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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同樣感到雙臂發麻、心中震驚,不過卻還能勉強舉起方天畫戟。
虎牢關上,董卓大驚失色、環顧左右道:“此人武藝好生了得,竟不在奉先之下!卻不知是何人部下?”
剛剛升任虎賁中郎將的張遼上前答道:“主公,此人乃是馬躍部將許褚,於野牛渡與奉先將軍有過交手,十合之內不分勝負,堪稱將軍勁敵!”
“馬屠夫部將許褚?”董卓臉色一變,眸子裡忽然掠過一絲莫名的憂慮,喃喃低語道,“馬屠夫今在涼州,也不知道涼州戰事如何了?”
……
涼州,臨洮。
羌兵豪帥滇零就像一尊堅硬的石雕,穩穩地峙立在敵樓上,在滇零視野所及的曠野上,黑壓壓的敵軍就像密密麻麻的螞蟻,匯聚成浩瀚無際的汪洋大海,向著臨洮城緩慢的、卻是無可遲滯地碾壓過來。
“吼~”
“吼~”
“吼~”
天地間充塞著嘹亮而又整齊劃一的號子聲,排列成方陣的馬躍軍將士每踏前一步,便昂首發出一聲淒厲的長嗥。
咦!那是什麼東西?
滇零的眸子霎時收縮,死死地盯著馬躍軍方陣前那兩座移動的“高臺”,雖然距離相隔甚遠,可憑著多年的經驗,滇零仍能粗略地估計出來,那兩座正在向前緩慢蠕動的“高臺”約有十丈正寬,高度足有五丈,堪堪與臨洮城城牆的高度平齊!
守衛在城牆上的羌兵們也已經發現了這兩座高臺,從未見過這鬼東西的羌兵們在震驚之餘,已經紛紛驚叫起來。
“那是什麼鬼東西?”
“差不多和城牆一樣高呢!”
“它在動,天哪!那鬼東西在往前移動!”
滇零沒有理會羌兵們慌亂的驚叫,急忙登上了敵樓角落的瞭望高塔,站在瞭望高塔上正好可以俯視整個戰場,那兩具正在往前移動的“高臺”全貌也被一覽無遺!但在看清那兩具高臺的全貌之後,滇零心頭卻是越發凝重。
“將軍~~”跟著滇零登上瞭望高塔上的一名小校已經驚叫起來,“那是兩具攻城梯!敵軍順著後面的緩坡可以直接衝上城樓,天哪,這鬼東西太可怕了!要移動這麼龐大的攻城梯,得多少人一起牽拉?”
“笨蛋!”滇零不耐煩地罵道,“你看見有人在牽拉了嗎?”
“呃~~”
小校語塞,這才突然發現,那兩具攻城梯居然沒有任何人在前面牽拉,也沒有人在後面推動,好像是自己在移動,看起來顯得格外的詭異!忽然間,那小校腦子裡掠過了一個無比恐懼的念頭,吃聲道:“難道~~難道敵人能驅鬼神相助?”
“胡扯!”滇零罵道,“馬屠夫何德何能,焉能請動鬼神相助?去,帶人把主公臨走之前留下的那四具大傢伙抬上城頭。”
小校不解道:“啊,要那四具大傢伙做什麼?”
滇零怒吼道:“還不快去!”
小校嚇了一跳,火急火燎地下樓去了。
……
虎牢關前。
許褚正在沒命地縱騎飛奔,身上的鐵甲已經被挑得七零八落,頭上的幞巾也不知掉哪了,甚至連手中的狼牙鐵錘都已經不翼而飛,所幸的是身上並未受傷,不過許褚卻慶幸不起來,因為呂布正像附骨之蛆般追在身後。
無論是膂力還是武藝,許褚都略遜呂布一籌,雖然有馬鐙之助,可對於許褚、呂布這種級數的高手而言,馬鐙存在與否所能造成的影響已經極為有限,許褚勉強支撐到五十回合便已經氣力不支、漸漸落於下風。
又堅持了十餘回合,許褚終於不敵敗逃。
許褚的大宛良駒已經是萬里挑一的寶馬,可相比較呂布的赤兔馬仍舊略遜一籌,結果幾次被呂布追上,幸好許褚有馬鐙之助,藉著幾次鐙裡藏身總算避過了殺身之禍!不過代價就是鎧甲、武器、幞巾都被呂布挑飛。
現在許褚身無片甲、手無寸鐵,如果再次被呂布追上,就算許褚再識馬、騎術再高超只怕也難逃被斬成兩截的命運了!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時候許褚已經逃到了關東聯軍的大營前。
呂布正策馬疾追時,陡見聯軍大營轅門大開,三騎快馬從轅門裡飛馳而出。
“呂布小兒,關羽在此!”
“三姓家奴,燕人張飛來也!”
“趙雲在此!”
呂布心頭一凝,方才與許褚一番惡鬥,招招都是硬拼,許褚固然已經精疲力竭,可呂布也同樣已經體力不支,此時眼見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