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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豈人力可以變更,馬躍氣數未盡呀。”
“嗯!”張郃悚然道,“馬躍氣數未盡?”
沮授點頭道:“在下夜觀天象,有兇星起自西北、光耀九州,此必應在馬躍身上,大人此時發兵往討,恐損兵折將、自取其禍……”
“先生!”
張郃急喝住沮授,不讓他繼續說下去,這話要是讓韓馥大人聽到了,只怕又要怪罪沮授先生口不擇言、擾亂軍心了。
……
漢陽郡隴縣。
城東一所普通民房內,忽然傳出兒童稚嫩的啼器聲。
“哇啊啊~~嬸母,阿哥欺負我,哇啊啊……”
隨著哭聲,一名年僅六、七歲的幼童從矮牆後面鑽了出來,身上、頭髮上全是爛泥,稚嫩的小臉上滿是淚痕,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正凶。
“嘁,真是沒用,摔一跤就哭,父親說過,男子漢大丈夫,只流血不流淚。”
幼童哭聲未已,矮牆後面又轉出一名十一、二歲的昂藏少年來,少年劍眉星目、面如冠玉,長得極為英武不凡,少年身後還跟著個肉嘟嘟的小男孩,頂多三、四歲的樣子,嘴上還拖著長長的鼻涕蟲。
少年拍了拍身後小男孩的小腦袋,煞有介事地教訓道:“休弟,將來你長大了可不能像馬岱這廢物一樣,摔一跤就哭,簡直丟我們馬家的臉,聽到沒有?”
“嗯。”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正說間,民房裡忽然走出一名少婦,少婦懷裡還抱著幾個月大的嬰兒,正撩開羅衣露出一隻豐滿白晰的**給嬰兒餵奶,馬岱一把撲上前去摟住少婦的大腿,哭訴道:“嬸母,阿哥欺負我。”
少婦瞪了少年一眼,訓斥道:“超兒,你怎麼又欺負岱兒?”
“孩兒哪有欺負馬岱。”馬超說完還惡狠狠地瞪了馬岱一眼,把身後的小男孩拉了出來,辯解道,“不信母親可以問休弟,休弟你快跟母親說,大哥有沒有欺負馬岱?”
小男孩奶聲奶氣地說道:“大哥沒…沒有欺負二哥,只…只是推…推了二哥一把,二哥從牆上摔了下來,就哭了。”
少婦道:“還說沒欺負岱兒,回頭告訴你父親。”
“你這個笨蛋。”馬超一巴掌扇在馬休小腦袋上,惡狠狠地罵道,“謊都不會說,以後別跟著我。”
“唏律律~~”
這時候屋外的大街上忽然響起一陣嘹亮的馬嘶聲,旋即有激烈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向著這邊疾馳而來,馬超霎時目露喜色,轉身便向院門奔去,一邊跑一邊大喊道:“父親回來了,父親!”
不及片刻功夫,馬超便提著一杆笨重的大鐵槍威風凜凜地回到了院落裡,先是舉槍撩天來了一式金雞獨立,接著又是一招橫掃八方,沉重的大鐵槍劃了個大圈再從空中重重地摜落下來,狠狠地砸在青石板鋪就的地面上,發出“叭”的一聲巨響。
足有磨盤大的青石板竟被馬超一槍摜得粉碎,碎石橫飛、嘶嘶有聲。
“好,好喲。”
馬休高興得直拍小手,馬岱也不哭了,望著馬超的眸子裡盡是羨慕之色。
沉重的腳步聲從院門外響起,人影一閃,一道雄壯、健碩的身影已經昂然直入,卻是一條壯年漢子,刀削斧鑿般的臉部輪廓,微微凹陷的眼眶,高挺的鼻樑,長相和漢人大為不同,一看便知道擁有羌人血統。
馬超霍然轉身,手中鐵槍毒蛇般刺出、直取壯漢胸膛,口中疾聲喝道:“父親,孩兒槍法進境如何?是否可以上戰場了?”
壯漢橫過右臂輕描淡寫地一擋,手腕上的鐵護腕恰好撞在鐵槍的槍刃上,馬超這勢大力沉的一槍便刺了個空,壯漢順勢又在馬超的屁股上踹了一腳,只聽僕的一聲,馬超收勢不住,蹭蹭蹭地往前疾奔數步,還是收勢不住狠狠地摔了個狗吃屎。
壯漢正了正手上的護腕,冷然道:“空有一身蠻力,卻不肯用心習武,槍法更是破綻百出,就你現在這身手也敢上戰場?”
“嘻嘻嘻~~”
馬岱、馬休放聲大笑。
馬超翻身爬起,惱羞成怒道:“不許笑,誰笑就揍誰!”
少婦這才迎了上來,關切地問道:“老爺,大軍又要出征了嗎?”
“是啊,大軍又要出征了。”壯漢的臉色沉了下來,眸子裡也浮起一絲陰霾,低聲說道,“這一次,耿大人要去攻打河套。”
……
涼州刺史耿鄙官邸,密室。
治中程球低聲道:“大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