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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吃飯,樂琪兒打來電話,他沒有接,隨後收到樂琪兒的簡訊:“我要見你。”他刪掉沒有在意,關鍵他在青島,他把它當成一條垃圾簡訊。垃圾簡訊就象垃圾桶裡的老鼠,搞不掉的。又發來一條,這次他沒有刪,這隻老鼠必須留在垃圾桶裡。“我在棧橋,不來,跳海。”歐陽勤瑾心裡亂了,來的早晚要來,一個女人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的結果就是要跳海,有真跳的,有假跳的,她跳就是讓你救,你不救她就要死,你救她,要你。當然,他要救,他不希望她死。他找到她,她仍是那天相見的打扮,牛仔褲加蝙蝠衫,她在棧橋西邊的沙灘上饒有風趣的看海。他透過棧橋時燈光伸進海里,人滿為患。她拉上他說:“我們去聽海。”便沿礁石蹣跚著向海近邊走,棧橋的燈光象月光般撒在石面上,她鬆開他,她先走到海的邊,坐在一塊大的礁石上,海風清爽,海浪一波一波推動著礁石,發出海特有的聲音,時大時小的濺出海的浪花。他站在她旁邊的石頭上,望著黑夜的海,彷彿進入了安靜的世界,時間似乎進入了夢,沿岸的燈火恰似海市蜃樓,漂浮在人世間的悲歡之中。沒有人能理解樂琪兒的心情,她總認為她與他之間沒有終結,永遠不會。她一愣神便跑來找,找什麼她也不知道。她向著大海喊:“你為什麼來了?你就讓我跳進海里變成個美人魚吧。”歐陽勤瑾聽到她的聲音與海的濤聲相匯。朦朧不清,卻聽清了她的意思,他說:“我聽不清楚。”樂琪兒扭頭望著他,站起來。邁過一塊礁石,撲到他的懷裡,說:“你為什麼來?”他說:“怕你變成魚。”隨後拉著她的手往回走,她想抽回去,他卻不松。有遠處燈光下的夜,眼睛能看清每一塊的礁石,他走那裡她跟著走那裡,他們走回沙灘,她掙脫開他的手,坐在柔軟的沙灘上。
這時。稀疏的遊客在碓石間尋找撿拾貝殼,偶有人從棧橋上下來,零散的人在沙灘上漫步,在他們面前走。這裡不是浴場,或是第一次見到海的人。迫不及待地近距離感受海,或是喜歡安靜,在隱約可見的黑暗裡聆賞海的真諦。歐陽勤瑾也靠著樂琪兒坐下來,他抓了一把沙子,感覺到還有夏的溫度,對樂琪兒說:“我們回去吧。”樂琪兒扭臉看他眼說:“走吧,到我住的酒店。”他說:“你怎麼總是不能理解我呢。你也知道我的處境,足球為大呀。”樂琪兒很生氣,說:“別裝了,假,你不敢面對趙馨,還不敢面對我。何必拿出足球說事。我是愛足球的,但是,足球與愛的人能相比嗎?足球是石,球迷是海,只有我們球迷才會一次次包容那塊生硬的石頭。義不返顧的,足球已讓我夢幻了,我不希望愛情也是虛幻的。”他說:“我們所謂的愛情就是虛幻的,走不通的,你就放手吧,你會得到你的愛情的。”她說:“走得通,我們逃離北京,逃離足球,逃離我們所有熟悉的,只有我們,就象現在一樣,我可以過普通人生活的,我給你作飯,給你生孩子,給你我的,一切。”他說:“我從不認為你是單純的,你挺活躍的,你夠尖刻,這樣的話卻不象你說的,傭有過的都不可能逃脫,你我都不是逃的性格。”她說:“傭有過的都不可能逃脫,好,你想逃也逃不掉。”沙灘上走過一對男女,在不遠處停下,抱住,接吻。她說:“你看,不知是不是偷的。”他說:“偷了別人的男人?”她抻過手打他,說:“我偷了男人,你卻偷了我的心,你還的。”說著站起來,不理他往遠處走。他拽她,她喊:“甭管我。”那對男女鬆了嘴,在暗光中看他倆,看不清面容,男的罵了一句,神精,撒了手,繞過他們掃興的向棧橋走。他說:“天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她說:“你走吧。我再呆一會兒,你甭管我了,我不會傻的要死,我是騙你的。”他說:“還是走吧,天慢慢的涼了,你看各處的人都少了,海也看了,浪也聽了,牛角尖早晚會通的。”她看了周圍,人不知去哪裡了,只有他們呆在這片沙灘上,向燈光望去,棧橋的人也稀疏了。
樂琪兒想起李松給她說的話,和歐陽勤瑾有一腿的女人是緣木求魚的命。她不相信,歐陽勤瑾看她的眼神是沒有彎曲的,不光有愛,*之歡也讓她無法自拔,她是先愛足球后愛歐陽勤瑾的,現在,她可以不愛足球,不可以不愛歐陽勤瑾。
其實,當樂琪兒見到趙馨的那一瞬間她的心便涼透了。
樂琪兒在海的面前感到很孤獨,其實她不需要什麼承諾,他厚著臉皮把她拉走,她不會說他什麼的。愛情屬於青春的,他們的愛情是不純的,夾雜的東西太多,一至於常常讓她產生懷疑。她獨自踩著沙灘走,他耐著性子在後面跟著,海的夜與北京的夜截然不同,海的夜如此陌生,唯一的相同就是進入了靜。他催促她回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