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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煥抵達裴府時,裴俊正好進宮覲見太后去了,裴明凱卻在家,他十分熱情周到地替張煥及他的隨從安排好了一切。

對於自己這個妹夫,裴明凱是由衷地喜歡,不僅僅是他十分喜愛裴瑩、愛屋及烏的緣故,更重要是他看好張煥的前途,在自己逐漸被父親冷落的情況下,如果能得到張煥的支援,或許在將來某一天,張煥便會對他取得家主之位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去病怎麼不把小妹也帶回來?”裴明凱將張煥帶到專門給他們準備的院子裡,有些埋怨地問道。

張煥笑了笑,“孩子還小,尚不能遠行,我只好一人回來了。”

“原來這樣,給外甥的禮物都買好了。”裴明凱遺憾地搖了搖頭,這時,他向四周掃了一圈,見沒有外人在場,便壓低聲音道:“這段時間父親的心情很不好,去病要多順著他一點,尤其不要多說蜀中之事。”

“我有數了。”張煥拱拱手笑道:“多謝明凱兄提醒!”

二人又聊了幾句,裴明凱不打擾張煥休息,便告辭而去。

時間漸漸地便快到了中午,裴俊還是沒有回來,張煥在房中坐得有些無聊,便叫了幾十個親衛,出門到永嘉坊的泉宅去了。

永嘉坊的泉宅還是張煥的產業,原本住在這裡的老道李泌自從張煥拿下河西后,便又不知道去哪裡雲遊了,泉宅現在由韓愈暫時借住在此。

張煥剛剛來到泉宅大門前,忽然聽見後面有人在叫他,“十八郎別來無恙!”

張煥回頭,只見張破天正揹著手站在路旁,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和去年大朝時相比,張破天略略長胖了一些,精神頭也不錯,臉上也有了一點紅暈,不過他穿得卻很樸素,身著一件細麻厚袍,頂上帶著一塊方巾,腳下則蹬著一雙半舊的厚底軟靴。

這身打扮平日裡在長安城中比比皆是,不過今天是新年,穿成他這樣,倒也不多了。

張煥急忙上前施禮:“四叔怎麼知道我來長安了?”

“我早上出來散佈,在東市那裡見到你的騎兵隊,你們走得太快,我追不上,便想著你也許會來這裡,果然我所料不錯。”

張破天說到這裡,便微微一笑道:“我在這裡已經等你快半個時辰了,怎麼!連杯茶也不請我喝嗎?”

“看四叔說的,我也是剛到,咱們一起進來喝杯熱茶吧!”

這時,宅子裡的孫管事已經聞訊跑了出來,他見主人回來了,一邊上前見禮,一面吩咐下人收拾房間,恭恭敬敬地將張煥迎進了府內。

韓愈雖然借住在這裡,但他也只用了一間客房,主堂和內宅他都沒有動,書房內已經烘上了炭盆,很快便溫暖如春。

張煥坐下,他呷了一口熱茶,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還是在自己的宅子裡舒服啊!他將杯子放下,笑了一笑,便對張破天道:“四叔有什麼事,可儘管直說。”

張破天雙手捂著滾燙的茶杯,他沉吟一下便坦率說道:“這次朝廷召你回來,你可知道朝廷真正的用意是什麼?”

“不是述職,那是為何?”張煥不露聲色地問道。

“述職?”張破天鼻子冷哼了一聲,“你們僅僅是為了述職那麼簡單嗎?”

“四叔不妨直說!”

張破天喝了一口茶便道:“就在你佔據隴右之時,長安街頭忽然有許多小兒唱起一句童謠,什麼‘河西弓,箭拉長,射到長安換皇上’,你可知這童謠裡說的是誰?”

“不過是有人惡意中傷罷了。”張煥不屑地說道:“這種謠言,不要去理睬它,自然就很快消失了。”

“可是工部尚書王昂就拿是著這首童謠大做文章,他和韋諤兩人聯名彈劾你,說你必然會造反,內閣為此事專門召開了兩次會議,連太后崔小芙也參加了,朝廷才決定先召你來述職。”

張破天一邊說,一邊緊緊地注視著張煥,一年多來,他心中的傷已經漸漸痊癒,雖然他只是個閒職,無法過問朝廷政務,但他卻十分關注朝廷的一舉一動。

從今年下半年起,朝廷就連著發生大事,先是蜀郡楊家被滅了滿門,緊接著便是朱泚在蜀中造反,然後是張煥出兵隴右,事情越來越演變到了**,三大世家數十萬大軍灰飛煙滅,一直到朱泚發兵漢中。

大唐自十七年前回紇亂中原以來,還從未經歷過如此大的衝擊,隨著崔圓中風倒下,張破天便敏銳地感覺了,朝廷將經歷一次十七年來最大的變局,甚至超過前年皇上駕崩,崔、裴兩家兵發河東。

張破天的心便如驚蟄時的爬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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