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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明眼珠子轉了兩轉,失聲道:“你們……你們莫非大旗門下?”
雲翼沉聲道:“正是!你是誰?”
易明暗中鬆了口氣,道:“晚輩易明,乃是彩虹……”
易明截口道:“彩虹七劍……”
易明道:“不錯。”
她眨了眨眼睛,又接道:“彩虹七劍中,雖也有人與大旗門作對,但我兄妹卻不是,我兄妹還有個極好的朋友,也是大旗……”
她突然發覺自己說漏了嘴,但住口也來不及了。
雲翼奇道:“大旗弟子中有你的朋友?他是誰?”
易明吶吶道:“這……這……”
她此刻自己想起,有關雲鏗的秘密是不能說的。
雲翼厲聲道:“是誰?快說。”
易明道:“我……我想不起他名字了……”
雲翼怒道:“胡說!”
脫下外衣,反手一拋,那衣服便恰巧落在易明身上。
雲翼翻身而起,目光閃電般凝注著她的臉,厲聲道:“你為何不敢
易明眨了眨眼睛,道:“我不知道。”
雲翼怒喝道:“你怎會不知道?快說!”
易明道:“大旗弟子行蹤之飄忽詭秘,一向可稱天下無雙,就算黑星天、司徒笑那些老狐狸,都摸不清他們下落,何況我?”
雲翼默然半晌,頷首道:“這也有理……”
突又暴怒喝道:“但無論如何,我也要將那小畜牲的下落尋出,他上次竟敢僥倖脫逃,老夫這次還是要他死在五馬分屍之下!”
易明聽得心頭一寒,暗道:“看來,這鐵血大旗門的掌門人,果然是名不虛傳,果然兇得很。”
鐵青樹面上陣青陣紅,似是想說什麼話,卻又不敢說,過了半晌,才總算壯起膽子,道:“師父,這些日子來,你老人家也總是想到大哥不是麼?你老人家不是也常常跟我提起大哥的好處……”
雲翼胸膛起伏,雙拳緊握,大喝道:“住口!”
鐵青樹駭得身子一震,但仍鼓足勇氣,道:“孩兒從不敢違揹你老人家的話,但這次……孩兒卻定要將心裡的話說出來,你老人家就算打死孩兒,孩兒也要說的。”
雲翼雖仍滿面盛怒,但居然已未出聲喝止。
鐵青樹道:“二哥、三哥都已罹難,大旗門實已漸將凋零,如今幸得大哥未死,正是我大旗門天大的好訊息,以大哥的武功機智,實不難將我大旗門振興,你老人家……唉!你老人家又怎能還要將他置之死地?”
雲翼以手捋須,身子竟已不住顫抖起來,顯見他心頭已充滿了興奮與激動,矛盾與痛苦……
但這老人家心腸畢竟是鐵鑄的!
他竟然還是說道:“無論如何,我鐵血大旗門家法絕不可廢,已被本門家法處死之人,絕不能再容他活在世上。”
鐵青樹默然垂下頭去,早已不禁熱淚盈眶。
易明更不禁暗恨自己,為何這樣多嘴。
突然,遠處有一陣淒厲的嘯聲響起。這嘯聲似狼嗥,如鬼哭,令人聽得不寒而慄。
雲翼、鐵青樹、易明,都不禁為之失色,只聽嘯聲自遠而近,竟似乎是向這個方向移了過來。
司徒笑一見雲翼與鐵青樹現身,自是大驚失色。
他雖已瞧出雲翼的模樣,似已受傷未愈,但在大旗門掌門人聲威之下,他實是再也不敢出手。
他話也不說,轉身飛奔而出。
這荒涼的草原,正是潛逃躲避的最好地方。
他奔出十餘丈,已瞧不見雲翼的影子,他側耳傾聽,也聽不出有他們追來的動靜。
他這才鬆了口氣,低罵道:“陰魂不散的老魔頭,這山崩居然還崩不死他,竟偏偏在這時撞來,撞壞了我的好事。”
但這時他已知道大旗門至少還有兩人未死,他自是更不敢有絲毫大意,屏息靜氣,試探著向前走。
他實也不知自己該走向哪裡,只有瞎子般暗中摸索著,暗中不住默禱,千萬別再遇著大旗弟子。
他又自走了盞茶多時分,已走得滿頭大汗,溼透重衣,要知他此刻對前途實是一無所知,心中的懼怕,自是可以想見。
突然間,前面草叢中似有衣物悉悉之聲。
司徒笑心頭一震,便待轉身溜走,但轉念一想,終又壯起膽子,屏息靜氣悄悄向前掩去。
他身子本已半伏半蹲,快到那地方時,索性整個人都伏倒在地蛇一般向前緩緩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