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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預定記錄——最近一次是2006年11月2日,我預定了次日入杭州的一間連鎖酒店。
次日就是2006年11月3日,我從上海抵達杭州接著便失蹤的日子。
我瞪大了眼睛盯著筆記本螢幕,“你太棒了,莫妮卡!”
“還等什麼!Let’ s go”
半小時後。
我和莫妮卡坐著計程車,來到杭州東方之星連鎖酒店。根據攜程旅行網裡的記錄,我預定了2006年11月3日這家酒店的一個單人房。
路上按奈不住興奮,彷彿那個秘密已唾手可得。莫妮卡卻格外冷靜,混血的臉在夜色中越發清晰,下車直奔酒店的前臺。
前臺服務生當然不會再記得我,雖然亮出了我的身份證,但時間已相隔一年半,服務生無法查詢當年的入住記錄。
正在僵持的是時候,莫妮卡趁著四周沒人注意,從包裡掏出一百美元,悄悄塞到服務生手裡,又說了一連串美式英語。這服務生見多識廣,立刻低聲說:“酒店辦公室的電腦裡,大概能查到往年的記錄。”
他找來別人臨時替班,帶著我們來到酒店辦公室,開啟電腦很快查到2006年11月3日的入住記錄——我看到了自己的名字,當晚九點三十分入住。
沒錯!就是這裡,但電腦並沒有我的退房記錄。服務聲也有些奇怪,再一查才知道:原來我在入住之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再來辦理退房。根據酒店的規定,他們三天後清理了房間,把我遺留的物品收到酒店地下室的倉庫裡。
服務生又帶我們來到地下室,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積滿灰塵的箱子。我用身份正做了登記手續,才得以開啟這個塵封的箱子。
地下室昏黃的燈光下,我忽然有些激動,箱子裡會有什麼秘密?抑或什麼可怕的東西?像一具無人認領的屍體,在這墓穴般的地下室埋葬了一年零六個月。
我讓莫妮卡後退幾步,小心翼翼地從箱子裡掏出一條毛巾,一套牙刷牙膏,幾件內衣、一臺手機充電器——沒有了,就只有這些東西!
失望地把整個箱子倒過來,還是什麼都沒剩下,只有這些個人日常用品。莫妮卡看到那條發臭的男士內褲都笑了,“這個倒是可以送給警察去檢驗一下。”
“該死!”我滿臉羞愧地把這些東西又塞回箱子,轉頭對服務生說,“抱歉,我不需要這些東西了,請把它們扔出去吧!”
回到酒店前臺,我仍不甘心地問了一句:“服務生,你還認得我嗎?假如那晚是你接待的我。”
“對不起,我是今年才從其他酒店調過來的。”服務生看了看前臺替班的人,“不過你可以問問小王,他已經在這裡幹了三年。”
替班的小王仔細看著我的臉,擰起眉目肯定地說:“對,就是你!我想起來了。”
“你可要認認清楚哦!”莫妮卡又強調了一句,“一年半過去了,這裡每天來來回回的那麼多客人,你怎麼可能還記得他呢?”
但小王確信無疑地說:“就是他,在入住以後就失蹤了,沒有再回來過,我們只能把他的物品清理了出去,所以對他的的印象就特別深。”
我湊到他眼前,想再讓他認認仔細,“你還記得其他事情嗎?能不能說得具體點?”
“恩——”小王低頭想了想,“那晚我一直在前臺值班,記得你是晚上入住的,到了大約午夜的時候,就來了一個年輕的男人,他到前臺給你打了個電話,就去了你的房間,知道凌晨三點多鐘,我看到你和那個男人一起出了酒店,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
一個年輕男人?
總算有了進展,我著急地問:“你還記得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嗎?”
“不用再問了,他能記得你已經非常好了。”
莫妮卡當著其他人的面,給了小王一百美元,她何必為了我花費那麼多時間和金錢呢?一定帶著某種目的甚至陰謀,我不禁越發對她提防。
她拽了拽我的衣袖,“走吧!”
可我還捨不得離開,彷彿這酒店還殘留著我的氣味。莫妮卡不客氣地把我拉出去,輕聲說:“你是想去看你住過的房間嗎?早就被打掃過幾百遍了,不可能留下什麼的。”
“這條線索又斷了!”我無奈地看著杭州的夜色,“一個年輕的男人,他究竟是誰呢?”
“這不是很明顯嗎?”
“你說藍衣社?恩,他的可能性最大,現在可以確定我和藍衣社在上海見過面,兩天後我就去了杭州,毫無疑問與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