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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就有人說道,“這話倒也不無道理,姜雪君是說過她有人證也有物證的。即使她的人證我們不能相信,也該讓她拿出物證才對。”
場中議論紛紛,躲在秘魔崖上的剪大先生卻是不禁俏悄嘆了口氣。
上官飛鳳說道:“剪大先生,你是不是怪我幫雪君姐姐說話,逼得令弟沒有轉圓餘地?”
原來那個古怪聲音就是她發出來的。這是她獨門的“腹語”功夫。
剪大先生道:“我怎能怪你,我懂得你的苦心,你是想逼使他知難而退的。唉,但可惜……”
他沒有說下去,但在他旁邊的湯懷義和上官飛鳳都已懂得,他是在嘆息他的弟弟估惡不俊,只怕是難以洗心革面的了。
果然他在沉默片刻之後,跟著說道:“我真想不到他變得這樣邪惡,我是和他同時出生,一同長大的,我知道他就像知道自己一樣。他的性情雖然怪僻,心地可並不壞,唉,他怎的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上官飛鳳道:“剪大先生,我知道你心裡難過。但禍福無門。唯人自召。令弟若是估惡不梭,你恐怕也只好、只好……”
剪大先生道:“上官姑娘,你不用勸我。逼不得已時,我會大義滅親的。咱們按計劃行事就是。”他的計劃乃是在必要之時,和上官飛鳳聯手,廢悼他弟弟的武功。他雖然口裡說要“大義滅親”,但此際他重提這個計劃,其實仍是希望上官飛鳳能夠保留他弟弟的一條性命的。
上官飛鳳不作聲,只是注視場中的變化。
剪一山是冒充他哥哥的身份的,為了維持正人君子的面目,只好說道:“好吧,姜雪君,你有什麼物證,請拿出來?”
姜雪君道:“我希望先弄清楚‘物證’這兩個字的含義。比方說在暗殺一類案件,最重要的物證是什麼?”
剪一山道:“我是被你指控的兇手,我不便回答,”
唐希舜道:“我是局外人,讓我就亨論事,根據武林慣例,說一句公道話好不好屍他要說話,剪一山當然不敢反對。剪家的獨門武功唐希舜回過頭來,問姜雪君道:”姜姑娘,令堂是否中毒死的?“
姜雪君道:“不是。”
唐希舜道:“那麼,像這類不是用毒害人的暗殺案件,最佳的物徵就是兇手有什麼獨門暗器或者兵刃之類留下來了。”
姜雪君道:“沒有。”
人叢中有人說道:“剪大先生是從來不用兵器的。”好像奇怪唐希舜怎會不知,若是知道,這一問豈不多餘?
唐希舜緩緩說道:“我只是按照慣例髮間,並非來判斷誰是兇手的。”
姜雪君道:“那麼請間除了獨門暗器或兵刃之外,還有什麼可以算作物證?”
唐希舜道:“如果從死者身上的傷痕,可以看出是誰的獨門武功,那也可以算作是有力的物證了。”
姜雪君道:“家母身上並無傷痕,但她死的時候,太陽穴墳起,腦袋卻軟得好像棉花一般。”
唐希舜仍然只是想作有限度的幫忙,問到此處,便即說道:“如此說來,令堂是被一種極為怪異的掌力所斃的。但這是何家何派的獨門武功,請恕在下孤陋寡聞,卻是不知,在下也不想過問了。”說罷,對剪一山一揖告退。火把映照之下,剪一山的面色越發顯得鐵青。
衛天元道:“據我所知,這是把綿掌和大金剛手練得合而為一的掌力,能傷內臟,也能把人體內的骨頭震得一觸即碎的好像用麵粉捏成的粉狀凝固物體,而外表則沒有傷痕。這種綿掌與大金鋼手合而為一的掌力,乃是剪家的獨門武功!”
姜雪君冷冷說道:“物證業已指明,剪千崖,你還有何話說?”“千崖”是剪大先生的本名。
剪一山沒有說話,只是嘿嘿冷笑。
他沒說話,但卻有人替他說話了。
是八卦掌的掌門人王殿英和梅花拳的掌門人梅清風。
這兩個是剪大先生的好朋友,這次剪大先生和徐中嶽一起住在穆志遙的統領府中,他們心裡是有點奇怪,也有點懷疑的。但此際,在聽到了衛天元的指控之後,他們倒是為好友放下了心上的一塊石頭了。
八卦掌的掌門人王殿英哈哈笑道:“衛天元,可惜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衛天元道:“什麼其二?”
王殿英道:“不錯,你說的那種剛柔合練的掌力的確是剪家的獨門武功,但可惜剪大先生卻還沒有練成他的家傳絕學。”
梅花拳的掌門人梅清風接著也道:“剪大先生和我們是幾十年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