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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忠義之臣,而不是擁兵自重、以求自保的勢利小人,黑山軍和幽州軍都沒有參加過官渡之戰,是袁紹舊部中僅存的精銳之師,這樣的兩支軍隊若滅了豈不可惜?”
賈詡道:“世子若能迫使袁尚不戰投降,黑山、幽州兩軍便是主公囊中之物耳!”
……
鄴城,大將軍府。
“主公,袁熙將軍被擒的訊息已經得到證實了。”審配掠了袁尚一眼,戰戰兢兢地說道:“剛剛在下在南門城樓上已經見過袁熙將軍了,此外敵軍還從南門外射進來一封信,信中說……”
袁尚神色陰晴不定,冷然道:“信中說了些什麼?”
審配道:“信中說袁熙將軍的青州軍已經全軍潰敗,高幹將軍的幷州軍也退回了壺關,田豫將軍的幽州軍還有張燕將軍的黑山軍現在正被大隊漠北騎兵困在河間難以動彈,鄴城外援已絕,讓主公再不要做困獸之鬥,以免玉石俱焚。”
“困獸之鬥?玉石俱焚?”袁尚慘然道,“除了玉石俱焚,孤還有別的選擇麼?”
袁尚話音方落,逢紀忽然進了大廳,說道:“主公,有涼軍使者求見!”
“涼軍使者?必是逼降來了。”袁尚悶哼一聲,恨聲向身後的親兵隊長喝道,“可在兩側迴廊埋伏數十刀斧手,孤若舉右臂則伏兵盡出,將其砍為肉泥!”
親兵隊長領命而去。
逢紀回頭把手一招,大聲道:“主公有令,傳涼軍使者進見。”
腳步聲響,一名俊逸少年翩然而入,向袁尚淺淺一揖,朗聲道:“在下馬徵,參見大將軍。”
“馬……馬徵!?”袁尚聞言大吃一驚,失聲道,“你是馬徵?”
審配、逢紀也是面面相覷、愕然失色,兩人雖然沒有見過馬徵,可對於馬徵這個名字卻絕不陌生。
試問有誰不知道馬徵是大漢丞相馬躍的長子呢?審配、逢紀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千,馬屠夫乃是世之梟雄,他的兒子也極為了得啊,單憑馬徵敢單騎入鄴城這份膽色,袁譚、袁尚就拍馬難及了,唉,為什麼先主公就沒有馬徵這樣的兒子呢?
馬徵從容應道:“正是在下。”
“哈哈哈……好!”袁尚忽然長笑三聲,臉色已經變得一片猙獰,厲聲道,“來得正好,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馬徵問道:“大將軍可是想拿在下性命做要挾,迫使家父罷兵?”
“聰明。”袁尚翹了翹大拇指,獰笑道,“不愧是丞相的長子。”
馬徵道:“在下冒昧問一句,大將軍幾時見過家父曾受人要挾?”
袁尚道:“這……”
馬徵道:“以家父的雄才大略,又豈會因為區區一個兒子而受人挾制?馬徵若死,馬戰猶在,馬揚、馬起猶在,馬起以下更有十幾個弟弟,馬家的基業根本不必擔心無人繼承,不過在下想提醒大將軍一句,如果大將軍殺了在下,那麼馬家與袁家可就真的成了不共戴天的世仇了!”
袁尚獰笑道:“你這是在威脅孤!”
“不敢。”馬徵道,“在下如果想要威脅大將軍,譴一小卒進城傳話豈非更好,又何必親入虎穴?”
袁尚默然。
馬徵正了正衣冠,肅然道:“在下之所以單騎入城,就是希望大將軍能夠明白,在下乃是真心誠意為了袁氏一族的前途而來,為了鄴城城內的世家大族而來,更為了河北四州七百餘萬黎民百姓而來!在下實在不願意看到豐饒的河北在漠北鐵騎的鐵蹄下成為一片廢墟!”
袁尚神色間似有意動。
聽馬徵這口氣,只要袁尚願意投降,不但性命無憂而且還能延續袁氏一門的榮華富貴?
審配道:“世子若真是為了河北四州七百餘萬黎民百姓著想,就應該力勸丞相罷兵,讓十數萬漠北鐵騎退回大漠豈不更好?”
馬徵反問道:“如果在下沒有猜錯,這位想必就是審配先生吧?”
審配傲然道:“正是在下。”
馬徵道:“先生乃是河北名士,理應知道天下大勢,河北處於涼、吳夾縫之間,足以自保否?”
審配嘆息道:“不足以自保。”
馬徵道:“那麼先生是希望河北成為涼、吳兩軍反覆爭奪、連年征戰的戰場呢,還是希望河北能夠像雍、涼、朔州那樣安定繁榮?”
說此一頓,馬徵向袁尚道:“大將軍若能順應天意,舉河北之眾歸降,則河北士族幸甚,河北百姓幸甚,大將軍亦唾手可得不世之奇功,將來必可位列三公!袁氏一門五世而下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