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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但你必須要告訴朕,張煥究竟是不是朕大哥之子?”
崔圓淡淡一笑,“陛下,他是不是真,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朝廷絕不能承認他是豫太子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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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御書房裡帝相二人為兩個謠言傷神之時,崔小芙的鳳輦也已經到了東內苑,東內苑馬球手們訓練如火如荼,離大賽的日子越來越近,各隊的最後強化也到了**。
張煥坐在高高的木臺之人,雖然在觀望訓練,但明顯看得出他已經走了神,是的,馬球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前途,這是一場在高手之間的博奕,他的周圍每一個人都老奸巨滑,每一個人都握有強權,惟獨他張煥勢力最弱,偏巧他便處於這場權力鬥爭的風暴眼上。
如何才能從這場權力鬥爭成功脫逃,這不僅僅是對他智力的考驗,更是對他能否走上高位的考驗,所謂皇室血統其實一錢不值,重要的還是實力。
和裴俊、崔圓一樣,張煥也在等待時機,但僅僅等待是不夠的,關鍵是他要想辦法推動形勢向有利他的方向發展,還有他的三千天騎營如何才能離開長安。
這些都看似難以上青天的事,但他必須要辦到,眼前他需要一把鑰匙,忽然,他若有所感,抬頭向東面望去,張煥的眼睛漸漸眯了起來,遠處,一支百人的隊伍簇擁著皇后的鳳輦正向這邊駛來,張煥淡淡一笑,真巧,他的鑰匙來了。
“臣張煥恭迎皇后娘娘。”
半晌,馬車裡傳來崔小芙輕柔地笑聲,“陛下已經不關心他的馬球隊,但本宮關心,馬上就要比賽了,本宮想看看他們的訓練情況。”
“兒郎們都很努力,請娘娘放心,他們不會辜負娘娘的期望。”
“本宮要親眼看一看才能放心。”崔小芙慢慢從車仗上下來,她對張煥微微笑道:“本宮的侄女今天也來了,她對東內苑頗有興趣,請張將軍陪同她到各處去走一走。”
說著,崔小芙向車內招了招手,只見崔寧拎著粉色的百褶裙邊從車內走了出來,雪白的膚色襯得她俏麗無比,她目光低垂,姿態婀娜地走下車仗,始終不敢看張煥一眼。
“本宮要去看看球手訓練,張將軍,清河郡主就拜託你了。”崔小芙意味深長地看了張煥一眼,隨即在宮人的簇擁下,向馬球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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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秋風吹過,拂起崔寧的裙邊,帶給她一絲寒意,“咱們去那邊走走吧!”張煥一指幾棟建築,“那邊風小一點。”
崔寧點了點頭,跟著張煥轉向南而行,走了數十步,兩人依然沒有開口,就這樣默默無語地並肩走著,後面十幾個親兵和兩個宮女一步不離地跟著他們。
要將這幫討厭的傢伙趕開,張煥悄悄向他們揮了揮拳頭,崔寧低頭一笑,白了他一眼,嬌媚之色讓張煥砰然心動,他又向後望了望,十幾個討厭的親兵依然磨磨蹭蹭地跟著,張煥只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前面是一片小樹林,樹林裡鋪了一地枯黃的落葉,瀰漫著野果的清香。
“你現在好嗎?”崔寧低頭問道,她的聲音是那麼小,以至於被腳下的沙沙聲掩蓋了。
“不好!”張煥搖了搖頭。
“為什麼?”崔寧抬起頭,有些驚訝地望著他。
“我在想一個人,可是總是見不到她,她明明就住在大明宮,而我在東內苑,她完全可以來看看士兵們怎樣打馬球,可是她就是不肯來,好容易來一次,卻讓我陪她看什麼勞什子風景,她不知道我想看的她,而不是什麼風景麼?”
崔寧笑而不語,曲江池畔的激情燃過以後,自己對他的思念愈加深沉,她每天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他,留心著關於他的一切訊息,他大敗回紇人被封賞為開國伯,她比所有人都高興激動;他陪皇上去太原,聽說他遇到了刺客,她又替他提心吊膽、茶飯不思;後來市井裡傳出他的身世離奇,她又為他擔憂緊張。可今天終於聽見他對自己吐露真情,崔寧心裡比喝了蜜還甜,只覺得有他這一席話,這大半年來的思念、煎熬都值了。
可是又不能讓他太小看自己,讓他覺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崔寧咬了咬唇,低聲笑道:“哦!我倒不知道他原來在想我,我還以為他把曲江池畔說的話都忘了,哎!我這個人天生愚笨,既不會當什麼馬球謀士,也沒有什麼外祖父請客撮合,怎麼爭得過人家呢?所以我只好遠遠躲著,哪裡還敢再來東內苑打攪了人家成雙成對。”
說到這裡,她又嬌又媚地白了他一眼,張煥被她的媚眼電得神魂顛倒,他笑著將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