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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腳將擋在郭圖、李儒面前的最後一名親兵踢飛。
“受死吧。”
張飛怒吼一聲,缽大的鐵拳凌空狠狠砸來,直取郭圖面門,如果讓張飛這一拳砸中,只怕郭圖的頭顱就會像西瓜般碎裂開來。郭圖目睹張飛如此神威,整個人如遭雷唾,再難以動彈分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隻鐵拳在眼前越變越大。
“噗。”
“喀嚓。”
危急關頭,一隻巨掌硬生生橫架在郭圖面門之前,與張飛的鐵拳重重相擊,頓時爆起一聲沉重的悶響,中間還隱隱夾雜著骨骼碎裂的清脆聲。一道山一樣雄壯的身影堪堪擋在了郭圖面前,卻是臉色慘白的高順。
高順雖然擋住了張飛的必殺一拳,可代價慘重,整隻左掌的掌骨已經寸寸碎裂。
張飛驚回首,眭固已經神色慘白地委頓在地,嘴角正不停地往外溢血,一道刀傷橫貫他的胸腹,整個體腔像魚嘴般綻裂開來,裡面的五臟內腑往外淌了一地。眭固旁邊,橫七豎八地躺著他的十幾名親兵,一個個早已經嚥了氣。
張飛切齒道:“高順!”
高順嘴角綻起一絲冷漠,凝聲道:“張飛,投降吧!”
“做夢。”
張飛狼嗥一聲,神情如狂,頷下的虯鬚如鋼針般根根豎起,環眼裡更是綻起野獸般暴虐的殺意,兩條鐵臂揮舞如車輪,向高順疾風驟雨般猛攻而至。高順深深地吸了口冷氣,勉力舉起雙臂格擋張飛最後的、也是最為瘋狂的攻擊。
“膨膨膨……”
狂暴的悶響中,張飛的鐵拳就像擊打沙包般擊打在高順胸膛之上,高順長嗥一聲拼盡最後的力量往前一撲,死死地抱住張飛右腿,同時向一邊看得痴了的郭圖還有李儒高喊道:“兩位先生快走,走!”
“嚇。”
李儒慘叫一聲,終於從恍惚中回過神來,拉起郭圖轉身就走,不遠處,馬躍軍計程車兵已經漫山遍野地掩殺上來。只要再有片刻功夫,郭圖和李儒就能隱入萬軍之中,張飛將再無可能擊殺郭圖了。
“滾開!”
張飛心中大急,使勁掙扎。
“休想!”
高順眉目清厲,紋絲不動。
“啊~~”
“沙~~”
張飛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把斷刀,一邊竭力抵擋高順的奮力拉扯,一邊吐氣開聲將手中的斷刀照著郭圖、李儒的背影狠狠擲出。山風呼嚎,恰兩人身影重疊,寒光一閃,斷刀先是洞穿了郭圖的身體,緊接著又深深地扎進了李儒的後背。
正往前疾步狂奔的郭圖腳下一軟,頹然栽倒。
李儒比郭圖多奔了兩步,也旋即倒地,趁著低頭那一瞬間,李儒驚恐地發現,胸前正有一截斷刀透體而出,殷紅的鮮血正從綻裂的切口噴泉般噴湧而出。下一刻,無盡的黑暗襲來,將李儒徹底吞噬。
“嗷~~”
幾乎是郭圖、李儒倒地的同時,張飛也像受傷的野獸般嚎叫起來,一股透體的冰寒已經從下體襲至,整個身軀也陡然間變得無比沉重。緩緩低下頭來,映入眼簾的是高順清冷卻仍然不失從容的臉龐。
高順的左手赫然握著一截斷矛,斷矛的矛刃從張飛的肛門處捅入,直透心腹要害。
“殺了你~~”
張飛瘋狂地咆哮起來,緩緩彎下腰來,雙手執住高順的左臂一扭再一絞,只聽喀嚓一聲,高順的整條右臂已經被張飛硬生生卸了下來,高順卻像沒事人一般,望著張飛的眼神仍是那般從容,彷彿,張飛卸下的胳膊根本就不是他的。
“張飛,你完了。”
“高順,你也活不了!”
張飛高高舉起高順斷臂,正欲將白骨森森的斷臂戮穿高順胸膛時,一支鋒利的狼牙箭攢射而至,精準地射穿了張飛的咽喉,張飛的目光霎時變得一片呆滯,強壯如山的身軀前後晃了晃,然後轟然倒地。
“噗。”
高順張嘴吐出一口鮮血,滿布血絲的眸子裡掠過一絲淡淡的遺憾,旋即兩眼一黑昏死過去,隱隱約約間,高順似乎聽到了麾下將校焦急的呼喊聲,倏忽之間,高順的腦海裡浮起了馬躍的形象。
主公!高順怕是再不能隨你馳騁沙場了,真的好遺憾啊。
……
長安。
經過將近兩年的征戰,到了漢獻帝建安四年(191年),馬躍終於平靖了漠北草原和西域,將塞外萬里江山以及數十個蠻族完全置於自己的鐵腕統治之下。更令馬躍欣慰的是,馬超也從懵懂少年成長為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