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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天蝠怒道:“那人便將你救來此地,是麼?”
陰嬪笑道:“不錯,但他雖救了我,卻將我像囚犯般關住,我怎麼受得了,直到近年他防範鬆了,我才設法掘了地道。”
艾天蝠恨聲道:“他只是怕你再出去害人,才將你關起,但他也陪著你,他若非愛你已極,又怎會如此。”
陰嬪嬌笑道:“不錯,他愛我,你吃醋麼?”
艾天蝠怒道:“這件事我都不管,我只問你大旗門與你……”
陰嬪面色一沉,冷冷道:“大旗門與我的事,你也管不著,但我告訴你,那句話並非是我胡亂說出口的!”
艾天蝠怔了一怔,道:“莫非你真與大旗門……”
陰嬪冷笑道:“你莫要問了,有些事,我永遠也不會告訴你的。”
突聽門外響起了鐵中棠的一聲驚呼。
原來鐵中棠飛身出房,推門而出,十丈外人影幢幢,有八九人之多,此刻時近黃昏,細雨漾檬,也看不清這些人面容,只見到司徒笑推眾而出,搖搖擺擺的走了過來,彷彿心頭甚是得意,見到鐵中棠,當頭一揖,笑道:“多日未見鐵兄,小弟心頭委實想念得很。”
鐵中棠知道此人自命計謀第一,最喜裝模作樣,心裡忍住了氣,亦自抱拳道:“小弟也一直想尋司徒兄道謝!”
司徒笑呆了一呆強笑道:“道謝什麼?”
鐵中棠笑道:“潘乘風那廝,姦淫好色,小弟一直便想將他除去,哪知司徒兄竟代小弟作了。”
司徒笑道:“哦哦,哦哦……哈哈哈哈!”
鐵中棠見他笑得奇怪,心中雖詫異,但偏偏忍住不間,故意大笑道:“何況兄臺還要再送重禮,小弟更是不安了。”
司徒笑道:“好說好說。”
鐵中棠笑道:“禮物在哪裡,小弟收下後,就要走了。”
他故意說得輕描淡寫,生像說走便立刻能走似的。
司徒笑道:“待小弟先為兄臺引見幾位朋友再說。”轉身大笑道:“兄臺們請過來見見高人!”
那邊一堆人影,果然應聲走了過來,除了意得志滿、沾沾自喜的黑、白雙星外,還有五人之多。
這五人一個高大威猛,顧盼自雄,一個枯瘦短小,背後斜插著兩柄鋼刀,一個長衫飄飄,正是沈杏白。
還有兩人,卻是一男一女,男的身材奇高奇瘦,頭上還戴著高冠,站在眾人之間,有如鶴立雞群一般。
那女子卻是體態豐腴,嬌小玲瓏,站在那高冠男子身側,恰恰只到他胸口,雖在眾目睽睽之下,但兩人卻仍然擁抱在一起,一高一矮,一肥一瘦,別人看來,神情甚是滑稽,但他們自己,卻自得其樂。
司徒笑抱拳笑道:“黑白兩位,鐵兄想必是認得的了。”
鐵中棠笑道:“只怕黑兄卻是首次見到小弟!”
黑星天果然是第一次見到他真面目,他目如朗星,雙眉斜飛,面色微帶黝黑,第一眼看去,雖不似美男子,但只要你多看一眼,便不知不覺要被他吸引,當下不禁暗歎忖道:“果然是條好男兒,難怪有那麼多女子對他那般傾心。”微一抱拳,冷冷道:“雖未見面,卻已久仰大名了。”
司徒笑手掌引向那高大之人,笑道:“這位兄臺,便是敝鏢局中第一位鏢師,江湖人稱金剛韋馱駱不群。”
那駱不群大喇喇點了點頭,道:“承教。”
鐵中棠雖也知道此人在鏢業中甚著威名,但見他神情,卻覺有氣,哈哈笑道:“果然和廟裡泥塑韋馱有些相似!”
駱不群面色一變,司徒笑卻已指道:“這位‘滿地飛花’彭康彭大俠,乃是江湖中地趟刀的第一名家。”
那背插雙刀的短小漢子抱拳笑道:“不敢當。”
鐵中棠見他倒還和氣,便也笑道久仰,心頭卻已有些吃驚,這彭康的地趟刀法,他也已聞名久矣。
司徒笑乾咳一聲,神情似乎變得慎重起來,道:“這兩位便是錢大河、孫小嬌賢伉儷了。”
鐵中棠見這兩人,不但神情有趣,姓名也有趣得很,不覺露齒一笑,抱拳道:“幸會幸會。”
那高冠男子面色一沉,手腕立刻抓起腰畔劍柄,那嬌小女子笑道:“小錢,他不認得咱們,莫怪他無禮。”
愉偷向鐵中棠飛了個媚眼,司徒笑已大聲道:“錢兄伉儷真名,鐵兄或許還不知道,但黃冠劍客與碧月劍客的大名,鐵兄總該聽說過吧?”江湖中彩虹群劍之聲名如日方中,鐵中棠確是聽人說過的,也知道這黃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