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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純抖擻精神正欲再戰張合,曹軍陣中陡然響起一聲大喝:“少將軍且稍竭片刻,待某來會他!”
曹純勒馬回頭,只見一騎從曹軍陣中如飛而出,丹鳳眼、綠錦袍,臉如重棗,身長九尺,不是河樂關羽還有誰來。關羽策馬出陣,舞刀直取張合,大喝道:“河東關雲長在此,張合匹夫速來受死!”
“可惡!”
張合勃然大怒,催馬疾進,兩馬相交走馬燈似地廝殺起來,轉眼間三十回合過去竟是不分勝負。
曹軍陣中,曹操看得倒吸一口冷氣,失聲道:“此人武藝好生了得,竟能與雲長大戰三十回合不分勝負!”
“呔!”
曹操話音方落,關羽陡然暴喝一聲,手中重可六十三斤的青龍偃月刀已然化作一道青龍,向著張合猛劈而下,張合神色凜然,清嘯一聲挺槍格擋,只聽咣的一聲巨響,張合只覺雙臂劇震,胸口如遭巨錘砸擊。
張合的臉色霎時變得慘白,這一幕竟是如此熟悉!
馬超猙獰的嘴臉鬼魅般在張合腦海裡浮起,倏忽之間,馬超的形象竟與眼前的關羽詭異地交疊在一起,張合心膽俱寒再不敢戀戰,落荒而逃。與馬超一戰,已經讓張合身為武將的信心嚴重受挫,現在終於釀成了惡果。
關羽鳳目裡陡然掠過一絲寒芒,竟捨棄了張合,拍馬直取袁紹而來。
袁紹大吃一驚,急掩面奔走入陣中,河北弓箭手急欲挽弓射箭時,關羽馬快早已單人獨騎闖入河北軍中,青龍刀翻滾揮舞間,河北將士猶如波分浪裂、紛紛倒斃馬下,竟無人能阻擋關羽片刻。
幸得河北精兵拼死抵擋,袁紹才堪堪躲過關羽追殺,只是被關羽這一陣亂衝亂殺,原本整齊嚴謹的中軍軍陣頃刻間變得混亂不堪,左右兩軍不知道中軍究竟情形如何?袁紹是生是死?不禁也開始騷動起來。
曹操身經百戰,用兵如神,又豈能錯失如此良機!當即揮軍掩殺,河北軍頓時陣腳大亂,被曹軍殺得丟盔卸甲、大敗而逃,直到田豐率後續大軍趕到,亂箭齊發射住陣腳,曹軍才停止追殺,曹操眼看天色已黑,唯恐中了埋伏,便引軍退回官渡去了。
袁紹收擾殘兵,一清點竟折損了七八千河北精騎。
盛怒之下,袁紹就要將“罪魁禍首”張合斬首示眾(袁紹認為是張合單挑不敵關羽才招來河北軍的慘敗),幸得田豐、逢紀、審配等人拼命阻攔,袁紹才饒了張合一命,卻讓人當眾鞭苔二十軍棍,以洩心頭之憤。
河北軍經此一敗,鋒銳盡失,便在官渡與曹軍陷入了對峙,短時間內誰也奈何不了誰。
……
宜陽前往宛城的官道上,萬餘曹軍正緩緩南下。
中軍佇列,兩名親兵抬著一架軟榻,軟榻上覆蓋的錦褥忽然掀了開來,郭嘉從被窩裡探出頭來,臉色蒼白地問道:“這是到了哪裡?”
跟在旁邊的親兵隊長應道:“軍師,已經過了宜陽了。”
“咳咳咳……”郭嘉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向親兵隊長道,“去,把曹洪將軍請來。”
“遵命。”
親兵隊長領命而去,不及頓飯功夫,曹洪就驅馬趕到了郭嘉軟榻邊,問道:“軍師見召,不知有何吩咐?”
郭嘉以繡帕輕輕拭去嘴角的穢跡,喘息著說道:“子廉將軍,你不必再繼續南下了。”
“啊?”曹洪愕然道,“這是為何?”
郭嘉道:“本軍師另有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去完成。”
曹洪道:“可是……”
郭嘉道:“此事關係重大,能否擊殺馬屠夫就全靠將軍你了。”
曹洪神情一肅,凝聲道:“悉憑軍師吩咐。”
郭嘉顫抖著從懷裡摸出一隻錦囊遞給曹洪,吃力地說道:“將軍可率兩千精兵離開大路,抄小路連夜穿過嵩山、軒轅山之間直奔葉縣,到了葉縣之後將軍便可以開啟這隻錦囊,到時候你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曹洪道:“請軍師放心,末將定不辱命。”
郭嘉道:“將軍定要謹記,你只有三個月的時間,一定要在三個月之內完成錦囊中交待的任務,如果人手不足,可以招募附近的流民,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強行驅趕百姓為你所用,不過任務完成之後,定要記得殺人滅口!”
說這話的時候,郭嘉的神情顯得有些清厲,甚至是猙獰。
曹洪目露猶豫之色,說道:“軍師,這……”
郭嘉道:“這一仗,是本軍師與馬屠夫之間的生死角逐,不是馬屠夫死,就是本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