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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索所說的:“各位先生,所有的分析都很正常,那個孩子也沒有問題。”
“孩子”——她滿肚子不高興,在黑漆漆的屋子裡對安索做了一個鬼臉。
此時安索已經將他的手提箱開啟,從裡面抽出了數十份腦波記錄。這些記錄都並非原件,不過手提箱用的仍是一種特製的鎖。別人即使拿到了鑰匙,開啟的時候也會觸動機關,使內部的資料立刻氧化成無法辨識的灰燼。現在雖然由安索親手取出,這些記錄半小時後也會自動化成灰。
在這短短半小時中,安索爭取時間迅速說道:“這些記錄屬於安納克瑞昂的幾個小官吏,這個是盧奎斯大學的心理學家,這是西維納的一位實業家,其他的不用我再介紹了。”
大家全都擠成一團,不過只有達瑞爾看得出那些記錄中的意義。其他人所看到的,只是印在羊皮紙上的許多顫動波紋而已。
安索輕輕指著其中一處,對眾人說:“達瑞爾博士,請注意看那些額葉次級 波紋,請你注意對應的高原區域,這些記錄都有這個共同特點。你要不要用我的分析尺,來檢查一下我的說法?”
安索拿著的那把分析尺,跟幼兒園學童使用的對數式計算尺,其實勉強可以算是遠親——就好像摩天大樓跟小茅屋也扯得上關係一樣。達瑞爾接過分析尺,以熟練的手法操作著,再徒手將測量的結果畫出來。正如安索所說的,額葉部分的腦波有一個平緩的高原,可是照理說它應該是振盪強烈的曲線。
“你要如何解釋這個現象,達瑞爾博士?”安索問道。
“我不能確定。在沒有做進一步的研究之前,我不知道怎麼可能有這種結果。即使是嚴重的失憶症,也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