沒有踏出這個院子,對於外界的一切都不曾知曉。
“嗯!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怪人,眼瞳的顏色還是一黑一銀,現在權橫朝野,是相爺的勁敵!”管家帶著鄙意地報告著他所認識的左相。
“銀面?一黑一銀的眼瞳?一黑一銀?”雲兒從榻上驀地站起來,直接奔到管家面前,顫微著問:“他是不是還不到十八歲,不對,馬上就快要十八了,就在後天……是他……肯定是他……是他抓了銀兒?”
“夫人,您別激動!”管家擔憂地望著神情激動的夫人,她臉上亦喜亦悲的表情,讓他極為擔憂她的身體。
“我沒事,你退下吧!有銀兒的任何訊息,都要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