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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的一種依賴,聖君是可以聽進逆言的,無論是對或是錯。
“邵先生!”
邵飄萍點了下頭,同樣走到這座自由之基的面前。
“我們的人民是自由的!”
看著基座上的那段話,邵飄萍喃語一陣,他的腦海中浮現出自己第一次來西北時的遭遇,他親眼見證了這座城市和那個人的崛起,西北最初的集權他看不慣,他借民主之名行獨裁之實他看不慣,到他退出政壇後,眼前的這個出版商整出那本《公民的美德》後掀起的崇拜風,他同樣看不慣。
“他一定會復出!”
事實證明了他的推測,幾乎從第一次接觸到那個人時,他就認準了那個人的獨裁野心,正因如此,他將自己變成了一個鬥士,他認為自己的警言是在挽救這個國家,挽救這個國家的共和制度,但是最後呢?
八個月前,那個人在國會上的告別演講中結束時的那句。
“我的畢生獻給了我熱愛的這片土和國家,現在,請允許我,一個自私的普通人,用餘生彌補對家人的愧疚,我,作為一個老人,在餘下的時光中,只想與我的家人在一起!”
正是他的那句話,讓邵飄萍相信,這一次,這個人怕真的要離開了,離開了他一手嫡造的一切,而最直接的佐證,就是隨後國會透過的憲法修正案“總理最多連任一界”。
也恰是因為他的離開,邵飄萍才發現自己同樣也老了,為什麼還要堅持呢?
“總要是享盡年青時沒有的清閒啊!”
穿著件短袖T恤,頭戴軍用野營帽,戴著一幅太陽鏡,手裡拿著一根釣魚杆,站在赫姆奇克河畔的崖邊巖上,雙手撐著魚杆釣魚的動作,動作倒還算是專業,在這唐努烏梁海省,這個中國的邊陲省的大山深處,根本不需要考慮到記者的尾隨。
在過去的七個月中,從離開西北市的那天起,司馬算是真正談出了國民的視野,即未接受記者的訪問、也鮮少出席名下那些慈善基金會的活動,更拒絕了一些大學的演講邀請,在所有人看來,這一次,司馬退出政壇之後,算是真正談出了政治。
初時的一兩個月,報紙上的還會經常提出司馬的名字,而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中,當國民們看到他們的這位前總理,不是垂釣、就是在草原上騎馬,或者是去打獵,偶爾心情好時,還會學習駕駛飛機,倒也未曾想,他的退休生活竟是如此的愜意。
當然也會有一些媒體稱,司馬並不甘於放棄權力,儘管這一次司馬的退休非常徹底,國務院總理、黨的主席幾乎所有與政治有關的頭銜,全部拋棄,正經的成為了一個退休的裸官。可媒體也有他們的解釋,他們相信,對於國務院、國防軍甚至情治機構,他的影響力甚至超過現任總理,在黨內靠著一票優勢成為國務總理的舟冠升。
不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對於司馬來說,現在什麼都沒有自己以後的“漫漫長假”相比,也不能與和家人在一起的歡笑相比。
遠遠的看著先生釣起一條將尺一尺上的魚來,剛到崖邊的呂仁倒是沒有說什麼,而是開口抱怨了起來。
“先生,您倒是樂得輕鬆啊!”
“中仁,你來得正是時候,今個晚上正好在這打打牙祭,上午我在林裡獵了頭鹿,紅肉配上肥魚,嗯!不錯!”
頭未抬,將魚扔進網袋裡,司馬重新為杆上了魚餌,再次甩了出去,這次倒未向先前那般一副臨大陣要決鬥的模樣,而是把魚杆架到了釣架上。
“呂大總理,今天怎麼有時間來看我這個老頭子釣魚來了!”
彎腰從一旁的漁具包裡取出一包煙,司馬說笑著遞給他一根菸。
“先生,你別埋汰我了,我就是副總理而已!”
話時呂仁的臉上多少帶著些無奈的模樣,一票之差而已。
“怎麼?還有些不甘心!”
點著香菸司馬笑了一下。
“那個位子不好乾,你不也看到了嗎?”
“如坐針氈、如臨深淵!”
呂仁搖頭嘆口氣,至少舟少山過去的幾個月沒輕鬆過,雖說先生離任前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但還是有太多的是先生意想不到的事情,這幾個月他舟少山的日子並不輕鬆,尤其是“格陵蘭危機”之後。
想到格陵蘭危機,呂仁朝著先生看了眼,現在全中國上下都稱國務院在處理格陵蘭危機的事上,處理的果斷而且漂亮,保住了國家的面子,又幫丹麥要回了屬於他們的國土,最重要的是,中美兩國不至因為格陵蘭而大打出手。
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