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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氣喘吁吁地順著臨時伐出的陡峭山路攀上了山崖。
“公則,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郭圖以衣袖拭了拭額頭的汗水,答道:“都~都準備妥了。”
“嗯!”
馬躍凝重地點了點頭,抬眼望去,目光所及盡是一捆捆的乾柴、乾草。時間雖然已經進入四月下旬,可北方的天氣依舊乾燥無比,枯枝敗草滿山皆是,馬躍率一千流寇精騎自昨日趕到虎牢關,花了整整一天時間準備足夠的引火之物。
“公則,這裡就交給你了。”
郭圖衝馬躍拱了拱手,低聲道:“請大頭領放心,圖絕不辱命。”
馬躍點點頭,目光投向許褚,沉聲道:“許褚!”
許褚挺起胸膛,沉聲道:“在。”
“一定要保護好郭圖先生的安全。”
“遵命。”
……
虎牢關前。
鋪天蓋地的石彈傾洩終於結束,虎牢關的關牆已經被砸得坑坑窪窪,關牆上的敵樓更是整個被砸得崩塌、一片狼藉~~
“吼~”
“吼~”
“吼~”
整齊嘹亮的號子聲中,三具高聳的攻城塔緩緩逼近虎牢關雄偉的關牆,攻城塔後面,擠滿了嚴陣以待的官軍將士,黑壓壓一片,就像無窮無盡的螞蟻。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關牆上至今尚無動靜,甚至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那一杆血色大旗,仍在獵獵招展。
“膨~膨~膨~~”
三聲巨響,攻城塔上的吊橋傾覆下來,轟然搭上了關牆,躲在塔裡的官軍精兵呼嘯著搶上了城頭。
趙融打馬走到淳于瓊面前,凝聲道:“淳于將軍,情形不對,賊寇在玩什麼鬼把戲?”
淳于瓊冷冷一笑,目露不屑之色,淡然道:“賊寇還能有玩什麼把戲,十有**是畏戰逃跑了,哼!”
“呃~”趙融呃了一聲,狐疑道,“以昨夜賊兵展現出的戰力,似乎不該如此。”
趙融話音方落,一名小校急奔而來,仆地跪倒在淳于瓊跟前,大聲道:“報~將軍,賊兵已經棄關而去,正往洛陽方向敗退。”
淳于瓊目露得意之色,向趙融道:“趙將軍,如何?本將猜的沒錯吧。”
轉過頭來,淳于瓊冷然下令道:“傳我軍令,全軍輕裝疾進,以最快的速度透過虎牢關,乘勝追擊、回師洛陽。”
趙融道:“淳于將軍,輕裝追擊似有不妥~~”
淳于瓊蠻橫地打斷趙融道:“有何不妥!?賊兵皆烏合之眾,今已一擊而潰、作鳥獸散,莫非趙將軍還以為賊兵尚有一博之力嗎?”
“呃~~”
趙融語塞。
淳于瓊冷哼一聲,厲聲道:“留下一千步兵護送輜重車輛,其餘將士皆輕裝疾進,回師洛陽,明天天黑之前,本將要看到洛陽城廓!”
“遵命。”
小校雙手抱拳、答應一聲,轉身急奔而去。
淳于瓊盡起大兵,輕裝疾進,穿過虎牢關向著洛陽猛撲而來。幾乎所有不曾有過獨當一面經歷的年輕統帥,都會犯下急於表現自己的致命錯誤,趙括抿棄廉頗固守策略輕敵冒進,便是如此!
顯然,淳于瓊也犯了同樣的錯誤!立功心切的淳于瓊只想早日率師趕到洛陽城下,早日向滿朝文武,向漢靈帝證明,他淳于瓊並不比所謂的大漢名將朱雋、皇甫嵩差,他一直鋒芒未露,只是缺乏表演的舞臺和機會罷了!
大軍往前行進不及五里,又有小校匆匆來報。
“將軍,後方虎牢關方向突然起火。”
“嗯!?”
淳于瓊、趙融同時回頭觀望,只見虎牢關方向濃煙滾滾、沖霄而起,趙融心頭一緊,向淳于瓊道:“淳于將軍,是否回師虎牢關?”
淳于瓊的眸子霎時蹙緊,問小校道:“糧草輜重可曾透過虎牢關?”
小校道:“已然透過。”
淳于瓊不耐煩道:“既然糧草輜重已然安全透過,虎牢關燒了就燒了吧,以後再行修復便是,一切皆以剿滅肆虐洛陽的賊寇為重!傳我軍令,大軍繼續行進~~”
趙融看了看官道兩側鬱鬱蔥蔥的密林以及橫生的野草,再看看後方沖天而起的滾滾濃煙,冷不丁地打了個冷顫,向淳于瓊道:“淳于將軍,虎牢關火起,我軍退路已絕,若賊寇在官道兩側埋有伏兵,或舉火以攻,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嗯?”淳于瓊聞言神色一冷,旋即不以為然道,“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