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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粗重的喘息聲與玉娘誘人的嬌喘聲愈響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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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濟北國治所、盧縣,濟北相鮑信寓所。
鮑信熱情地將八位客人讓進客廳,爾後納頭便拜,朗聲道:“若非諸位捨命相救,信幾欲喪命賊手矣,請受一拜。”
那八人中,為首二人皆俊逸不群、雄姿英發,顧盼間頗有一股攝人風采,另六人狀若隨從,亦頗為不凡,尤其一人身高可九尺,臉如重棗十分威武,又一人身高八尺,臉如鍋底,一雙環眼,長得凶神惡煞一般,十分駭人,另外四人亦皆雄壯之輩。
為首二人各伸一手將鮑信扶起,其中一人微笑道:“鮑大人何須如此,彼此同為朝廷命官,理當相助。”
鮑通道:“不知列位高姓大名如何稱呼?”
其中一人道:“在下曹操,表字孟德,忝為廣平都尉,身後四位乃是族弟,夏侯惇、夏侯淵、曹仁偕幼弟曹洪,這一位乃是平原縣尉劉備、劉玄德,乃中山靖王后裔、帝室之胄,身後二位乃玄德公結義兄弟,關羽、張飛。”
關羽、張飛、夏侯惇等六人一字排開,向鮑信躬身一禮,昂然道:“某等見過鮑大人1
鮑信動容道:“皆壯士也,且請入座。”
鮑信請曹操等人入座,自己據於主位,早有家奴將酒席魚貫奉上,鮑信高舉酒盅朗聲道:“水酒一杯,聊表謝意,諸位~~請~~”
酒過三巡,鮑信微醉,問道:“今番幸得孟德、玄德相助始躲過大難,若非兩位軍至,在下攜所部軍卒皆歿於泰山賊手矣,然不知兩位因何率軍進至濟北?莫非未卜而先知,竟然知曉在下有難乎?呵呵……”
曹操笑道:“鮑大人說笑矣,操何嘗有這等本事?皆因南方穎川郡內黃巾亂起,為禍甚烈,穎川長史劉馥譴使求援,常言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操實不忍穎川百姓受此禍亂,是故起兵欲往而剿之,路經平原縣,玄德公亦有此意,因而結伴同行。”
鮑信舉起拇指讚道:“孟德、玄德真義士也,在下拜服!若非泰山賊屢屢犯界、擾我國境,在下亦願一併同往。”
曹操慨然道:“既然泰山賊寇作亂、騷擾濟北國境,吾等豈能袖手旁觀,當併力破賊。”
劉備亦說道:“然,孟德所言甚合吾意。”
鮑信大喜道:“如此,泰山賊破,信當率濟北國兵馬一道南下,同赴穎川如何?”
“甚好,甚好!”
曹操與劉備對眼一眼,撫掌大笑。
……
夜色如墨,長社縣衙後院廂房。
天氣雖然已經回暖,可穎川的夜晚仍舊寒涼似水,一輪皎潔的明月高掛虛空,將幽冷的清輝灑下人間,馬躍赤條條地憑窗而立,深深地嗅吸了一口清冽的空氣,目光越過窗戶往外望去,只見草木朦朧、夜色幽深。
耳邊傳來輕輕的呼吸聲,馬躍倏然低頭,鄒玉娘一絲不掛的誘人嬌軀赫然呈現眼前,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粉鸞雪股、翹臀纖腰,朦朧之間**如鍾、誘人暇思,實在堪稱尤物。
鄒玉娘,這個女人讓馬躍越來越感到捉摸不透,按理說她應該恨他才是,畢竟是他毀了她的一切,讓她從錦衣玉食的大家閨秀成了一名供男人發洩肉慾的性奴!她沒有理由不恨他,但令馬躍感到困惑的是,他並未從鄒玉孃的眸子裡看到一絲的仇恨。
馬躍幽幽搖頭,女人的心思他永遠都猜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去顧及她們的想法、體會她們的感受,他所有的心思,都已經傾注在八百流寇身上,他要活下去,而八百流寇就是他能好好活下去的唯一本錢。
馬躍就像個走在鋼絲上的賭徒,而八百流寇是他手中唯一的賭注,所以每一次下注都是賭命,只要賭輸一次就全部玩完!而他的對手則擁有無限的籌碼,看上去無論賭輸多少次,都無傷根本。
舉目翹望天上的明月,馬躍眸子一片茫然,無論人前如何冷漠、如何殘忍、如何囂張,只有在一個人的時候,馬躍才會流露出心中的彷徨與無奈。馬躍畢竟不是冰冷的機器,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也一樣會感到迷茫和恐懼,會感到恍惑和無奈。五年,整整五年啊,該如何熬過這五年漫長而又艱難的時光?
想來冀州的張角老道差不多該玩完了(漢時通訊落後,馬躍尚不知冀州黃巾早已經全軍覆滅了),一旦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