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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作為球迷我們都要承受,接受。”有人有些激動,說:“過癮,過狗屁的癮,我們的隊降級了,我感到憋的慌,就是假球。你曾預言龍尊降級,你怎麼知道的,你為什麼不給破了。”圍在前面的人起轟:“是啊,你說你怎麼知道的?”東方興怕啥來啥,不談球,談人,不好談。他本來是根據大象與黑犬的矛盾有感而發的,他不是真神仙,什麼都知道。他轉念想,對付俗人還是把自已當成神仙好,便說:“我算到龍尊降級,是吧,但是我是愛龍尊的,我怎麼能讓心愛的球隊降級而沒球看呢,所謂天機不可洩露,我給洩露了不就破了嗎,我已經冒天下之大不諱了,可惜天意難違,現實已經不能改變了。”說著說著他便來了興致,口若懸河,“原因是什麼呢?足球本是個圓的,無邊無沿,你們為什麼愛它死去活來,就是它本是一破球,讓我們崇上天,玉皇大帝知道了,給施了法了。即然有了法,法道無邊,人是無法控制的。讓我們哭,我們便痛快的哭罷了。喊出來,哭出來,要麼回家衝個熱水澡,明個起來啥事也沒了。”
第四章 圖騰的桃色豔遇
北京剛立冬沒多久便下了一場大雪。這場雪淹沒了媒體對龍尊的關注,對於是否是假球,如這雪一樣無法在上面寫上一個字,再大的雪也隨著太陽的出升而慢慢融化。而球迷們更象小蝌蚪變成大青蛙,脫掉紅色的球服換上了工作服,生活裝,該幹嗎的幹嗎,彷彿從來沒有於球發生過任何關係,那種強烈而又激動的情緒早已就著油條加鹹菜吃到肚子裡了。圖騰也想就點東西把這個讓他丟盡面子的事嚥下去,不管消化不消化,就算是拉稀跑肚,也算是出去了。不光這個刺一直卡在喉嚨裡下不去,咽不下去吐不出來,還有他的腸子早以悔青了。他常常跑到小區廣場的小道上散步,身著黑色的羊絨大衣,吸著煙,他望著陰暗的天,一切事與願違,天不隨人願,如此周密的按排竟然落了個人財兩空。人他是否能保個囫圇,還有點希望,可是100萬的銀子已打了水漂。
圖騰看著這快要化光的雪,太陽忽隱忽現,他不時吐著煙霧琢磨著俱樂部的事情。自從球員們全部放假以來,他也呆在家裡,俱樂部的董事會一直沒能召開,班子問題一直懸而未決,隊員情緒低落,沒人聯絡他,也沒有提交轉會檔案,那王默更是沉默不語,看意思註定要走,不走,再簽約的話,年薪給多少,中甲他願意打嗎?他後悔解去了王默的金箍咒,現在唸經不管用了,那時王默找過他談續簽的問題,在價格上沒能談妥,而一直擱淺,並非外界所傳有什麼貓膩,他知道王默不想離開龍尊,他曾給王默不少的承諾,有實現的也有實現不了的。張居比賽完了就沒影了,他不打聽,死活他不管。新帥的問題怎麼辦?到底有沒有人想毀約走人?那兩個不值錢的外員怎麼解決?很多很多的問題擺在他面前,他無法解決,他想解決,只要他的總經理的位置不變,他會迎難而上。
一陣清脆的鈴聲打亂了圖騰的思緒,他接聽手機,是劉民打來的。通知他下午開董事會。他沒等時間立刻開著沃爾沃向俱樂部而去。如果不堵車,小區離俱樂部大約有半小時的路程。路上沒有了雪,他聽著他喜愛的京劇《空城計》中諸葛亮老生的唱腔,他哼著:“我本是臥龍崗散淡的人。”他知道他喉嚨上的刺馬上要被撥出來。
龍尊俱樂部位於北京豐臺區富海花園的對過,一座現代化的五層辦公大樓。樓前一尊醒目的石刻雕塑四面威風,八面玲瓏。一尊中國龍環繞一支足球,如舞如飛,似火似風。圖騰直接進到二層總經理辦公室,一屁股坐在辦公椅上,拿出筆記本籠統地例了一下提綱,拿出一顆大中華香菸用舌頭把整個煙把添了一下,唾液溼透了白色的煙紙,他才打著火機把煙點燃。他望著這熟悉的辦公室,五年的時光最終要到盡頭,尤其他養的那棵發財樹仍然綠蔥蔥的,他認為他的功勞是第一位的,他做了多少工作,現在他意識到功勞這種事,自己評價就象飄在空中的鴻毛,一文不值。所有的一切總要看上面的意思,好是上面的,壞是自已的,就象是你種的一枝花,不管你澆過多少水,花永遠戴在別人的胸前,而且別人還會在他面前炫耀。沒有人來他的辦公室,也沒有人敲他的門,他聽到走廊裡的有腳步走動的聲音,這聲音很靜,不象往常一樣,怪怪的,彷彿世界進入一個嚴肅的氣氛之中,人們都小心翼翼的,怕一不小心就要被蛇咬一口似的。
他總經理的辦公室門面上好象鎖上一把銅鎖,明顯沒有人推門或敲門叫一聲總經理了。他隱隱意識到,全俱樂部的人都知道的事只有他不知道。他這麼多年的總經理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