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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笑怒道:“你們莫非都是死人,怎會放他們走的?你可知道他兩人便是大旗門下!”
那漢子也吃了一驚:“他們說出暗號,小的怎敢攔阻?”
司徒笑狠狠一跺足:“追!”
冷一楓冷笑:“那‘五福’兩字的暗語,本是司徒兄想出來的,卻不知大旗弟子怎會知道!”
司徒笑面色鐵青。盛大娘等人也空手而回。
白星武卻不動聲色道:“只要知道他們逃走的方向,不到天明,就可將他們捉回!”
盛大娘說:“這麼多人圍住他們,都會讓他們逃跑,再去追時,只怕更迫不到了!”
“不然,此刻那姓雲的已連受了我兩次重創,是否能夠活命,已難以預料,救他的人必定要為他療傷,必定不會在荒山中停留。”
“他身上若有傷藥呢?”
“若有傷藥,先得用清水洗滌傷口,深夜之中,在荒山裡尋找他兩人雖然不易,但我們只要尋著水源,在水源四下佈下埋伏,專等他們前來,還怕他們飛上天去麼?”
“有理!”
“他們狼狽逃命,必定不敢在正式山路上行走,你我只要專尋那陰暗之處搜尋,再堵住四面出口,這樣雙管齊下,前後夾擊,那二人除非脅生雙翅,否則,是再也逃不脫的了。”
冷一楓望了司徒笑一眼,冷冷的說:“白兄之計,果然大妙,看來司徒兄的‘智囊’之名,要轉贈白兄了。”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小弟一得之愚,怎及得上司徒兄!”
盛大娘喝道:“事不宜遲,快!莫再多說了!”
眾人來到荒山,先令弓箭手堵住出口,在溪流兩側伏下暗樁,白星武等人便在暗處四下搜尋。
司徒笑轉目四望,暗暗忖道:“我若揹著一個重傷的人奔行在這荒山之中,又該如何逃脫別人的追蹤?”
鐵中棠身形已大是遲緩,但奔行時卻不敢發出半點聲息,選那最荒涼陰暗之處伏身而行。
寒冷蕭索的秋風中,突聽一陣陣流水聲自林中傳來。
水聲潺潺,細碎而輕柔,聽在鐵中棠耳裡,更有如仙樂一般,當下精神一振,循著水聲走去。
只聽水聲越來越近,他只要再走幾步,便可看到那清冷的流水——四面的埋伏,也要看到他了。
就在這剎那之間,鐵中棠忽然警覺:“不好!”
他立刻停下了腳步,暗問自己:“我若是他們,要追蹤兩個疲勞重傷的人,是不是會在水源四下先設下埋伏?”
一念至此,那悅耳的水聲,就變成了誘人的麻藥。
鐵中棠再也不去聽它,轉了個方向,摘下幾片樹葉,放到嘴裡咀嚼,聊解焦渴。
但水聲仍然一陣陣不絕傳來,使得他只覺自己的咽喉中彷彿有火焰燃燒一般,他咬緊牙關,立下決心,憑著一股堅忍不拔的毅力,抗拒著這巨大的誘惑,這常人不能忍耐的誘惑,竟也被他堅強的決心克服了。
此刻暗林中,已有兩條人影,向他行走的方向搜尋行來,這兩人正是三手俠白星武與寒楓堡主冷一楓。
秋風滿林,木葉蕭蕭,地形更加陰暗。
鐵中棠突又警覺:“不好!我若是追蹤之人,必定先要在陰暗之處搜尋,我豈可落入別人算中!”
只見一條寬約三尺的山道,婉蜒通向山下,道路雖崎嶇,但卻已是正常山路。
“此刻我想必已在四面埋伏之中,只有冒險行事,專尋別人意料難及之處行去,或許還能逃脫,這山路甚是明顯,別人絕不會相信我敢自這條路上逃。”
當下再不遲疑,轉身自山路奔了下去。
危險的情勢,逼得他發揮了人類最高的智慧,走入了別人思想中的“死角”,做出了別人意料難及之事。
他一路飛奔,山路上果然無人攔阻。
他不禁暗中鬆了口氣:“三弟,天無絕人之路,只要今日能夠逃脫,你的傷勢必定還有救的。”
雲錚雖仍暈迷不醒,但卻已有活命的希望,鐵中棠望著他蒼白的面容,心中不禁微感安慰。
他不惜一切救出了雲錚,為了雲錚的魯莽衝動,兩人幾乎一起葬身在那荒山中,但是他此刻心中卻毫無埋怨之意,只要雲錚能得以活命,他縱然犧牲更大,卻又算得了什麼?
他抬手拭去額上的汗珠,突然間,山道旁駭然傳出一聲冷笑:“只可惜你的對手中,懷右一個司徙笑!”
司徒笑微笑:“我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