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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張邈,金鄉令程昱,高平令滿寵,中牟令陳宮四人結伴來賀,陳留太守孔伷亦譴長史潘勖前來相賀,忝居末位。
酒過三巡,忽有小吏入內稟報:“大人,濟北相鮑信求見。”
“鮑信?”
劉岱聞言一怔,他與鮑信素無交情,此次奉旨牧守兗州,正欲撤換各郡國之太守、國相,代之以親信知交,以便執掌一州之事,鮑信赫然也在其列。此時聞聽鮑信求見,不由得心生疑惑、難測來意。
東平相張邈見劉岱神情猶豫,忍不住勸道:“大人,嘗聞鮑信頗有武略、素有賢名,何不早見?”
劉岱點點頭,向小吏道:“如此,速喚鮑信入見。”
小吏領命而去,稍頃,雜亂的腳步聲響起,小吏已然去而復返,身後跟著便是濟北相鮑信,鮑信身後還跟著兩位俊逸不群的年輕人,皆長身玉立,卓爾不群,左首之人虎背熊腰、鷹視猿顧,右首之人耳長垂肩、臂長過膝,兩人行止間頗有一股攝人的風采,皆非尋常人等可以比擬。
鮑信立於堂下,整了整衣襟,恭恭敬敬地抱拳作揖道:“濟北相~~鮑信拜見大人,恭喜大人、賀喜大人。”
劉岱呵呵笑道:“公義(鮑信表字)且免禮,身後二位乃是何人?”
鮑信肅手一指左首鷹視猿顧之人,說道:“這一位姓曹名操,表字孟德,系出名門,乃大漢國相曹參後人,中常侍曹騰之孫,今為廣平都尉。”
曹操踏前一步,肅手作揖道:“曹操拜見州牧大人。”
鮑信又一指右首耳長垂肩、臂長過膝之人,說道:“這一位姓劉名備,表字玄德,乃帝室之胄,中山靖王后人,今為平原縣尉。”
劉備趨前一步,肅手作揖道:“劉備拜見州牧大人。”
劉岱滿臉笑容,肅手道:“兩位且免禮,真英才也。”
……
虎牢關,皇甫嵩大營,朱雋踏著滿地風塵昂然直入。
皇甫嵩神色凝重地迎上前來,向朱雋道:“公偉(朱雋表字)賢侄,可曾接到天子詔令?”
朱雋道:“不曾!大軍留滯汜水已有月餘,奈何遲遲不得天子詔令?軍中糧草不日將謦,洛邑近在咫尺卻不能入見,將士多有怨言,長此以往,恐有譁變之憂耳。”
皇甫嵩憂心忡忡地說道:“大將軍與閹黨爭鬥急矣。”
朱雋把手中馬鞭往地上狠狠一擲,憤然道:“閹黨禍國,大將軍誅之可矣,奈何令我等留駐於此,不得與歸?”
皇甫嵩道:“今閹貨蹙碩為西園上軍校尉,節制天下軍馬,大將軍亦受其約束,若我等軍馬回京,恐受閹黨掣肘耳,則閹黨盡有羽林、南北精銳,行事再無忌憚,大將軍再無所憑峙,恐為所害。”
朱雋長嘆一聲,說道:“軍糧將盡,如之奈何?”
皇甫嵩凝思片刻,道:“嘗聞穎川、陳留黃巾復起,為禍甚烈,不如引軍擊之?料想賊寇多有餘糧,當可搶而食之。既可解決軍糧匱乏之憂,又可協助地方併力破賊,誠可謂一舉兩得耳,公偉賢侄意下如何?”
朱雋嘆道:“也罷。”
……
長社,馬躍大營。
廖化皺眉道:“督帥,穎川其地,我軍已得十之六七,所剩廖廖數城,亦不日可下,驟爾棄走,可謂自絕根基,豈不可惜?”
彭脫亦勸道:“棄穎川而就他處,恐難有作為。”
卞喜乾脆道:“督帥可引軍自去,我等留下固守以為根基,如何?”
馬躍臉上浮起一絲冷笑,沉聲道:“爾等意欲不遵軍令乎?”
孫仲聞言腦海中頓時掠過波武慘死時的景象,頓時激泠泠打了個冷戰,顫聲道:“末將願誓死追隨督帥,永不背棄。”
廖化鄙夷地掠了孫仲一眼,奮然道:“某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督帥,縱然刀斧加身,某亦直言,今棄穎川,實乃自絕生路耳。”
馬躍目光陰森,正猶豫不決之際,忽有流寇入營來見,神色間頗有激動之色,叩首道:“大頭領,三將軍譴使來見。”
廖化、卞喜、孫仲、彭脫四人聞聽此言,盡皆色變,莫名的驚喜霎時從四人眸子裡野火般燃起,仿如黑夜中遇見了指路的明燈,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唯有馬躍全然不知,蹙眉問道:“哪來的三將軍?”
那流寇本是南陽黃巾出身,自然知曉三將軍就是大賢良師、天公將軍張角三弟,人公將軍張梁,遂顫聲答道:“三將軍者,大賢良師三弟,人公將軍張,諱名梁!奉大賢良師旨意前來兗州督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