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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程式呢?”
“根據阿爾斯蘭州的法律,起訴後無非兩種情況,一種是被告認罪,另一種是全面審判。如果被告願意認罪,可以在量刑上從輕,這就是所謂辯訴交易,為了降低政府的審判成本。”
“不,我絕不認罪,我沒有殺人!”
“當然不能。”她將頭湊近我的眼睛,卻低頭躲避我的讀心術,“全面審判就是電影裡經常看到的,十二人組成的小陪審團,還有法官、被告、檢察官、辯護律師、證人……唇槍舌劍、曠日持久,非常殘酷,經常有人精神崩潰。”
面對她低落的情緒,必須表明我的態度:“我不怕,我們會獲勝的。”
“很好,關鍵在於你自己。”
我回想起上次和律師說的話:“對了,我說過有人開車帶我去案發的公寓樓,那個人自稱天空集團大老闆的秘書,你們有沒有調查過機場的錄影?”
“薩頓律師去機場查過監控錄影,但非常遺憾——馬丁?路德市的機場年久失修,許多攝像監控裝置無法執行,沒找到你說的那段錄影。”
“該死!我明白為什麼會在這了,美國最破的阿爾斯蘭州,最適合做謀殺的陷阱!這是精心策劃好的地點,才會煞費苦心地騙我過來。”
“讓你來馬丁?路德市的人,不正是死者常青嗎?難道他設定陷阱?殺死自己來陷害你?”
“不,這太變態了!常青要害我易如反掌,何必犧牲自己的性命?”
“你還真把我的假設當真了?”看起來像是對我的嘲笑,莫妮卡狠狠白了我一眼,這才顯露本色,“警方的驗屍報告顯示,死者是被外力捅死的,可以排除自殺可能。”
“常青為什麼要騙我呢?天空集團?全球CEO?高思國?根本全是騙局——結果卻是他自己死了?”
無法想象,陷入密室殺人的迷宮,莫妮卡卻露出詭異眼神:“也許,常青並沒有騙你。”
“什麼意思?”
“兩個月前,我在美國僱用了私家偵探,調查常青的底細——他在全美幾乎每個州都有房產,包括最偏遠的阿爾斯蘭州。他還擁有許多股票和債券,包括控股太平洋中美醫院的醫療集團。常青的身家起碼有幾個億,卻沒有家庭和子女,也沒有任何公司實體,誰都不知道他的財產來源。”
“你是為了這個才回美國的?”
“不,還有其他原因。”莫妮卡又正襟危坐,“命案發生一個月前,天空集團全球CEO高思國,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說他唯一的侄子高能,即將飛來美國尋找叔叔。打電話的人自稱高家世交,說高能正面臨危險,必須萬分小心不能洩露行蹤。高思國並沒有明確答覆,一直等到案發兩天之前,才主動與那個人聯絡。對方說高能已到了美國,見面地點在阿爾斯蘭州馬丁?路德市,案發的那棟公寓樓。”
我急迫地想要知道:“高思國真的去了嗎?”
“是,但他從事一貫謹慎小心,事先派私家偵探調查了那棟樓,又有十幾名帶槍保鏢陪同,在案發當晚飛到馬丁?路德市。當他的車隊悄然抵達荒涼的公寓樓下,忽然接到又一個神秘電話,告訴他樓內潛藏危險——這時距離你到達公寓樓,還不到二十分鐘。於是,高思國的車隊立刻掉頭,離開公寓樓原路返回機場,當晚飛回了紐約。”
“該死!大概這時候的常青,正在樓上等著高思國吧?接著兇手就上樓殺了他!”
“我去電話公司做過調查,給高思國警告的那個電話,與撥911讓警察來抓你的是同一個號碼——就在公寓樓下的公共電話亭。”
“明白了,那個打電話的傢伙,就藏在電話亭裡,看著高思國的車隊離開,才跑到樓上去殺人的。”我站起來焦慮地走了幾步,“那個警告電話說的是中文嗎?”
“沒錯。”
“可是,不可能是那個吳秘書,那時候他正在機場接我呢,不可能分身跑到公寓樓下。”
“根本就沒有什麼吳秘書,高思國確實有高階秘書,但卻是一位黑人女士。天空集團的美國總部,也沒有你所描述的這個人。”
“冒牌貨!”我深惡痛絕地回憶那張面孔,“他說自己姓‘吳’,就是‘無’的意思,查詢結果就是無此人!”
“何必罵別人?其實,你自己也是個冒牌貨!”
莫妮卡冷冷地在耳邊丟擲一句,像刀子扎進我的心臟,讓我捂住心口:“你——是!我是冒牌的高能,反正你早就知道了,我也用不著怕你。”
“不,你應該怕我的!我看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