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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飛鳳道:“我來遲了吧?”
公冶弘道:“小姐來得正是合時,天梧道長一切都已安排好了,就只待小姐前來。”
衛天元這才明白,原來公冶弘提早一天離開揚州,乃是奉了上官飛鳳之命,來和華山派的掌門聯絡的。只不知他說的“一切都已安排好了”,究竟是“安排”什麼。
心念未已,只聽得忡聲噹噹,從山頂傳下來,震得眾人耳鼓嗡嗡作響。
衛天元吃了一驚,說道:“是在山頂敲忡的吧?鐘聲傳到此間,還是如此響亮!”
顯然這不是一般道觀例行的早晚敲鐘,不但衛天元覺得有點奇怪,涵谷、涵虛二人的臉上,也都現出了詫異的神色。
天策道人解釋道:“這是敝派召集門人的鐘聲。此鍾安放在山頂的凌虛閣上,重五千四百斤,一敲起來,聲聞十里。不是有大事發生,不會敲的。”
涵谷嘀咕道:“我們昨天剛剛回來,怎的又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天策道:“貴賓來到,不就是一件大事麼?”
上官飛鳳道:“道長說笑了,我們份屬晚輩,應邀上山,算得什麼大事。”
衛天元也不相信巨鍾是為他而敲,但卻又多明白了一件事情,原來今日上華山一事,是上官飛鳳早已得到天梧道長邀請的。只是未曾告訴他罷了。
天策微笑道:“敝派今日是有大事待決,但倘若你們不來,這件大事還是欲決無從的。故此迎貴賓、決大事,兩事實是可以合而為一。”
涵谷、涵虛是第二代弟子中的頭面人物,心裡不覺有點不大舒服,暗自想道:“什麼大事?天策師叔都知道了,掌門卻不告訴我們。”
天策前面引路,一行七眾,施展輕功,經過“迴心石”、“百尺峽”、“鷹愁澗”幾個天險,來到了華山頂峰。
只見樓臺矗立,星羅棋佈。衛天元雖沒來過,亦已知道這是華山派弟子所住的“群仙觀”了。
“群仙觀”前面是一個大草坪,草坪上黑壓壓的一片人頭。
華山派的弟子早已聚集了。
天策道人朗聲稟報:“貴客到!”華山派弟於,頓時整飾隊容,兩旁站立,天梧道人親自出迎!隆重迎賓天梧道長的以札相待,雖然是在衛天元意料之中,但如此隆重,卻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了。
不但衛天元有受寵若驚之感,許多華山派的弟子也覺得迎客之禮,似乎有點過分了。
天璣道人哼了一聲,冷冷說道:“掌門師兄,這位姓衛的客人可是齊勒銘的弟子!”
天梧淡淡說道:“我知道,但我亦早已和你說過,齊勒銘與本派前任掌門被害一事,並無關係!”弦外之音,已是顯然有幾分責備天璣不該對客人無禮的意思在內了。
天璣一向是跋扈慣了的,天梧性格隨和,雖有掌門之名,但實際事務,大部分卻是取決於天璣的,可說天璣乃是有掌門之實。他聽出師兄的責備之意,不覺臉色漲紅,說道:“我也並非斷定齊勒銘就是兇手,但當今之世,能夠殺害天權師兄的人寥寥元幾,齊勒銘的嫌疑恐怕還是免不了吧?”
天梧正容說道:“我說他沒有關係,當然也包括了嫌疑在內。”齊勒銘都沒有嫌疑,衛天元當然更加沒有嫌疑了。
天璣落不了臺,硬著頭皮頂撞一句:“師兄何所見而云然?”
天梧說道:“待會兒我自會向一眾同門說個明白!”
天璣驚疑不定,心想:“他一向對我言聽計從,怎的今日突然變了,難道……”他心懷鬼胎,不敢再來自討沒趣,只好訕訕退下。
天梧帶引上官飛鳳和衛天元在貴賓席上坐下,然後以掌門人身份宣佈華山派的同門大會開始。
“本派前任掌門天權真人被害一案,迄今未破,本門上下,無不痛心。天梧繼任掌門,有虧職責,尤其羞愧。好在如今已有線索可尋,破案大概是有指望了。”
他說完了一段話,立即就有好些心急的弟子問道:“誰是疑兇,請掌門說出來吧!”
天梧把手一擺,示意眾門人平靜下來,緩緩說道:“大家不要心急,緝拿疑兇是要講證據的,首先咱們應該查究先掌門的死因。”
天璣自己不便說話,向涵虛拋了一個眼色。涵虛出來說道:“先師是給人暗殺的,還有什麼死因?”
天梧道:“不錯,先掌門是遭人晴算,以至身亡的。但你還記得當日的事麼?”
涵虛說道,“那天師父接到一封剪大先生託丐幫用飛鴿傳書送來的信。嘿嘿,說起這封信,和座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