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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花雙霜、沈杏白、盛大娘、黑星天這些人都死在這場山崩中,大旗門人都活著,那怎生是好?”
想到這裡,他心底便不禁冒出一陣寒意。
但心念一轉,又道:“若是連大旗門人也一起死了,只留下沈杏白、溫黛黛、水靈光這幾人活著,此後的日子,豈非就只有瞧著我一個人唱戲了,五福連盟的數千萬家財,豈非也都變成了我一個人的囊中物了?”
想到這裡,他心房怦怦跳動,又不覺為之狂喜。
但他無論如何,還是不敢走出瞧個究竟,只是一個人在那裡冥想,忽而雙眉緊皺,忽而喜笑顏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易明呻吟一聲,似將醒來。
司徒笑瞧了她一眼,瞧見她已半裸的、起伏著的豐滿胸膛,嘴角不禁泛起一絲得意的獰笑。
他獰笑著喃喃道:“無論如何,我總是活著的,還有個年輕而美麗的女子陪在我身邊,無論何時,我想要拿她怎樣,便可拿她怎樣……
想到面前這少女已是他掌中之物,俎上之肉,已只有任憑他隨意宰割,他委實不禁笑出聲來。
他心底的寒意早已消失,卻似有一團火自丹田處升起,燒得他身子暖烘烘的,幾乎連衣服都穿不住了。
他四下瞧了一眼,舐了舐嘴唇,喃喃自語道:“無論以後怎樣,此刻我好歹也要享受了這小妮子再說。”
自從大旗門重現江湖之日起,他便將那人類最為原始的慾望緊壓在心底,既沒有時間去想,也不敢去想。
然而,此時此刻,在如此驚險的環境中,他那久被抑制的慾火,不知怎地,竟奇異的爆發出來。
這一發之勢,竟是不可收拾!
此刻,一種因驚震所引起的餘奮,加速了他血液的迴圈——他突然伸出手來,將易明整件衣衫全部撕裂。
“嘶”的一聲輕響過後,易明那豐滿而嬌嫩,倔強而柔軟,雪白而微帶粉紅的少女胴體,便呈現在司徒笑眼前。
他面色已赤紅,目中已射出野獸般的光芒。
他喉結不住上下移動,終於向易明撲了過去。
突然,長草“嘩啦啦”一響,兩條人影踉蹌撞來。
司徒笑大驚長身,喝道:“誰?”
其實他“誰”字方喝出,便已見來的是誰了。
雲翼毒勢漸解,體力剛復。
但鐵青樹仍扶著他,兩人在草中狂奔。
雲翼面容慘變,不住道:“你妹子呢?……你妹子呢?你為何不與她守在一起,如今卻教我兩人到哪裡尋找?”
鐵青樹垂頭不敢答話——其實那時山崩而下,人人俱是亡命奔逃,還有誰顧得了誰?這怎能怪他?
雲翼轉目四望,放聲道:“哼……”
他方自喝出一個字來,便不禁嘎然住口。
只出他忽然想到長草中隨處都可能埋伏著有他的敵人,他若放聲呼喚,反將強仇引來,那又怎生是好。
大旗門人,堅忍無雙,當真是什麼事都能忍得下去,只因他們的生命委實太過寶貴,又怎能輕言犧牲?”
忽然,草叢中有女子的呻吟聲傳了過來。
雲翼、鐵青樹對望一眼,忍不住搶步奔去,只見草叢中一個人霍然站起,輕輕叱道:“誰?”
這人自然正是司徒笑。
屢世強仇驟然在此對面,雲翼、鐵青樹、司徒笑,三個人都不免吃了一驚,呆了半晌。
雲翼目光血紅,大喝道:“原來是你。”
司徒笑道:“你……你……”突然轉身飛奔而去。
雲翼怒罵道:“無用的畜牲,你逃……你逃……”搶步追出,但體力終是未復,一個踉蹌,便已跌倒。
鐵青樹趕緊撲去,失色道:“你老人家怎樣了?”
雲翼道:“好……好……”
他劇烈的不住喘息,竟是說不出活來。
鐵青樹輕輕拍著他的背,拍了半晌,突然覺得自己身旁像是有個軟綿綿滑膩膩的東西。
他一驚轉首,便赫然發現了易明的裸露的胴體。
這從來未經人事,又正值血氣方剛的少男,眼前驟然出現了這豐滿、誘人、馴羊般裸露著的少女胴體……
鐵青樹一顆心都幾乎要整個跳了出來,圓睜著眼睛,竟呆呆的怔住,再也不會動了。
易明呻吟一聲,醒了過來。
她方自張開眼睛,便瞧見這少年吃驚的面容,瞧見這少年一雙充滿迷惑、好奇、興奮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