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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防無奈,也只好勉為其難地應道:“如此,多謝丞相抬愛。”
“呵呵。”馬躍撫掌大笑道,“如此,就這麼說定了。”
……
是日正午,相府。
司馬懿至時,馬躍正與賈詡議事。
恰好典韋送上一罈好酒,馬躍便提筆在酒罈上豎行寫下“一合酒”三個字然後置於案上,司馬懿見狀一聲不吭地上前,大大方方地提起酒罈往嘴裡灌了一大口,然後意猶未盡地讚道:“好酒,真是好酒。”
典韋怒道:“這是西域長史班善獻給丞相的葡萄美酒,你這賊廝鳥哪來的,竟敢先喝?”
司馬懿道:“丞相之命,在下豈敢違抗。”
“你說什麼?”典韋愕然道,“丞相之命?丞相何時讓你喝酒來著?”
司馬懿伸手一指酒罈上的三個字,說道:“將軍請看,丞相明明在酒罈上寫了‘一人一口酒’五個字,難道有錯?”
“啊,這個……”
典韋撓頭不知所措。
馬躍大笑道:“仲達果然高才,名不虛傳哪,典韋你退下吧。”
典韋滿臉困惑地下去了,他到底都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典韋認得酒罈上有字,可酒罈上的字不認識他啊。
司馬懿向馬躍恭恭敬敬地一揖,朗聲道:“小子司馬懿,參見丞相。”
“免禮。”馬躍肅手道,“丞相主薄一職位卑而勞苦,仲達不會有怨言吧?”
“豈敢。”司馬懿應道:“能替丞相效勞,小子喜不自勝又何敢有所怨言。”
“呵呵,如此甚好。”馬躍道,“你先下去吧。”
“如此,小子先行告退。”
司馬懿長身一揖,轉身離去。
司馬懿的身影剛剛遠去,馬躍的臉色便陰沉了下來,問身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賈詡道:“文和,此子如何?”
賈詡捋了捋頷下日見稀疏的柳須,凝聲答道:“此子鷹視猿顧,有經天緯地之才,不過……”
“不過如何?”馬躍道,“文和但說無妨。”
“此子用好了是治世之能臣,用不好就是亂世之奸雄!”賈詡說此一頓,不無憂慮地說道,“司馬懿究竟成為能臣?還是變成奸雄?那就要視公子徵將來的表現而定了。”
馬躍道:“孤明白了。”
賈詡的話再明白不過,意思就是說在馬躍有生之年,司馬懿能耐再大也翻不了天去,不過馬躍死後,馬徵是否還能鎮得住司馬懿那就很難說了。如果馬徵和馬躍一樣雄才大略那自然是沒問題,反之若馬徵能力平平,那馬躍就必須在臨死前先將司馬懿賜死,以防患於未然。
……
襄陽,劉表官邸。
蔡瑁、張允、劉磐、李嚴、黃祖、韓玄、鄒靖、韓嵩、王威、王粲、趙範、金旋等荊襄文武大臣已經齊聚一堂、共商大事。
隨著明間的推移,天下大勢正變得越來越明朗,公孫瓚、韓馥、孔融、張濟、袁術、陶謙、呂布等割據軍閥先後覆滅,袁紹經過官渡之敗勢力也大不如前,敗亡也是早晚之事,西北馬躍漸漸有了席捲天下之氣象。
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已經擺在了荊襄士族門閥面前,荊州該何去何從?
看看地圖就會發現荊州的地理位置十分不利,西川劉璋與劉表雖然同為漢室宗親,可惜早年間劉表曾經支援漢中張魯而與劉焉交惡,兩家結怨已久,東邊是江東猛虎孫堅的地盤,孫堅同樣與劉表交惡。
北邊就不必說了,馬屠夫可謂天下公敵,與荊襄士族絕對沒有調和的餘地,就算馬躍擁立了天子,手握大義,也無法改變這一現實,尤其是馬屠夫在關中奉行的政策,更是令荊襄士族深惡痛絕。
[馬躍在關中奉行的是農商並重、大辦私熟、科舉取士、廣開官路的政策,這些政策可以說是直接針對士族門閥而設,意在削弱士族門閥的勢力,壓縮士族門閥的生存空間,自然會遭到天下士族的嫉恨,這種情形下,荊襄士族對馬躍當然不會有認同感。]
除了更南面的交州,荊州可以說是三面樹敵,這樣的生存環境可謂惡劣至極。
荊州別駕韓嵩出列說道:“主公,荊州四戰之地,情形不容樂觀,在下以為當務之急是譴一員大將守住新野,以防止西涼鐵騎從宛城南下直逼襄陽,然後設法改善與劉璋、孫堅的關係,以期三家結盟共抗馬躍,唯其如此,或可保全荊州。”
劉表蹙眉道:“然則何人可守新野?”
蔡瑁、張允面面相覷,劉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