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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隊員們,上臺依次領到獎牌。大象高高舉起金燦燦的中甲冠軍獎盃在一片紛擾的金屑中宣佈龍尊中超歸來。歐陽勤瑾象一個旁觀者,他的心情於隊員截然不同,他當球員時,曾經經歷過中甲和中超冠軍的輝煌,那時他和他們那麼的一樣,盡情分享那金盃無尚的榮光。獎盃從楊齊齊手裡傳到他的手裡,他感覺到沉甸甸的如一粒石子敲打他的心海,他帶領的這支隊伍已經來到珠穆朗瑪峰的山麓,等待最高巔的攀登。
頒獎禮完畢,歐陽勤瑾隨隊員們依次透過看臺的走廊,三位未散的年青女球迷,滿臉的油彩,畫著龍尊的標誌,揮舞著龍尊的圍巾高喊:“歐陽勤瑾,我愛你。歐陽勤瑾,我喜歡你。”發出高分貝的尖叫。歐陽勤瑾望著其中兩位球迷用手臂圈成個心的圖形,停下腳步,順手摘下自已的獎牌,隨手拋了過去。三位女球迷更是尖叫不止,紛搶金牌,其中一位搶到,向另兩位顯擺並用紅唇親吻,周邊的球迷見勢拿本子簽字,卻發現歐陽勤瑾已消失在走廊間。
記者會上樂琪兒象是喝了半瓶子醋一樣倒了滿嘴的牙,她的話裡就帶有酸味,她問:“歐指,你為什麼把獎牌丟給球迷,而且還是女球迷?”歐陽勤瑾望著樂琪兒回答:“我並非捨棄榮譽而是和球迷一起分享這份榮光。球迷只能看到獎牌的正面鐫刻著第一名的驕傲,無法看清背面那辛勤的汗液所洇溼的波紋,送給她們讓她們懂得冠軍來之不易,獎牌有正反,足球有輸贏,球迷就是連線獎牌的色帶,沒有她們獎牌也無法掛在勝利者的脖間。女球迷就是球場上的花朵,金牌配鮮花,你不覺到很完美嗎?”樂琪兒牙口無言,她想這塊獎牌送人也應送給我,她不服氣說:“我也是朵花呀。”歐陽勤瑾笑了說:“你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下一次送給你。”全場的人都笑了,樂琪兒也莞爾。有記者問:“長春l在最後時刻晚節不保,天津z在最後5分鐘由威海獨中兩元,3比2贏下比賽,天津z升入中超對龍尊收購威海有沒有影響?”歐陽勤瑾說:“無可奉告。”
慶功會設在紅東海的二層,宴會主席臺兩側帶有賀幅的花籃壓著紅色的地毯延伸到臺下,56個大圓桌上鋪著火紅的檯布象56朵紅花在大廳裡綻放。領導席與教練、運動員和工作人員在最前排,後面是各界佳賓。張居主持,單國和錢董分別發言,最後由足協領導廉傑講話,他說:“龍尊的勝利是北京體育界的勝利,北京城又回到一城雙雄的局面,可喜可賀。錢董也說龍是要騰飛的,是要駕雲的,我說龍尊的未來是輝煌的,有著這麼好的教練,這麼棒的球員,一定會走得更遠。讓我們共同舉杯為龍尊的明天干杯。”還沒等掌聲響起,單國搶過來,說:“最後一件事,我得要說,我要兌現一個諾言,那就是發給歐陽勤瑾500萬的薪水。”隨後他從西服內兜裡掏出一張支票,揮了揮接著說:“為什麼我要在此時此刻拿一張支票在這裡炫耀呢,而且那邊還有記者席,我只有說歐陽勤瑾是合格的,他是隊伍的靈魂,這些對他來說算是少的,他是為了一個隊伍而來,他是為了這個冠軍而來。現在我請歐陽勤瑾上臺領取他的薪水。”掌聲終於響起來,大象帶頭站起來鼓掌。歐陽勤瑾站起來,向所有人揮了揮手,他感到有一些尷尬,他從來也沒有想到單國會來這麼一套,張居沒有告訴他一點的資訊,顯然單國沒有惡意,面對這麼大的場面他無法反對,他走上臺和領導們握手,然後接過單國手裡的支票,小聲地說:“這麼早就發工資,怕我討薪呀。”單國笑了。歐陽勤瑾對大家說:“我突然感到這張支票不是錢,而是一種榮譽,因為臺下所有人都為我能拿到這筆錢而鼓掌,尤其是我手下的兵,由於‘賭薪門’,不但外人對我指手畫腳,而且不怕別人知道,我們中間有些人是反我的,現在為我鼓掌了,王默鼓得很厲害嗎。錢是好東西,威力很大好比元子核,聚集的太多不但會燙手,而且還會發生裂變。錢也能體現某種價值,正大光明的去賺無可厚非。我堅信,中甲的冠軍不是用我手裡的這張支票得來的,而是整個隊伍團結努力爭取來的。大家應該知道,過去我在英國掙的是英磅,還要比這個數多得多,回來就是為了中國的足球,既然這張支票與賭字有關聯,那麼我在這裡決定我把這筆錢捐了,以展示足球之清白。”所有人有些愕然,單國更是某名,這是一年的薪水,說沒就沒了。錢董有些激動有些佩服,帶頭鼓掌打破一時陣寂,心說,明年補給你。
觥酬交錯,連主席臺上擺放的冠軍獎盃也有些醉意。王默對錢董有些牴觸,不象康健那樣與錢董交杯換盞,他連寒暄也沒有一口喝光杯中的五糧液。樂琪兒應邀參加,坐在記者席的一角,端著大高角杯透過掛在內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