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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誰來操作這個機器?”
“你自己。只要花五分鐘教會你就行了;你愛裝在那兒,我就幫你裝好。”
“要什麼回報?”
“呃,”彭曄慈斟酌道:“我開個價,可不算小;我是靠這個吃飯的。這麼說罷——這機器可是價值連城——我要價錢相當於一立方公尺黃金的精鐵。”
費爾大笑。彭曄慈脹紅了臉:“我指出一點,先生,”他繃起臉續道:“你在兩小時內就可以回收。”
“是啊,而一小時後你不見了,機器就會突然失效沒用。我要保證。”
“我答應擔保。”
“可真有效啊。”費爾語帶嘲諷略一鞠躬:“要是你能待在我看得見的地方,就更有效了。我向你擔保好了:在收貨並且正常工作一週之後,你可以收款。”
“不成。”
“不成?在你試圖賣給我任何東西的時候,就已經觸犯死罪了。不接受我的擔保,就等著明天進毒氣室。”
彭曄慈面無表情,但兩眼閃爍不定,道:“這便宜佔得不公平。你至少要給我書面保證。”
“好作為處決的證據?不!先生。”費爾心滿意足笑道:“不!先生。我們之中只有一個笨蛋。”
行商小聲說道:“那麼,成交!”
6
第三十天上,高洛夫被釋放了。五百磅重、澄澄閃耀的黃金代替了他的位置;遭到隔離並且原封不動的不祥之物,也就是他的船,也同時一併放行。
然後,就像初次進入亞斯崗星系一樣,在往外走的路上,漂亮的小艇一路護送。
當高洛夫的聲音穿過太空、傳到彭曄慈耳中,他隨即望向高洛夫的宇宙飛船:昏暗的陽光反射,遠遠看來只是星叢中的小小斑點;由宇宙線傳送的聲音清楚但微弱。
高洛夫正在說:“結局不盡理想,老彭,一臺轉變器不管什麼用。你到底上那來弄來的?”
“沒有啊,”彭曄慈耐心答道:“只不過把輻射烤箱的火力加大罷了。說真的,是沒什麼用。能量消耗大得不得了,否則基地光用轉變器就好了,何必搜遍整個銀河來尋找重金屬。那是每個行商都會玩的老把戲,只不過我以前還沒見過由鐵變金的。可是短時間內有效,而且令人印象深刻。”
“好罷,不過這手特技不高明。”
“可是也把你給弄出賊窩啦。”
“重點不在這裡。特別是一旦咱們把這些熱情的護花使者甩開之後,我還得回去。”
“做什麼?”
“你自己對你的這個政客解釋過,”高洛夫的聲音聽來急躁不安:“你的整個賣點在於,轉變器是達到目的的方法,本身沒有價值;他買的是黃金而不是機器。你是抓住了人性心理,而且成功了。但是——”“但是什麼?”彭曄慈微微催促。
收話器傳出的聲音逐漸尖銳:“但我們得賣一些本身有價值的機器給他們;可以讓他們想要公開使用,可以逐漸迫使他們為了自身的好處,而接納核子技術。”
“這些我都懂,”彭曄慈柔聲道:“你曾經說明過。不過看看成交之後的情形好嗎?只要轉變器還管用,費爾就可以製造黃金;而這段期間的產量,足夠讓他買通下次選舉。現任祖師活不久了。”
“你指望有人會感激?”高洛夫冷冷問道。
“不——我指望理性的自利行為。轉變器為他贏得選舉,而其它機器——”“不!不對!你歪曲了前提。他不會歸功於轉變器,而是黃金,老式傳統的黃金。我要告訴你的正是這點。”
彭曄慈露齒一笑,換了個更舒服的位置。行了,這可憐蟲已經吊足了胃口,聽起來快氣瘋了。
行商說道:“別說得太快,高洛夫,我還沒講完。已經有些別的小東西牽扯進去了。”
沉默了一會兒,高洛夫的聲音聽起來收輕多了:“什麼別的小東西?”
彭曄慈自然而然擺了個手勢,沒理會對方看不到:“看看咱們的護花使者。”
“我看見了。”高洛夫粗聲道:“說那些小東西的事。”
“我會說——如果你要聽的話。護送我們的是費爾的私人艦隊,祖師給他的特別榮耀,也是他設計勒索來的。”
“那又怎樣?”
“你以為他要帶我們去那裡?到亞斯崗邊界他的礦產地去,就是那裡。聽著!”
彭曄慈忽地火爆起來:“我告訴過你,做這件事為的是賺錢,可不是救世救民。很好,我平白賣了轉變器,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