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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連張遼也不是對手啊。”
張郃道:“主公,待某以冷箭將典韋射殺。”
“嗯。”曹操撫髯點頭道,“速去,務求一擊必殺。”
“遵命。”
張郃答應一聲,也策馬隱入旌旗陣後。
兩軍陣前,典韋、張遼又鬥五十餘合,仍舊難分勝負。
典韋心頭火起,向張遼喊一聲“稍待”,拍馬回陣將身上的鐵甲還有錦袍悉數脫去,然後**著上身策馬出陣再來戰張遼,待兩騎並行,張遼抖擻精神一槍往典韋刺來,典韋見廝殺半天鬥不倒張遼,已然狂性大發。
此時見張遼一槍刺來,竟不閃不避,待張遼鐵槍幾欲刺中身體時才突然閃身一讓,鋒利的鐵槍竟從典韋左腋下疾刺而過。
“哈哈。”
典韋大笑兩聲,左臂猛地往裡一夾,將張遼的鐵槍死死夾住,同時右手鐵戟已經飛斬而回,直劈張遼頸項,這一戟如若斬實,張遼立時就是身首異處的下場!不過張遼終究是張遼,眼見避無可避,又不願棄槍敗走,竟扯著鐵槍猛一使勁,健碩的身軀陡然向前欺進,然後左手閃電般撩出,一把攥住了典韋的鐵戟。
典韋、張遼各執住對方兵刃一端,在馬背上用力爭奪起來。
單就膂力而言,典韋顯然更勝張遼,兩人爭奪沒幾下,張遼就幾次險些被典韋從馬背上生生掀落,正險象環生時,一枝利箭從曹軍陣中閃電般射來,直取典韋咽喉要害,幾乎是同時,涼軍陣中也射出一枝狼牙箭,以更快的速度射向張遼咽喉。
“嗷!”
“哼!”
危急當頭,典韋、張遼同時大叫一聲放開手中兵刃,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滾鞍下馬,只聽噗噗兩聲脆響,張遼頭上的鐵盔已經被整個射飛,典韋的髮髻也被射散,滿頭黑髮如亂草般披灑而下,猶如野人般猙獰可怖。
徐晃、張郃同時從陣中飛出,各自將典韋、張遼救回本陣。
涼軍陣中。
馬躍回頭向高順重重點頭。
高順會意,緩緩高舉僅有的獨臂,向身後的傳令兵道:“陷陣營……出擊!”
傳令兵急策馬向前,淒厲的長嚎掠過長空:“將軍有令,陷陣營出擊~~”
“衝鋒之勢,有去無回~~”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
“吼~~”
“吼~~”
“吼~~”
高順的軍令如流水般傳達下去,瞬息之間,低沉綿長的號角聲沖霄而起,一支鐵甲猙獰的精兵已經從涼軍陣中洶湧而出,整齊嘹亮的號子聲中,只見金戈如林、聳立長天,櫓盾如牆、堅不可摧。
這一次,陷陣營再不是八百人,而是整整兩千人!
在兩千陷陣精兵身後,還有整整一萬八千屯田兵,這些屯田兵以兩千人為單位,列成九個方陣,以“二、三、四”的排列方式緊隨陷陣營身後,整整兩萬步兵組合成一個龐大的錐形陣,向著曹軍無可阻擋地碾壓過來。
號角聲中,涼軍又有變化。
徐晃、馬岱各率五千鐵騎從兩翼緩緩向前,就像一對雁翅將整個曹軍大陣隱隱裹入其中,若曹軍膽敢集中兵力圍攻中路突進的兩萬涼軍步兵,這一萬鐵騎立刻就會像惡狼般猛撲過來,再像鋒利的剔骨刀從曹軍的兩肋切入,將曹軍分割、包圍、殲滅。
只有甘寧的一萬水軍精銳和張衛、楊任、楊昂率領的一萬漢中精銳仍舊按兵不動,隨時準備接應。
曹軍陣中。
“陷陣營!”曹操的眸子霎時收縮,凝聲道,“這就是高順的陷陣營?那支每有所攻、無不破者的陷陣營!?”
“馬屠夫這是兩翼壓制,中路突破!”荀攸一眼就洞察了馬屠夫的用心,凜然道,“馬屠夫還真是陰險啊!”
曹操聞言頓時心頭一沉,眉宇間不可遏止地掠過一絲陰霾。
整個曹軍的佈陣方式是五萬冀州降軍一分為二,列於兩翼,而兩萬曹軍精銳則居於中間,以拱衛中軍,曹操這樣的安排無非是存了私心,想盡可能地利用兩翼的冀州降軍來消耗涼軍兩翼的騎兵。
曹操萬萬沒有想到,馬屠夫居然會捨棄兩翼西涼鐵騎的絕對優勢,反而利用兩萬中軍步卒向曹操中軍發起突擊,這樣一來,兩萬曹軍精銳首當其衝成了涼軍的攻擊物件,曹操的一番苦心也就付諸東流了。
現在,曹操就算有心換陣把兩翼的冀州降軍推上陣前,以抵擋陷陣營的進攻也已經來不及了,如果在這時候強行變陣,結果只能是自亂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