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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飛鳳道:“你也不可太過小覷他了,他的武功或許不及爹爹,但他所練的寒冰掌和火焰刀,這兩門功夫卻是比慕容垂還更厲害,爹爹也未必能夠剋制他的。何況他還有一個善於使毒的妻子金狐助他,他的手下也不比爹爹少。”
衛天元道:“十三門派中人,甘心擁戴他嗎?”
上官飛鳳道:“那也說不定啊,我想最少也有一半人會跟從他吧。”
衛天元道:“為什麼?他們不怕‘不奉靈旗,幻劍誅之’?”
上官飛鳳道:“因為白駝山主給他們的好處一定會比我爹爹給他們的好處更多。你是知道的,自駝山主用大麻來制煉神仙九,這些年來,他做這個販毒生意可發了大財。而且,十三個門派中人,也有不少是上了服食‘神仙丸’的癮的。”衛天元皺了皺盾,心裡想道:“我對爭名奪利之事不感興趣,但這個白駝山主,我卻是不能容他作惡!”
上官飛鳳道:“爹爹身邊缺少得力的幫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當然要趕回去幫助爹爹。”說罷,帶著期待的神情,雙目注視衛天元。
衛天元微笑道:“俗語說:”醜媳婦終須見家翁。‘反過來說,醜女婿也終須要見丈人。“
上官飛鳳喜道:“聽你說的第一句話,我還以為你是繞個彎兒。嘲笑我的容貌醜陋呢。原來你是願意和我一起回家了,”
衛天元摸一摸臉上的刀疤,笑道:“論容貌你跟我可算是彩鳳隨鴉,醜的當然只能是我。不過,這個‘醜’字並非單純指容貌的,沒有本事也屬於‘醜’的一類。”
上官飛鳳笑道:“若依本事來選美醜,你應該算是美男子了。”
衛天元刮她的臉道:“不識羞,我還沒有請你‘誇女婿’呢。”
上官飛鳳道:“說正經的,爹爹正是需要一個像你這樣得力的助手,你願意和我回去幫他,我也可以為他放心了。”
衛天元道:“你怎的還這麼說?你的爹爹不就是我的爹爹麼?”
上官飛鳳笑道:“對啊,是我說錯話了。我的家也就是你的家,怎能還說你跟我回家。”
衛天元喟然說道:“可惜我早已失了爹孃,也早已是無家可歸的人了。”
上官飛鳳道:“別提這些傷心的事了。”
衛天元道:“說到白駝山主,我是非提不可的。你要知道,白駝山主目前還只是計劃和你爹爹作對而已,但他卻早已是我的仇人。我的爹爹雖然不是他所殺害,那個大內侍衛用來傷我爹爹的暗器卻是他的喂毒暗器。還有,徐中嶽用來毒死姜雪君父親的毒藥,也是得自他的妻子金狐手中的!”
上官飛鳳道:“你和我的爹爹聯手,這個仇一定能夠報的!”
衛天元道:“我也相信一定能夠。所以,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應該顛倒過來,不是我去幫助你的爹爹,是我要取得他的幫助。”
上官飛鳳佯嗔道:“你剛剛怪我說話犯你當作外人,怎的你又來了?”臉上佯嗔,心中卻是甚為歡喜,她知道衛天元是不會離開她了。
第二天上官飛鳳一早起來,只見衛天元已在院子裡施展拳腳。
上官飛鳳又驚又喜,說道:“你的拳打得很有勁啊,看來是可以騎馬了?”
衛天元收了拳腳,笑道:“想不到這次好得這樣快,莫說騎馬,跑路也行。”
上官飛鳳道:“好,那就走吧。”申洪、屠壯二人早已備了馬匹伺候。
衛天元道:“怎麼不見公冶先生?”要知公冶弘雖然是上官飛鳳父親的下屬,但他也是居停主人,按禮儀衛天元是應該向主人辭行的。
上官飛風道:“他有事先走一步,這裡所藏的字畫也早已在昨天搬清了。”
衛天元不以為意,便即跨上坐騎,與上官飛風等人聯騎西去。
一路無事,這日渡過黃河,中午時分,經過華山腳下。
衛天元想起和華山派結怨的事,說道:“天璣道人想必已經回到華山了,那天晚上,他被逼退出楚家,不知會不會回去挑撥是非?”
上官飛鳳道:“挑撥是非,恐怕是免不了的了。”
衛天元道:“有一件事,我想來想去都不通。”
上官飛鳳道:“什麼事?”
衛天元道:“我和天璣道人一向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不知何故,他卻好像特別恨我?”
上官飛鳳道:“那是因為你的師叔齊勒銘的緣故。他不知道我們的事,恐怕他還一直是把你當作齊勒銘女婿的呢。”
衛天元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