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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裡。到底是恨還是愛呢?不過,這一切都不再重要,今生也無需找到答案了。”
一聲長長的嘆息迴盪在美如詩畫的花園內,久久地迴盪著,其中,有著迷茫、有著思念、有著矛盾、亦有著醒悟……
……
梵御極坐在崇遠殿內,看著面前的一堆公文擰眉,對於無心,他一直是欣賞又防備的,此次的事件讓他重新思考無心的價值,但是左思右想下來,發現無心的利大於弊,他仍想重用無心。而且無心迷樣的個性,更讓他私底下欣賞不已。
“文皇,有急奏!”皇宮總管適時遞上一個紅色的急奏。
梵御極無聊地瞥一眼,斯文地開啟,然後驀地坐直身子,漂亮的俊顏上是震驚和複雜。
“啪……”他重重地將奏摺丟在桌上,站起身來回地在殿內踱步,神色是憤怒而凝重。
“來人,擺駕刑部!”梵御極拿著那封急奏,往殿外走去。
……
武皇繼位之後,第一次親自主審刑部大案,大堂內各級官員紛紛前來旁聽,站在正中間的正是當今的左相和右相。兩人各有特色,是淄京名人中最年輕的兩位少年丞相,無論是相貌還是才幹都是淄京少有的,一樣地出眾,一樣地在朝中舉足輕重。
梵御麾看著下面兩位足以影響朝政的少年丞相,藍眸裡浮現欣賞,尤其在看著無心時,眼裡有著濃濃的情愫。
“右相,對於左相說你是殺害三十九條人命的兇手,你有何話說?”梵御麾神情肅穆地發問。
“稟武皇,那是有人栽贓微臣,沒有那回事!”宇川斯銀理直氣壯地說。
“左相又如何說?”梵御麾看向無心,和藹地詢問。
無心幽深地注視著宇川斯銀良久,沉穩地回道:“稟武皇,卷宗上的證據已經非常詳細,微臣勿需再多說。”意思很明瞭,證據確鑿,應該立即判定才是。
“哦……左相卷宗上所列之證據,其中一個關鍵證人是劉懷遠,本皇欲再審訊一下他。來人,去將劉懷遠帶上刑堂!”梵御麾冷靜地命令。
“文皇駕到!”一聲尖細的通報聲由遠傳來。
隨後……
“左相是奸細!”一個男聲突然響起,聲音裡有著微微怒意。
“左相是女人!”一個清冷的女聲在此時響起,聲音清柔而堅定。
兩個聲音同時傳進刑堂,眾人頓時炸開了鍋,紛紛看向從左右兩側走進來的人:一位是當今文帝,一位是滿頭雪絲的高貴婦人,柔弱中有著堅韌,柔美細緻的精緻五官使她看不出年齡,只有那一頭雪絲讓人觸目驚心。
梵御極望著眼前渾身貴氣的婦人,刑部可不是一般地方,沒有特殊的身份是無法進來的,而這個婦人剛跟自己面對面一起踏進刑部大堂,但面生得緊,她是誰?
無心渾身一震,望著踏進大堂的兩人,梵御極為何說自己是奸細?這個女人又是誰,居然直接說自己是女人,這正是他的軟肋,他聞言心一沉。
“母親,您怎麼來此了?”宇川斯銀急步上前,受寵若驚又擔憂地扶住婦人。
眾人這才恍然,原來此人就是老右相的夫人,只聞其名從未見過其人的右相夫人,果然絕色,難怪老右相要將其深藏起來。
梵御麾坐直身體,直直地望著雲兒,急切地問:“右相夫人,你剛才說左相是女人,這從何說起?眾人皆知,左相是男兒身。還有文皇,你剛才說左相是奸細,這又從何說起?”
梵御極坐在他身旁,高深地說:“先聽聽右相夫人如何說吧!”
水雲兒溫和地拒絕宇川斯銀的攙扶,神情激動地看著無心,顫聲問:“你本名叫紫六八,今天是你十八歲生日,你的左臉上有一朵紅色的曇花,是嗎?”雖然是詢問,語氣卻肯定無比。
梵御麾一怔,右相夫人說得極準,藍眸犀利地緊盯著無心,他真是女人嗎?
無心戒備地望著眼前的婦人,她滿頭雪絲讓人看不出年紀,漆黑的眼瞳中有著濃濃的思念和痛楚,她的模樣好面熟,可自己真的沒有見過她啊,她到底是誰,居然知道得如此徹底。
“哦?原來左相銀面下遮蓋的是一朵曇花,何不讓大家一見,看右相夫人說的是否正確。”梵御極的聲音裡帶著冷意,黑瞳緊鎖住無心,似要看穿他。
無心心中淒涼不已,看來今日真是一切大白之日……他認真地研究著眼前的婦人,在她期盼的眼神下緩緩揭開銀面,左臉上一朵如鮮血般絕豔的曇花出現在眾人眼前,引來一陣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