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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彩,總之,如果只看模樣的話真可謂是上帝的寵兒,如果是在七年或者更早一些,戈培爾便見過他,也許他會成為一個象徵優秀日爾曼人的畫報明星。
“保羅?約瑟夫?戈培爾!”
在門關上的瞬間,唐施布恩問了一遍。
“是的!終於是時候了嗎?我選擇自殺!”
未等到唐施布恩再說什麼,戈培爾便直接做出了選擇。
“好的!”
唐施布恩點點頭,然後一旁的檔案包裡取出一個盒子,那是一個鋁製的金屬盒子。
“這裡有您需要的東西!”
接過那個盒子,戈培爾的面色沒發生任何變化,就在他將在起身時,他的身後傳來一句話。
“戈培爾夫人和孩子們現在瑞士,他們很安全!”
什麼!唐施布恩的話驚的戈培爾渾身一顫,轉頭看著那個少校時,眼中盡是不可思議,他們還活著!
想到他們依然活著,戈培爾笑了,只要他們還活著就好,雖然無法想象他們的未來,但總歸還活著。
“謝謝!”
道了聲謝後,手中握著那個鋁製的小盒子,他邁起腳走出了這個房間。
鐵門關上了,戈培爾再一次坐在了那張矮床上,他開啟了手中鋁盒,盒子裡躺著一支注射針劑大小的玻璃小瓶,他知道瓶中裝著的是氰化物,可以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見上帝。
面對實實在在的死亡,他的意志正受到考驗,他感覺自己的手似乎有些顫抖。在回憶著家人的音容笑貌,他的耳邊似乎又響起了兒女們的笑聲,他笑了一下。
笑過後,他又嘆了一口氣,左手捏著小瓶,緩緩的送到嘴裡含著,然後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他的大腦慢慢的變得一片空白了,似乎什麼都消失了。
不!還有一些東西,他腦子裡的那個念頭總是揮之不去,也許……畢竟……他內心裡隱隱覺得,也許……這一切並不會毀滅,他知道,德意志的忠誠將會使一些事情延續下去,流傳下去,但是……真的還有希望嗎?
就在這時,他的牙齒稍一使勁,玻璃瓶碎了……
1950年1月14,密蘇里州聖路易斯。
在灰灰沉沉的天空下,道路的兩側站立著兩排身著童子軍軍裝的孩子,排成排的孩子們綿延數百米,他們手中舉著美國國旗,他們表情肅穆,儘管他們尚還年少,但肅穆的表情還是透出幾分莊重。
在公路上人們緩緩朝著一片墓地走去。在墓地中央的一座墓穴旁停放著一具棺材,在墓地旁站著六名身穿無軍銜軍裝,手持步槍的年青人,而在墓地前方,一排排的人站立著,這群參與敬禮的人來自美國各地,為數多達數千人之多。
而在墓地周圍擠滿了來自美國各地的新聞記者,僅記者就多達百人之多,他們不時的用相機拍著照片,攝影師們則用膠片記錄下這場“怪異”的葬禮,之所以怪異,是在過去的幾個星期之中,整個美國都在討論著葬禮的主人。
在一個月前,美國人根本不知道馬丁?J?蒙蒂這個人,可是現在,整個美國都知道這個已經死了四年的美軍飛行員,準確的來說是一名前美國陸航飛行員,在他死去的時候,他身上穿的是德國黨衛軍軍裝,駕駛的是帶著萬字徽的德國飛機,和其它德國飛行員不同的是,他的左臂依繡著一面美國國旗。
“到德國去!加入德軍,去和中國人、俄國人作戰!”
長達一個月的討論,使得整個美國對於馬丁?J?蒙蒂,還有他的這句話都不陌生。同樣的也知道,他是二戰期間唯一一個叛逃到納粹德國的美軍飛行員,也知道他出生於的美國的一個極度虔誠的天主教家庭,也同樣是一個熱愛美國的美國人。
可就是這麼一個人,卻是二戰期間唯一一個叛逃到納粹德國的美軍飛行員,甚至還成為了黨衛軍的一員,駕駛著德國飛機,與中國、俄國空軍戰鬥。這麼一個在46年,在保衛德國的空戰中,血灑長空的叛逃者,原本應該淹沒於歷史之中,除了他的家人外,四年後沒有人會記得他。
去年十月,一家小報上在頭版式上刊登了一個新聞,一位美國老人接陣亡的兒子回家,而那位陣亡的兒子就是戰時叛逃到德國的美軍飛行員馬丁?J?蒙蒂,這個新聞只是在聖路易斯的地方小報上佔了一個角落罷了。
初時,馬丁?J?蒙蒂回家的新聞並未引起轟動和注意,但在德國政府出於人道主義考慮,同意馬丁?J?蒙蒂父母希望將兒子的遺體帶回國安葬的請求之後,在馬丁?J?蒙蒂的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