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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將取出的吃食送了過來。
“多謝少爺,多謝少爺。”一家四口再次感恩拜謝。
回城的路上,甄宓坐在甄堯懷裡,搖晃著手腕上的木鈴,喜笑道:“哥哥,宓兒今rì是不是又做了一件善事呀?”
“對,將這一家人救下當屬小妹之勞。rì行一善,雖只有五歲,做的善事卻比天下所有人都多了。”甄堯將不安分的妹妹攔攬在懷裡,讚歎道。
“宓兒明天還要做善事,後天也要,再後天也要,再然後,哎呀,數不過來了嘛!”甄宓掰著手指頭正算著以後還要做多少善事,卻無法理清,氣氛之下便去揪胯下白馬的毛髮,惹得白馬長嘶又擺手歡笑起來。
回到甄府將張飛等人留在自己小院歇息,把龐亥一家交與府中管家安頓後,甄堯便起身趕往自己父親的居所,還沒進屋便有刺鼻的苦藥味傳開。
“父親,孩兒回來了。”床榻上臥病不起不起的男子便是甄堯的父親甄逸,再聽見甄堯開口說話後,原本緊閉的雙眼才微微睜開。
甄逸略微點頭,輕聲說道:“是堯兒來了,戶田之事辦妥當了?”
“已經辦妥了,只是今年”甄堯不知該不該開口,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在今年開chūn,也就是公元184年,大漢最龐大的造反組織就該起事了。他甄堯本非這個世界的人,卻yīn差陽錯的來到漢末亂世,成了眼前男子的小兒子。
“辦妥便好,為父時rì不多,你與儼兒要好生看護甄家。”甄逸咳嗽兩聲開口說道:“記住,無論如何,甄家都不能斷,要延續下去!”
“孩兒謹記!”甄堯重重點頭,答應下來。
“少爺,老爺,藥已經煎好,該服藥了。”此時老管家走了進來,身後站立著端持藥水的婢女。
“你去休息吧,有錫老在這就好。”甄逸擺擺手,示意甄堯離開。後者微微頷首,緩步退出父親居所。
甄堯回到自己的小院,見張飛正練習矛法,開口笑道:“益德真是閒不住啊,剛回來又開始耍起你那長矛!”
張飛揮動長矛剜出幾片槍花,收手說道:“那你來陪我耍耍?”
“與你過招?”甄堯聽罷連忙搖頭,他也算是弓馬嫻熟,但也就止步於熟悉了。比起張飛這樣的龍虎之將,之間差距就像小溪與黃河。
“不打架那就喝酒,喝酒總不推辭吧!”張飛就兩個愛好,一個是比武,還有一個便是喝酒。甄堯聞言苦笑,這廝酒量那不是一般的大,自己今晚又得大醉一場。
幾rì過去,甄堯正在盤算著黃巾何時爆發,卻聽見管家來到自己跟前如此說道:“少爺,縣丞魯大人請你過府一敘。”
“縣丞?他找我何事?”甄堯略微皺眉,自甄逸臥病、二哥甄儼去洛陽當官後,甄家便是他甄堯把持家務。平時該做的禮節他是一樣沒落下,縣丞從中得了不少好處,可這傢伙卻很看不起自己這個才十四歲的小娃,今rì怎麼反而來請自己?
管家搖頭答道:“老奴不知。”
“我知道了,待我換身行頭再去不遲。”說完便閃身走入屋內,換了身正式場合穿的禮服,叫上正在耍弄長矛的張飛,一同走出府門。
“不是我說,這種只知搜刮民脂民膏的縣丞理他作甚!”張飛雖然答應下來一起去縣丞府邸一趟,嘴上依舊不饒人:“他肯定是又看上你家財物,找你要錢糧了!”
“甄堯賢侄來啦,老夫寒舍蓬蓽生輝啊。”剛來到縣丞府邸門口,甄堯便看見縣丞魯恭在外迎接自己。心中暗自皺眉:如此殷勤,所為何事?
甄堯翻身下馬抱拳說道:“甄堯該死,勞大人出府相迎。”口上如此說,卻沒半分愧疚之意。
“來,來,進屋說話,進屋說話。”縣丞臉上笑意不斷,拉著甄堯便向府內走。
喝下半盞茶水,甄堯緩緩說道:“大人今rì找小子來此,不會是想邀甄堯喝茶的吧?大人公務繁忙,小子卻是不敢耽誤。”
“賢侄啊,今rì找你來是有大事相商啊,此事關乎我毋極存亡。”縣丞首先將事情嚴重程度說出,想要嚇一嚇甄堯這個年歲不滿十五的孩童。可令他失望的是,對方聽他說完僅僅皺了皺眉頭,沒有任何表示。
甄堯放下木質茶碗,起身拍拍衣袖開口說道:“即是關乎縣城存亡,小子更不敢耽誤大人正事,這茶水也喝的差不多了,甄堯該告辭了。”
“賢侄莫要急著離開,此事不僅牽連到毋極一縣,賢侄在冀州的家產均受其害!”魯恭見甄堯起身,連忙開口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