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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才輪得到他。
而只要薛止一出現,別人自然就不敢跟他爭了。
且說這邊蹬蹬蹬上樓,突見一人閃身而出,在樓口攔下了他們。
“不好意思,今日白姑娘已經有客人了,吩咐了誰也不見!”
這是張陌生的臉,長長的馬臉,僵硬的表情,倒和張選有的一拼。看那身長衫,不象是抱月樓裡的龜奴或花奴。
胡澤便懶得理會,一把推開:“去去去,沒看見是咱們薛侯爺來了嗎?一邊讓著去!”
這穿長衫的馬臉顯然有些不識實務,一推,仍是不動,還歪著脖子直著嗓子嚷嚷:“侯爺怎麼著?什麼地方都有個規矩,都有個先來後到的,咱們爺今兒已經把白姑娘包了,你們快走吧!”
“嘿——”胡澤有點火了,正想給他點好看的,那邊門“吱呀”一聲,有人出來了。
“小九,有話跟人家好好說。”語聲不溫不火,背後燈影晃動,只覺身形修長,似一個溫文如玉的男子。
胡澤還有些悻悻然,若對方粗暴點,他還可耍個橫,可對方若是守禮的,他也就不好意思硬往裡闖了。
“算了,看在你家少爺的面子上,我胡大爺就不跟你這小輩計較了!”他甩甩袖子,準備掉頭。
“你是——胡澤?”
胡澤愣了一愣,趕情他認得自己?
“沈二哥!”身後的薛止卻一下把他撞開,笑著上去與樓梯口那人勾背搭背,親熱之極。
“沈——沈遙?”
胡澤眯著眼睛,走近前一看,那臉兒俊秀,紅唇白牙笑得燦爛的可不就是他們的老二沈遙嘛!
“沈遙,你怎麼從端河跑回來啦?”胡澤一拍他的肩膀,大為驚奇。
這沈遙當年可是拍著胸脯說沒有一番作為絕不回京城的。
他呵呵笑:“我把端河水治得不再氾濫了,那我就回來了唄!”
“我說,二哥,那你就太不夠意思了,這一回來居然先看找美人,而不去看看咱們幾個,真是比胡三哥還要重色輕友啊你!”
薛止開始不滿了。
胡澤嘿嘿發笑:“我早說了,你選他當二哥,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現在知道了吧,他沈遙就是比我會裝罷了,什麼正人君子?我說就是個偽君子!”
當年義結金蘭,胡澤和沈遙因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兩人爭當老二,胡澤被薛止一票否決,理由就是沈遙的形象比胡澤看著善良,正直。
胡澤這麼多年一直不服氣,所以一直是一口一個沈遙的叫,從不管他叫二哥。
現在逮到沈遙也會自己來逛青樓,得意之極。
“你們別冤枉我,我可是有人特邀來見他的紅粉知己的。”
沈遙笑著返身推門,“你們不信問問他——”
紅酥手,黃藤酒。
紅燈照裡,紅粉美人正為青衣男子斟酒。
青衣男子笑著回頭:“三弟,七弟,我們可是等你們多時了!”
趙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