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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雷火門有規定說不能帶小動物入內麼?”靈兒瞪起眼睛問道。
“沒有,沒有,當然沒有!”小道士偃旗息鼓,他可是領教過靈兒的口才的。知道要是鬥起嘴來,自己遠不是靈兒的對手,到時還得答應讓寶兒帶著小白兔去雷火門。那有何苦呢?不如現在就直接投降,省下一些口水。
答應了趙員外前去他表兄家,小道士便決定第二天就出發。乘七七之前賈家人多,好調查此事。
趙員外很是感激,他給小道士三人每人備了一份重重的謝禮,早餐後又帶領一家人特意將三人送到村口。
靈兒從小道士那裡要來一張避邪符,讓寶兒戴在脖子上,用來壓制小白兔的妖氣,然後摸摸寶兒的頭頂,笑著說道:“我們到雷火門再見吧。”
小道士三人向趙員外等人拱手相別,啟程往趙員外表兄賈家的方向而去。
初冬的陽光下,一個小村莊的村口鞭炮響,鑼鼓敲,兩個草臺班子正在搭臺唱戲。戲臺上嗩吶吹,胡琴拉,兩夥人非常賣力地唱著戲。戲臺前,人潮湧動,歡聲笑語不斷。
村中央的一座大宅子宅門大開,門前掛一對一人來高的巨大白色燈籠,上面各寫一個黑沉沉的‘奠’字。門前跪著兩排批麻戴孝的人一臉悲傷,哭聲震天。另有一人披麻戴孝,立在一旁。哭喪著臉,一把一把地朝天撒著紙錢。
正對宅子大門的大廳上設有一座靈堂。一塊兩丈見方中間寫著一大大‘奠’字的白布,掛在靈堂的正中。白布前放有一張供桌,桌上點著一雙小兒臂粗的大白蠟燭,擺著瓜果三牲。一人作孝子裝扮跪在桌邊痛哭淋涕,哭得雙眼紅腫,極盡悲傷。
靈堂以供桌為界,一分為二。左邊是一群老和尚正在唸經;右邊卻是幾個道士正在布壇齋醮。唸經聲、齋醮聲、孝子的痛哭聲,加上外頭傳來的哭聲,村口隱約傳來的歡笑聲,各種聲響混雜在一起喧鬧異常。
三個人從遠處走來,穿過歡笑的人群,走進村中,來到大宅門前。
其中一個身著灰色道袍的年輕道士走上前對那個撒著紙錢的人抱拳說道:“節哀,請問可是賈公子?”
那人眼皮也不抬,語氣生硬地回話道:“我不是孝子。孝子正在靈堂上,一直往裡走就能見到。”說完不再搭理那個道士,仍是哭喪著臉,繼續撒著他的紙錢。
這三個人正是小道士、陳墨軒和靈兒。他們根據那人的指引往裡走,靈兒小聲問小道士道:“雖然他們在哭,可為什麼我一點也感覺不到他們的悲傷呢?”
小道士悄悄告訴靈兒說道:“這些人應該是被僱來的,做做樣子而已。”
靈兒皺了皺眉頭,她無法理解主人家為什麼要請這些人來做樣子,為死者送行不是一個很莊嚴的儀式嗎?這麼做顯得太過虛假了吧?
陳墨軒臉色有點鐵青,他的心中突然一陣地煩躁。
陳墨軒的父母去世的時候什麼儀式都沒有。他自己親手將父母裝殮進棺木,又一步一步用滾木和繩索獨自一人將父母葬入墓地。失去父母的悲傷直到現在都讓他心痛難忍。眼前的這個法事看似盛大,但卻和他心中的那份痛怎麼都格格不入。
小道士三人正要走進靈堂,一個小男孩格格笑著從他們身邊溜過,搶先跑了進去。他身後一個年紀稍大的孩子追到靈堂前停下,鼓著腮幫子氣乎乎地朝裡看。
靈堂中的小男孩回過身來向大孩子一邊做鬼臉一邊說道:“你倒追啊,哈哈,不敢進來了吧!”
小男孩正自高興著,不料被人一把抓起,啪啪兩下重重地打在屁股上,登時疼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小道士等人抬頭看去,見抓起小男孩的是一個面容頗為英俊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濃眉斜挑,怒不可遏,滿臉的暴躁,身上穿著白色的孝服,正是那位剛剛還在跪在桌邊哭得聲嘶力竭的孝子。
孝子提著哇哇大哭的小男孩,瞪著眼睛四下看去,大聲問道:“賈三呢,管管你家臭小子!”他迅速變化的表情和語氣讓小道士三人目瞪口呆。這臉變得比村外唱戲的還要快!
一箇中年人從人群中鑽出來,打躬作揖地將孩子領了回去。一邊走還一邊揍他家孩子,打得那孩子吱哇怪叫。
小道士三人來到靈位前拜祭。孝子回禮後,小道士將趙員外的信交與孝子,說道:“我三人是由趙員外介紹而來,想為令尊的法事盡微薄之力。”
孝子看過書信,對小道士拱手說道:“叔父太有心了,數日前親自來過,這會又請了法師前來。叔父在信中大讚法師法力超群,