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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更讓我無奈外加沮喪的事還在後面,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她視我於無形,更別說跟我說話了,備受打擊的我,將負面情緒帶到了公司,最後連大哥也察覺了,我鼓起勇氣將單戀某人的痛苦和糾結和盤托出,只顧著傾吐心事的我,沒有察覺到大哥的反應,於是我再次給她帶來了麻煩。
我厚著臉皮哀求她,陪我去參加家裡舉辦的元旦晚會,她同意了,唯一的條件就是讓我從哪來回哪去,聽了她的話,我的心撥涼撥涼的,不管不顧的質問著她,指責她的殘忍,我放下了所有的驕傲,只求呆在她身邊,就因為一時衝動,我就要承受這麼沉痛的代價嗎?然而不管我怎麼說,怎麼問,她依舊面無表情,神情也沒有絲毫鬆動,這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像個跳樑小醜,用盡了渾身解數,也沒能博得面前觀眾的一丁點回應。
傷心絕望的我決定退出這個不屬於我的舞臺,決定徹底忘記她,然而聚會那天晚上,她遇上了君,君出口辱罵她時,所有的理智,所有的誓言,所有的決心,瞬間遠離,一心只想著為她討回公道,她是我放在心上珍視的女人,我無法容忍別人對她人格的詆譭,她就算對我做了再過份的事,我也不曾想過對她動手,而眼前這個昔日友人,卻想動她,叔可忍,嬸也不可忍。
怒火連天的我,一怒之下,拳頭差點轟上他的臉,如果不是她拉住了我,我一定會跟他大打出手,一併毀掉我們幾家多年的交情,就在我跟君對峙時,大哥發現了,身為當事之一的她,不想夾在我們中間為難,善解人意的提出了要離開,許是察覺到了什麼,她拒絕了我的相送,同意大哥送她。
一場風波因當事人的離去,而平熄了,後來大哥回來後,對我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話,“小颺,你小子真是好眼光,你要是真的愛她,就放心大膽的追吧。”聽了大哥的話,我的心裡生出了無限期冀,然而下一秒,東的話語浮現在腦海,我心裡所有的雄心壯志,全部不復存在了。
東比我還要愛她,比起他,我付出的還有我的感情,根本不值一提,我自認做不到像東那樣,對她掏心挖肺,為了讓她對自己改觀,寧願在異國吃苦受罪,在東面前,我願意退讓,回到好學長,好兄長,好朋友的位置上,守著她,護著她,看著她,愛著她。
抱著這樣的心思,我無視了她的冷臉,死皮硬賴在她的房子裡,這是我唯一的堅持,她可以不愛我,也可以無視我,但我卻受不了長時間看不到她,也不知是不是我的無賴氣著了她,或是她原諒了我,總之她不再漠視我,我們之間破冰了,她待我一如以往。
就在我大鬆一口氣,深感慶幸的時候,她卻露出了懷春少女才有的夢幻神情,那是夾雜著苦與甜的神情,說不清道不明的朦朧的感覺,見到這樣的她,危機感叢生,然後‘高海軍’這個人名,從這天起,出現在我的黑名單上,因為她為了他,從未求過我什麼的她,破例開口了,求我給他安排一個工作,無論是什麼都好。
直覺告訴我,要按兵不動,弄清她跟那個男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然而我卻沒管住自己的嘴,她聽了我的問話,只淡淡的睨了我一眼,說我要是不幫她,她就去找丁一宇,她的話讓我吃驚不小,我跟那個黑道大哥之間的所有會面,還有他的委託,一直都是瞞著她進行的,她是怎麼知道的,好吧,我不得不再說一遍,這個臭丫頭絕對就是來打擊我們這些大男人的自尊心的,她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點破,將‘看破不說破’這一宗旨,發揮的淋漓盡致,忍耐力比我這個大男人還要好,她不去學商真是可惜了。
心愛的女人頭一次求我,我要是不答應就是傻瓜,鬼使神差之下,我答應了,對我來說,為了博得她的心,哪怕是要我跳江,我也不會猶豫。
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我差點宰了那個男人,她跟他會面後,回到住處後,卻在衛生間大吐特吐,而且整個人還像是受驚的小獸般,不住的輕顫著,她的這一面,我一點也不陌生,那是一個長期受到虐打的人才會表現出來的條件反射,從她嘴裡我什麼也沒能問出來,擔心著她的我,只得撥通了丁大哥的電話,在電話裡,我們兩人達成了共識。
凡是她跟那個男人有約的日子,我都會提前回家,等著她,每每她進門後,總會衝到衛生間狂吐,她一天天消瘦,一天天憔悴,可是她卻從不肯對我吐露隻言片語,看著這樣的她,我的心跟著揪痛,她的自虐仍然在繼續,急劇消瘦的她,再次吐完後,終於體力不支,昏倒在衛生間冰冷的地板上。
一直關注她的動向的我,很快就發現了她的異常,一路狂飆,將她送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