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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煩地揮揮手道。
這樣一個個輪流接見州衙有品級的官員,就花了一上午的時間,而且沒能問出什麼實質的內容,章鉞很煩燥,一時不知該如何下手。
中午,章鉞也不回後宅,與封乾厚就在簽押房用膳,這當然是程雅嬋讓二弟章鋮送來的。章鉞心裡煩燥,風捲殘雲,狼吞虎嚥,很快就吃完了。起身倒了兩盞茶,遞給封乾厚一盞,坐下問道:“延州政事很糟糕啊!孝德兄就沒什麼說法?”
“有!”封乾厚就回了一個字,慢吞吞地擦擦嘴,喝了一口茶,這才放下茶盞嚴肅地說:“延州就好比一潭死水,大魚都伏在水底,你當然無從下手了!”
“這比喻……”章鉞苦笑著搖搖頭道:“難道把水放幹?讓他們自己露出水面才動手?”
“不然你還能怎麼辦?你只是都巡檢,暫理州事而已,沒有合適的罪名,你憑什麼從他們手中把大量佃戶和田莊分解出來?以後你一走,新的節帥上任,舊病照常復發,你還能怎麼樣?”封乾厚眼皮一翻,頓時把章鉞問得啞口無言。
章鉞張了張嘴,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無意識地端起茶盞就大喝了一口,頓時燙得怪叫一聲,一口吐了出來。呆呆地楞了半晌,忽然大笑道:“我明白了!這不但需要一個合適的罪名,一個恰當的時機,還需要定下一個法度,對吧?”
“也對也不對!你必須拉出幾條大魚來宰了,使他們以後不會再犯,再立法度框死他們,這樣才能真正有效,否則你就別動手,以免沒逮捕著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